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看着河面道:“墨琰,总有一天你会你今日的选择付了血代价!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她说完这句话轻咬了一下唇,缓缓转过身,一字一句地道:“追!”
副将得到命令之后,当即就带着一众人马飞快地朝天险山脉的方向追去。
秦蝶衣本是为了墨琰而来,此时墨琰已经带着容雪衣沉下了水底,那么她也就没有再追下去的必要。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几分冷意,眼泪从她的眼里缓缓流了下来,她轻声道:“墨琰,这是我第一次为你落泪,也是最后一次为你落泪,从今天往后,我和你之间恩断义绝!”
她说完拔下身边侍卫的刀将她的发割断一束,然后直接将那束发扔进了清沅江。
她做完这些之后,起身就回,只是她策马奔不到三步,终究又忍不住扭头回看了一眼,江水滚滚向东流去,奔腾向远方。
秦蝶衣微微合了合眼,她知道从今往后,她可能再也能像今日这般任性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让她这么疯狂了。
她知道今日的事情闹得极大,她既然因为墨琰做了那样的选择,那么往后的事情她就必须得做下去。
自这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之前温柔有加的秦蝶衣了,她必须用极铁血的手段去推护她手里的权利。
秦蝶衣咬了一下唇,她知道她往后的路会如此走下去,虽然那样的走法非她所愿,但是事已至此,她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选择。
秦蝶衣的眼里透出了极为浓郁的杀意,中间虽然有些痛苦在她的眼里漫延,但是她心里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情她必做不可!
墨琰和容雪衣坐着潜水艇朝夏唐的方向疾奔,因为是顺流而下,所以潜水艇航行的速度比之前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容雪衣见墨琰一脸沉思的样子坐在那里,她轻咳一声道:“怎么?舍不得秦蝶衣?”
“怎么可能。”墨琰的眸子里泛着淡淡的杀意,若有所思地道:“我只是在想秦蝶衣这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之后,后面会怎么做。”
“她能怎么做?”容雪衣似笑非笑地问道,就算她明知道墨琰对秦蝶衣无意,但是此时墨琰这般想着秦蝶衣的事情,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快。
她觉得从某些方面来讲,她其实是极为小气的,小气的盼着墨琰不管什么时候心里想的都只有她一人。
墨琰缓缓地道:“任何沾染过权利的人都很难将手里的权利彻底放下,秦蝶衣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又掌了那么多年的权利,这一次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依着她往日行事的风格,必定会除掉对她最有危胁的人,如今宋秦对她最有危胁的人是宋秦帝。”
“你的意思是她会杀了宋秦帝?”容雪衣问道。
七国之间,都传宋秦皇族姐弟二人姐弟情深,若是这一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就表示在七国的皇族中间,再无一分手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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