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所认识的男子哪个不是守着规矩的,从没有人像萧唯信这般,只是在她看来,他也就是嘴上占占便宜,并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略稳了稳心神后来道:“抱歉,我不喜欢像萧太子这样的。”
“啧啧,真是伤我的心!”萧唯信有些夸张地道:“之前我每次向小衣衣表白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说,只是对我来讲,公主此时越是不喜欢我,我就觉得越是有挑战。”
他说完,手一动,竟直接就摸向秦蝶衣的胸。
秦蝶衣大惊,欲发声怒喊,他的唇地方堵上了她的唇,正在此时,苏薯带着几个武将走了进来,此时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看到这光景,齐齐背过身去道:“参见长公主!”
秦蝶衣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萧唯信已经起身,似笑非笑地道:“长公主还有事要议,本太子就不打扰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又轻附在了秦蝶衣的耳畔道:“不要想着欺负小衣衣,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毁你清白。”
他说完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并不理会秦蝶衣那张苍白的脸,他哼着小曲:“邻家的那个妹妹啊,真呀真好看,胸那个软啊,嘴那个甜,伊啊伊喂哟……”
秦蝶衣气得面色发青,苏薯太阳穴的青筋高高突了起来,萧唯信倒好,走到门口时还不忘回头给秦蝶衣抛去一记媚眼。
他本是当清朗若明月之人,这媚眼抛得当真是明丽生辉,含情脉脉。
秦蝶衣此时只恨不得把他撕得稀巴烂,他倒好,晃悠悠地直接晃了出去。
秦蝶衣之前听说萧唯信在夏唐的时候,在东京,不管是皇族还是朝中大臣对萧唯信一直都退避三舍,她之前没有明白为什么,今日这样体会了之后,才知道萧唯信行事没有一点一国太子的样子,根本就是把不要脸当做脸!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把手,强自镇定道:“免礼。”
苏薯等人这才转过身来,也不待她问话,而是直接道:“今日当街行凶者的身份已经基本确定,是东韩人,还有人在街头见到了东韩的承王,所以今日的事情必定是东韩承王一手策划的。”
秦蝶衣此时正在气头上,怒道:“东韩当真是欺人太甚!传令下去,全城追杀承王,这一次,绝不能让他平安离开宋秦!”
宋秦和东韩的仇怨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秦蝶衣曾下令屠过东韩一城,更曾围杀过承王,结怨已深。
苏薯等人当即应下。
她的手一挥,众人会意,便退了下去。
苏薯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秦蝶衣问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苏薯的眸光微闪,轻声道:“南楚太子和夏唐信王虽然都是极优秀的人物,但是相较起来夏唐的信王更为可靠些,这南楚的太子实在是太过轻浮,实配不上长公主。”
秦蝶衣的手抓紧了椅子的把手,冷声道:“这是本宫的私事,不劳苏将军操心,若没其他事情的话,苏将军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