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也不生气,只淡声道:“下作?我一不偷二不抢,用智慧赚银子,又哪里下作呢?苏将军平素吃的米是商人运来的,穿的衣是商人运来的,你若真嫌商人下作的话,你有本事就不吃也不穿。”
苏薯被呛得不轻,他咬着牙道:“素闻初月公主是天下难得的美人,只是人再美,也不能如此没皮没脸,你明明就是南楚太子的未婚妻,却与夏唐的信王不清不楚,当真是完全不知礼仪廉耻。”
他说完还看了墨琰一眼,目光并不太友善,有几分同情。
墨琰听到这话就要发作了,容雪衣拦了他一下,微笑道:“苏将军这是在为阿信打抱不平吗?”
“我只是看不过眼。”苏薯的面色冷凝,一副极不好说话又极为清高的样子。
容雪衣淡声道:“哦,那就是不是替阿信打抱不平了,但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信王不清不楚呢?你有将我们抓J在床吗?”
“那倒没有。”苏薯冷声道。
容雪衣的脸当即就板了起来:“你既然没有将我们抓J在床,那你凭什么说我和信王不清不楚?”
苏薯愣了一下,容雪衣眼里的寒气更重了几分:“你身为一国将军,无凭无据在这里抵毁一国公主的声誉,我倒想问问,你这都是借的谁的胆?我与南楚太子以及和信王的关系,那是南楚和夏唐的关系,关你宋秦何事?你这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是为哪般?”
她素来别人敬她一尺,她就敬别人一丈,若是别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对付她,那抱歉,她从来就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苏薯近来因秦蝶衣待他越发冰冷,他心里极不开心,他原本想着容雪衣虽然是夏唐的公主,其实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公主,而墨琰又和她有些牵扯,所以直接就将怒气撒到容雪衣的身上。
此时他听到容雪衣的话后,他终是知道他方才的那番话说得极不理智,此时被容雪衣抓了小辫子,只觉得脸有些挂不住。
他当下冷声道:“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说了几句罢了,初月公主又何必那么激动?”
“哦!”容雪衣直接回了句:“你娘是在外面偷人生了你,难怪你和你父亲长得一点都不像。”
苏薯的面色大变了,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容雪衣淡声道:“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苏将军又何必那么激动?对了,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你母亲偷人,下次若有机会的话,就顺便帮你查证一下。”
苏薯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直接就瞪了回去,她虽然长得千娇百媚,但是身上的气场却一点都不输于他,他当下咬紧了牙。
苏母偷人的事情,在邺城的贵族中一直有流传,只是这事也只是个传言罢了。
苏薯气得脸都变了,容雪衣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尚未嫁人,依着夏唐的规矩,不管和哪个男子走得近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苏母却是真正失了名节之人,商女虽然地位低下,却怎么不如他这个私生子来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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