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算大臣们或者百姓有异议!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什么!”
皇后细细揣摩一下觉得这样确实比逼宫名声好听!她也不想被世人传成谋害夫君的太后……
“好!皇儿你有打算就好!那玉玺你可知放在哪里?”
皇甫澔乾得意的笑道:
“哼!我早就知道了!父皇藏得再隐秘到最后不还得是我的么!母后且在这等着,儿子去去就来!”
皇后忙起身喊过玉髓跟上去:
“你快去跟着忠王!”这么大事自然得找个帮手。
玉髓欢喜的躬一下身子就跑着跟上去了。
金銮殿白天看很金碧辉煌恢宏浩大!可晚上偷着进来就显然不是那么回事了。
空旷的大殿里时不时有过堂风不知从哪里吹过来,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尤其是几个盘龙金柱后仿佛藏着什么随时会扑过来的似得!
可能是做贼心虚的缘故,更何况拭父谋位了!皇甫澔乾觉得心里阴森森的不由得胆怯的对身后的玉髓道:
“将火折子点着!”
玉髓心里更是害怕!她哪里进来过这里!她早就想点火折子了,奈何忠王一直没有发话所以……不过既然发话了那还等什么!
“是!殿下!”
小小的火苗随着人的走动不时鼓动跳跃着,这一点火光也仅仅只能照亮眼前脚下那一点方寸之地罢了!
皇甫澔乾伸手将玉髓手里的火折子夺过去凭着对玉玺的记忆走在前头,玉髓胆怯的跟在后头。
玉玺一直被父皇藏在龙椅后头的那面墙里,他也是有一次机缘巧合才看到过那个机关,没想到有一****真能用的上!
一步步登上只有皇帝才能上的龙椅台阶,越靠近那把龙椅皇甫澔乾笑的越灿烂。
让玉髓等在下头自己独自走上龙椅左边,一手拿火折子一手照着龙椅把手的龙头按下去。
‘嘎隆’一声龙椅身后的墙壁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洞!
玉髓看的睁大了眼睛,她现在看到的都是皇室的最高机密!让人热血沸腾!
皇甫澔乾贪婪的走上前去,伸手从里头摸索一下,不一会就从里头提出一个明黄布料包裹的东西!
这就是玉玺无疑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终于终于到手了!到最后这皇位还得是本王的!”皇甫澔乾将玉玺放到桌上摩挲半天才想着赶紧写遗诏。
可自己一手拿火折子一手磨墨写遗诏着实费力,不耐烦的喊玉髓上来:
“过来!帮本王磨墨!”
玉髓自然无有不应的!激动地登上台阶站在忠王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火折子,一手去磨墨。
皇甫澔乾将玉玺从明黄布娟里拿出来,才铺陈开空白的圣旨想着怎么将自己夸赞一番!
玉髓越发觉得自己和忠王殿下有共同的秘密,心里无限开心的将蘸好墨汁的御笔递上去道:
“殿下好了!”
皇甫澔乾得意的笑一声接过笔,又在心里将对自己的溢美之词从新想一遍后,便提袖准备下笔了!
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已敬天法祖之位首务,敬天法祖之事在柔远能迩,修养苍生!共四海子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治之于未乱、夙夜孜孜、寝眛不遑……
朕之长子皇后嫡脉所出!自幼谦恭和顺,人品贵重!深消朕躬,必能克成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谨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文之!钦此!
将圣旨写好后,皇甫澔乾满意的轻轻拿起吹了吹!待字迹干后用玉玺盖上印鉴!这就是自己登基最好的工具了!
玉髓惯会看眼色,见忠王登基是没跑了,忙墩身贺喜道:
“奴婢先在这恭喜忠王殿下了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不对应该是叫皇”
上字还没说出口一声暴喝便响了起来:
“逆子还不从上头给朕滚下来!”
突兀的声音让玉髓后边的话卡在嗓子里憋得脸都青紫了,或者……是被吓得!
皇甫澔乾也被父皇突然的声音吓得不轻,四处看看不知父皇的声音到底从哪里传来的!
霎时间!
金銮殿所有的门窗都被推开!轰隆隆的破门而入的声音伴随的是一个个明亮的火把!
顿时殿里便围满了禁卫军,将忠王皇甫澔乾和玉髓围在了上首,便是想逃都无路可逃!
这时禁卫军从中间慢慢让出一条路来,李继轩身穿铠甲手拿宝剑慢慢走上前来。
见忠王不可置信的吓傻在当场,李继轩轻嗤一声道:
“忠王殿下!不知这么晚您入宫跑到这金銮殿所为何事?”
皇甫澔乾这时要再不知道自己上当了他就真傻的无可救药了,脸色涨红眼神狠厉的瞪着李继轩道:
“你……你敢给我下套!”
李继轩轻蔑的看他一眼,然后鄙视的道:
“忠王殿下您此举是您自己所为,臣可没有本事压着您做出这等事来!”
“你!你这个”皇甫澔乾气的咬死对方的心都有了。
“还不住口!逆子还不滚下来!”
皇甫玄鸿终于慢慢从侍卫尽头走来,身后已然跟着的是安厚禄和……皇甫瑾瑜。
皇甫澔乾站在最上头看着下首千百双眼睛就这么盯着他,有愤怒、不耻、嘲笑、然后最后看向父皇撕破脸的吼道:
“呵……呵呵呵……父皇……父皇!你竟这般给儿臣下套!”说着便激动地伸手指着皇甫玄鸿身后的老二道:
“父皇你心里一直只有这个贱人生的!何尝看到儿臣这个嫡出长子!今个算什么?
你们父子相亲相爱的大戏?还是对正统皇后所生的嫡子赶尽杀绝?!父皇你不怕世人耻笑与你吗?”
皇甫玄鸿气的双眼暴突,恨不得从身边侍卫手里拿把剑将这个逆子直接宰了!
“你这个混账!自己做错事竟然推得干干净净!你说的没错朕真恨不得没有过你这个儿子!
你除了给朕丢脸给皇家摸黑你这些年到底干过什么有功于社稷的事了!让你竟这么大言不惭的指责老二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