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一把拉住夜槿初开门见山地道:“你有给宋秦帝诊过病吗?”
“医仙法则第一条,就是不给各国的皇族和权贵诊病。”夜槿初朝容雪衣翻了一记白眼道:“信王是家师交给我的病人,否则的话我连他都不会理!”
容雪衣的眸光微深道:“那我若是让你跟我去看一眼宋秦帝的病症,你去不去?”
“不去。”夜槿初拒绝的干脆又彻底。
容雪衣早料到他会拒绝,她伸手拉着他的袖子道:“夜神仙,我求求你了,你跟我去一趟好不好?”
她这副模样摆明了就是小女生的撒娇。
夜槿初这几日见识到了她的凶悍和强悍,此时一见她撒娇只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想要逃走,容雪衣已将他的退路截断,他咬着牙断然拒绝道:“不好!”
他说完逃也似的跑了,但是事实证明,逃跑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他上茅房的时候明明看到茅房在面前,却死活就进不去;想要回房睡觉,却发现无论如何也进不了自己的房间;吃饭的时候一口吃下去,吃到的全是盐;想要离开容雪衣的院子,不管他是翻墙还是走大门后门侧门,总而言之没有一条路能走得出去;他累极了躺在地上睡大觉,醒来时身上爬满一身的蚂蚁,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都被洒了糖。
夜槿初觉得他要疯了!
他是倒了十八辈子的大霉才会遇到容雪衣!
于是在这天的黄昏,他主动跟容雪衣说他愿意跟容雪衣去见宋秦帝。
容雪衣微笑道:“你早些想通不就好了。”
当天夜里,两人潜进了宋秦帝居住的别苑。
那里和上次容雪衣来的时候一样,四处布满了阵法,许是因为四周有阵法的原因,所以里面的守卫并不森严。
容雪衣和夜槿初的身手都不错,轻易避开了那些守卫直接去了宋秦帝的房间。
两人到达时,宋秦帝正在和下属商议事情。
只听得宋秦帝问道:“镜月,昨日的事情可有查清楚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日夏唐信王和南楚的太子的确是长公主引过来的。”玄镜月答道,他是宋秦帝身边最为得力之人,他自小便是宋秦帝的伴读,是宋秦玄家的长孙。
宋秦帝皱眉道:“长姐引他们过来做什么?”
玄镜月轻咳一声道:“这事属下也不太清楚,但是之前听说长公主对夏唐的信王颇有好感,而信王却似乎对长公主无意,所以昨日的事情怕是长公主想借皇上的手成全她与信王的婚事,却没料到南楚太子和容雪衣都掺和了起来,整件事情应该没有如长公主的意。”
“原来如此。”宋秦帝淡淡一笑道:“朕就些觉得奇怪,长姐的性子一直都江很温顺,昨日居然发了那么大的火,原来是长姐的算盘落空了。”
玄镜月轻声道:“皇上,此事事关我宋秦的国体,长公主在他国的眼里,已是我宋秦的国君,此番的事情算得上是丑事,属下一直觉得长公主做事是有分寸的,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做得似乎是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