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琰动怒原不为这件事情,听到金巧手的话不置可否,只扭头对夏之道:“带金师傅下去休息。”
夏之有些同情地看了容雪衣一眼后就带着金巧手下去了。
两人才一走,墨琰便问道:“容雪衣,你胆子真大,说好了替本王做衣服,转身就把衣服送给了萧唯信,本王替你请个师傅来教你,你倒好,直接拉着她谈生意。你打算什么时候替本王做衣服?”
容雪衣忙道:“容府在京城也有些产业,我之前与王爷有合约,要将助王爷一臂之力,如今到了京城,我总归不能一直寻求王爷的庇护,也要有我自己的产业。左右替王爷做衣服和做生意两者都不耽误,为什么不同时进行?”
墨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自两人相识以来,容雪衣长高了不少,但是就算如此,此时看起来还是很小,只是她的脸已经慢慢长开,此时已经透出了少有的丽色。
她淡定而又自信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他的心里已经满是柔软,却用冰冷的语气道:“你倒懂得物尽其用。”
容雪衣发自内心觉得他不好说话,但是经验告诉她不能和他顶嘴,于是她嘻嘻一笑道:“这还不是拖王爷的福?等以后赚了钱,王爷也一样能受益。”
墨琰此时说不清他心里是什么感觉,却觉得有一种不知道拿她怎么办的感觉,他冷冷地道:“谁看得上你那几个小钱。”
容雪衣微笑道:“王爷看得上,否则当日就不会和我在容府签那样一纸合约了。”
墨琰不知道该如何说她,微微皱起了眉,冷哼一声道:“先好好学做衣服吧!”
他扔下这句话后扭头就走,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扔了一句话:“若是你为本王做好的衣服再被萧唯信拿走的话,本王就……”
他想说把她给撕了,又觉得舍不得,想说揍她一顿,心里还是舍不得,再骂她一顿的话也对两人之间的关系没有帮助,这威胁的话一时间倒显得不是太好说。
于是他咬了一下牙道:“本王就打容飞扬一顿。”
容飞扬无故躺枪,顿时觉得委屈无比。
容雪衣磨了磨牙道:“王爷放心,断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三天后冬猎,本王要穿着你做的衣服去冬猎。”墨琰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容雪衣欲哭无泪,容飞扬这一次也也紧张了:“姐姐,你这一次可得努力了,我不想挨打!”
容雪衣瞪了他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墨琰离开后,夏之就送了不少的布料过来,那些布料不管哪一件都比她之前买的那一匹要好得多,都是印着精美花纹的雪色锦缎。
当天晚上,金巧手就来教容雪衣基本的针法,金巧手一看到容雪衣拿针的样子就知道要教会容雪衣做衣服是一项极为艰巨的任务。
只是金巧手有巧手之名,教起人来也就非常人能比,她至少教会容雪衣不会拿针再扎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