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一看到萧唯信就觉得有些头痛,她最怕欠人人情,但是好像到现在为止,已经欠了萧唯信无数人情了,只是她才走一步,就听得萧唯信道:“小衣衣,我终于把你等回来了,看到我你有没有很开心?”
容雪衣轻咳了一声,问道:“阿信不在驿站呆着,怎么到我这里来呢?”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想你啦!”萧唯信将手里的瓜子壳扔掉,再拍了拍身上的爪子屑,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道:“我今日送你的那份大礼你喜不喜欢?”
容雪衣听到他的话后愣了一下,他嘻嘻一笑,像变戏法一下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
容雪衣当即明白今日里那些杀手根本就不是秦蝶衣派去的,而是萧唯信派去的。
她当即就明白为什么那些杀手的战斗力那么弱,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她有些吃惊地道:“那些人是你弄过去的?”
“废话!”萧唯信颇有些得意地道:“小衣衣,我是不是很厉害?”
“你这令牌哪里来的?”容雪衣问道。
萧唯信的眉眼笑得弯弯地道:“我在宋秦的皇宫里住了那么多天,如果连这样一块令牌都拿不到的话我也不用混了。”
容雪衣也服了萧唯信,这货呆在字宋秦皇宫的那几日可以说将整个宋秦的皇宫弄得鸡飞狠狗跳,看在其他的人眼里,萧唯信是在祸害后宫。
只是众人只看到了萧唯信在人前的风流模样,却没有看到他的风流模样后暗藏的锋芒。
容雪衣到此时真切地体会到为什么在夏唐的时候,夏唐的皇族和王公贵族一听到萧唯信的大名一个个都是那样的表情,这货要阴起人来的时候,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明。
容雪衣轻咳一声道:“这令牌看起来重要得很,你还是先还回去吧,若是让秦蝶衣知道这件事情了,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没事。”萧唯信从怀里又取出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道:“真的还在秦蝶衣那里,这东西我做了好两快,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就送你一块,下次我们再多派几个人去刺杀宋秦帝,让他们姐弟两人互相残杀!哇哦,一想到那场面我就好激动!”
容雪衣闻言差点一头栽在地上,对秦蝶衣极为重要的令牌,到了萧唯信这里倒成了通路货,那感觉简直就是要多少有多少。
她从萧唯信的手里拿起令牌看了看,见块块做工精良,连细微处都极为精细,且上面的纹路还有历史的厚重感。
她虽然没有看过原件,但是看这令牌的样子就知道绝对和原件一模一样。
她轻咳一声后问道:“这令牌是谁做的?”
“墨轩做的。”萧唯信嘻嘻一笑道:“墨轩在跟着我之前,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雕刻大师,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他看一眼,就能做出七八成像来,若是给他细细看过,那就能做得十成十的相像,包管原主也认不出来,小衣衣,墨琰是不是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