眼见着皇后走了,嬷嬷才上前轻声道: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走了!您该喝药!”
太后疲累的睁开眼睛叹道:
“诶一把老骨头了也没剩几日可活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
嬷嬷上前扶起太后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正是这个理,太后好好养身子才是正理!来喝药吧!已经不烫了!……
一路上皇后脸色都没晴过,下头伺候的人更是加倍小心着,生怕惹了娘娘的眼,玉髓倒是觉得此时正是自己出头之时,眼珠一转就计上心来!
更是小意的扶着皇后一边小声道:
“皇后娘娘莫心烦!其实帮殿下解眼前困境一点都不难……”
皇后本来心里烦躁见小丫头还叨扰自己更是生气,结果却听她说有主意,当下便顿住了脚步。
眼神上下扫视一眼一直都默默跟在自己身后的玉髓,还是那么相貌平平没有任何过人之处!眼神充满杀意的语气冷冷道:
“若是你胆敢拿本宫开玩笑,或者信口雌黄的话,本宫就让人拔了你的舌头!”
玉髓忙跪下表忠心:
“就算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跟娘娘开玩笑,只是奴婢见娘娘这些日子一直不得开怀,
又想及忠王殿下被关府中困住不得脱身,所以奴婢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也为娘娘和殿下心疼罢了!
虽然奴婢的办法不是什么万全之策,可想必皇上对皇后娘娘和殿下还是有顾念之情的,到时候奴婢的办法自然可行!”
皇后这下有些诧异了!
不可置信的再次看看这个平日里一直其貌不扬的丫头,原来竟还藏着这三寸不烂之舌!看来也是个有心思的!至于主意……听听也是无妨~!
“行了!起来吧!竟是本宫往日里小瞧你了!若是这次你真能帮本宫和忠王脱困,本宫自然记得你的功劳!”
低着头跪着的玉髓得意的笑笑!她的好日子来了!
“谢皇后娘娘!”
主仆二人至于商量了什么主意,皇后又否同意她的主意!这都不消问只看看玉髓从小丫鬟升为一等大宫女享最高待遇就知道了!
而皇后两日后便茶饭不进生病了!
听皇后宫里太监来报时,皇甫玄鸿微微蹙了蹙眉,犹豫道:
“既是病了就宣太医去瞧瞧吧!”
小太监见皇上没有驾临皇后寝宫探望的意思,也就没有过多纠缠,答应一声就退下了。
皇甫玄鸿见小太监没有多余让自己去探视的话,更感好奇!这不像皇后往日的风格啊……
安厚禄倒是心有所想的上前給皇上续杯茶说道:
“皇上!不去看看皇后娘娘吗?……这次说不定是真的呢?!”
皇甫玄鸿端茶杯的手就是一顿,半晌后道:
“先瞧了御医再说吧!”
安厚禄笑笑弯着身子自去站着自个的了。
……
丛文德战战兢兢收回给皇后娘娘把脉的手,擦擦额头的汗惶恐的道:
“……这个……微臣没有把出皇后娘娘的脉象有何不妥……不知……皇后娘娘身体有何不适……”
皇后在床上躺着轻蔑的扫视一眼丛文德然后对身边的玉髓示意,玉髓站出来微勾唇角对丛文德道:
“丛大人想必是昨夜没休息好手上失了准头吧!娘娘夜不能眛已经好些天了,连送来的膳食都是不能下咽,
丛大人如何说娘娘的脉象没有问题呢!丛大人还是要好好瞧一瞧才好啊!”
丛文德为难的眨眨眼复又道:
“那微臣便再为娘娘把一次脉!”说着手就伸了过去。
这次玉髓没有退到一边,而是在旁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丛文德说着不相干的道:
“丛大人也是淮阳人吧!恰好和奴婢是老乡呢!不知丛大人可曾听闻淮阳几年前发生的一件大夫医死人的命案……”
丛文德把脉的手就是可疑的一抖,不可置信的看向玉髓结巴的问道:
“你……你……”
玉髓笑看着丛文德道:
“丛大人也听闻过了?!也是!当初的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呢!不知那个文大夫怎么会几年过去摇身一变成了丛太医了呢?您说是不是好奇怪啊丛大人!?”
怎……怎么会……她怎么会知道……?
丛文德惊吓的看着玉髓,手不知不觉放下来才想起皇后娘娘也在,当即吓得跪下就磕头: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臣……臣……皇后娘娘饶命啊!”
皇后赞赏的看玉髓一眼,半坐起身低下眼皮扫向地上跪着的丛文德冷声道:
“本宫竟不知这太医院如何会混进你这等杀人犯,看来本宫该好好跟皇上说说,这太医院是时候好好查查了!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混进来!”
丛文德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隐瞒身份混到如今的地位,现在就要失去还得下牢,他就万念俱灰!现在只有跪求皇后放他一马了!
想到这丛文德就跪爬到皇后床边哭求到:
“皇后娘娘放臣一马吧!放臣一马吧!皇后娘娘只要能放过微臣,让臣做什么都行啊!臣日后一定唯皇后娘娘马首是瞻!皇后娘娘开恩啊!”
皇后满意的轻勾起唇,玉髓上前笑着扶起丛文德道:
“诶呦丛大人这是干什么!奴婢不过是讲个笑话给大人听,大人怎的出了这么多汗呵呵……大人可真有意思~”
丛文德哪里还敢说别的,抬袖擦擦额头的汗苦笑道:
“是有意思有意思……”
玉髓见他果然上道便说出这次的目的:
“丛大人也给皇后娘娘把了脉了,不知这皇后娘娘生的什么病?竟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都消瘦下去不少了!
奴婢看着娘娘如此可是着实心疼!诶~若是忠王殿下知道娘娘忧思成疾定会十分挂念想要来探望的啊!”
“这……”丛文德低头思考片刻,就领会了皇后娘娘的意思!上道的拱手道:
“娘娘这病还是心病所致,导致的心脉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