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求本王的,又不是本王求他的。”墨琰纠正道:“还有,谁说本王坑他呢?方才他问的话,本王有说一句假话吗?”
夏雨想了想,好像墨琰的确没有说过一句假话,只是把夜槿初往错误的方向引导了一下。
他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世上但凡是得罪过他家王爷的人,都不会有太好的结果。
他也知道,他家王爷因为夜槿初天天逼他喝药,又将他家王爷和容雪衣分开,他家王爷对夜槿初存了一大堆的意见,夜槿初这么巴巴的送上门来,他家王爷要是不坑一回那才是怪事。
夏雨忙道:“是是是,王爷的话句句属实。”
墨琰扫了他一眼后问道:“宫里的探子可有消息传回来?”
“有。”夏雨想起他此时来找墨琰的目的,忙答道:“今日姑娘离开皇宫之后,秦蝶衣发了好大一通火,将身边的人全部罚了一遍,然后又命人加大力度去找苏薯。”
墨琰冷声道:“讲重点。”
夏雨轻咳一声后道:“秦蝶衣安排了这些之后,先去了一趟宫里的珍宝阁,然后就又去了一趟宋秦帝的寝宫看宋秦帝,她在里面呆了近半个时辰后才离开,再去御书房里批了一个多时辰的奏折,最后才回到自己的寝宫。”
墨琰的眸光深了些,夏雨轻声道:“据探子的分析,秦蝶衣去珍宝阁可能只是一个幌子罢了,解药很可能藏在宋秦帝的寝宫或者她自己的寝宫里。”
墨琰摇头道:“你们错了,解药肯定不会在这两个地方,你让探子继续盯着秦蝶衣,但凡她有一点动向,都需要禀告本王。”
夏雨应了一声后道:“王爷,今日探子在探听消息的时候,似乎还有一波人有所动静,我们要不要防着一点?”
“那些人肯定是淳于飞的人。”墨琰微一思索后答道:“防肯定是要防着的,但是必要的时候可以帮他的人一把,只是若有解药的消息后,就不需要再让着他们了。”
夏雨季明白他的意思,应了一声后欲退下。
正在此时,驿站的书吏走进来道:“王爷,你的信。”
他说完递了一封粉色的书信过来,墨琰一看到那书信眉头就皱了起来,夏雨的嘴角抽了抽,自上次夏唐帝替墨琰求婚的国书送到驿站来之的,墨琰几乎每天都可以收到秦蝶衣命人送来的粉色书信。
墨琰一直不喜欢淡粉色,此时因为这事,对淡粉色的厌恶又深了一层,他冷声道:“放着吧!”
小书吏看了一下他的面色,只觉得灼热的夏日顿时变成了冬天,当下把信一丢,就灰溜溜的跑了。
他一走,墨琰便吩咐道:“把信烧了,别污了本王的眼。”
夏雨轻笑一声,将信拿起来道:“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若是你开口找秦蝶衣要解药,可能会比姑娘找她要解药容易得多。”
墨琰瞪了他一眼,他又大着胆子道:“秦蝶衣对王爷看起来似乎一往情深,王爷只需略施美男计包管她乖乖上勾,再用一点小手段,必能将秦蝶衣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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