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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凤清歌一把揪起地上依旧被银环扑打的萧诺,让旁边的四夫人见状忙拉住心情激愤的银环,紧紧地圈着她的身体,陪她一同流泪:“银环别再哭了,你已经几天几夜不曾合眼,你若再这样伤了自己的身体,不离回来看到,也要让她跟着难过了……”。
“萧诺你起来!”凤清歌用力地揪着萧诺的肩领,将他用力地扳正,一把将他拖到金不离的牌位之前,声音沉痛道:“你看看清楚,不离已经不在了,无论你现在怎么难过,怎么弥补,她都已经回不来了!萧诺,你醒醒!你以为,你这个样子便能唤回她吗?
你别忘了,这里才是她的家,是你亲手将她休弃,是你造成了今天的这一切!如今,说什么都太晚了,你伤心,你难过,你后悔,可是不离,却再也回不来了!
你醒醒,你看看她,你看看,她本是那样鲜活美好的一个女子,如今却只变成一块冰冷无度的牌位。在这里,伤心难过的不止你一个人,金家的家人全都比你更难过!你看看,你造成了这一切,难道,你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吗?萧诺,你太让我失望了!”。
泪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看着那牌位上白得剌痛了眼睛的名字,萧诺的心也骤然一痛,一种被尖刀狠狠划剌的疼痛,不断地在心底漫延散溢……
颤抖着伸出手,他轻轻地,轻轻地抚向那块冰冷一片的木质牌位,眼角的泪也大滴大滴落在身前正燃着纸钱的火盆中,发出一片哧哧声响。
“萧诺,不许你再碰姐姐的灵位,你走开!”银环哭着要上前撕打,却被凤清歌抬手一挥,门边的侍卫便迅速上前将金家的人挡住,急得金有为怒气攻心,一边冲上前一边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给我放手,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大姐!”。
眶“三弟,别冲动!”金崇义一把紧紧地拉住金有为,看着那个害死了不离却又假惺惺地前来吊唁的男人,他心底的恨,同样让他怒容满面,咬牙切齿。
可是接下的情形,不仅让他心底一震,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目光一惊,一脸震惊地看着那个忽然‘扑嗵’一声对着灵位直直下跪的高大男子,纷纷瞪大了眼根本不敢置信。
“唉……”看着身旁屈膝跪下的男子,凤清歌悠悠一叹,轻轻地合上眸子不忍再看。
对诺的举动,他是唯一不曾惊讶、也不会感到半点惊讶的人。
只因他太清楚诺对不离的悔痛到了何种地步,那种几乎想到随之而去的伤痛,根本非一般人可以理解。
看着如今的诺,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几年前的自己,想起那个绝决离自己而去的女子。
澡那种痛,痛彻心扉;那种悔,悔不当初……
甚至,让他一度想要连生命轻易舍去,只要能够换回那个自己一心深爱的女子,能够与她,生死相伴,永不分离……
“不离,不离……”紧紧地抓着那块坚硬的牌位,萧诺的声音低哑破碎,透过那淹没了视线的泪水,那个美丽而清淡的身影,一颦一笑,一怒一嗔,再一次点点滴滴,如影相随。
他还记得那个冬日的阳光下,天微寒,那张苍白无度却美眸清亮的容颜,就那样豪无阻拦地闯进他的视线,也第一次地,让他正眼记住了她的样子。
他还记得,那个大雪覆盖的庭苑中,那个冷厉地教训了若雪又傲视自己的女子,清淡素颜扬起的清冷笑容,那样突兀地敲开了他的心房。
他还记得,那马背之上美得天地失色、风华绝代的清丽女子,若有若无的一笑,轻轻勾起他冷硬一片的心魂。
他还记得,那无奈却宠溺地亲手喂自己喝粥的女子,那虽轻却温暖入心的叹息,一遍遍地,成了午夜梦回辗转入心的低喃。
他还记得,那大殿之上纤指流云,拔动筝筝琴弦,也拔他心弦的美艳女子,她的媚眼如丝,却勾勒出自己眼底的一片黯然;她的笑容如霞,却衬映出,自己面上一片晦暗。
不离,不离……
他爱得太深,却明白得太晚;他好想一遍遍亲口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却除了梦里呼喊,醒来,身空只是空寒。
不离,不离,他错得太深,却醒得太晚;他好想真真切切地拥住她,却除了摸抚到手底的一片冰冷,满眼,只是一片忧伤!
不离,如果有来世,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爱你,今生来世,我愿用我的一切,来还你好不好?
不离,如果有来生,请你也爱我好不好?
我会等你,一生一世,不管要我等多久,我都要等你,等你再回来,让我好好爱你……
五月十八,万金酒楼在继万金金铺开张之后,又一次轰动开张。
酒楼的菜式还是延续着从前金家的风格菜式,与以往的万金铺业作风相同,都是在开张之日优惠大酬宾,所有菜价全都按本价收取,不赚分文;并且当日凡前来酒楼内就餐的食客,万金酒楼内还会赠送一张可以折价的小银卡。
据说那是万金大东家贾君紫最新推出的运营手段,就是让顾客从此在万金酒楼内开销的酒菜钱每次都可以在原价基础之上再减免一些,并且每月在酒楼内花费超过楼内所制定的相应银两数,万金酒楼还会次月初赠送对方一样价值不菲的万金金铺打造出的金制礼品回饰。
如此特殊的经营方式世人还是头一回见,也一次次地发现,这万金商号可真是花样辈出,却每一次都成功地吸引了成千上万的百姓因为好奇,而争先聚涌前去探个究竟。
从万金钱庄到万金金铺的两度开张,几乎都是一鸣惊人,开张大吉。
生意红火得让一众同行又是眼红又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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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亲们不爱看萧诺,汗,镜子这几章过渡之后,他的便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