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冷冷地道:“你真是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你且说说我和司寇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四周的人越围越多,那些今日到这里来看热闹的名门闺秀看到这光景都愣了一下。
如今的容雪衣其实已经是东京城里的名人了,她和墨琰之间的婚事早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而太皇太后一直反对两人的婚事,这事在东京城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此时众人一看这光景,便互相交换了一记目光,眼里都有了几分好奇。
绿书一看到人多,当即便将她之前就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太皇太后请容姑娘到她的房里小坐,两人说了些体几话后,容姑娘就出来了,太皇太后原本是让我送一送容姑娘,可是容姑娘说她不需要我们送,要自己一个人回去,太皇太后也由得容姑娘。只是在容姑娘走后,太皇太后发现容姑娘的披风落在她那里了,便让我来送给容姑娘。”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然后用极度痛心的语气道:“我瞧着天气已有些晚了,容姑娘身上若无披风的话实冷得紧,便想着抄这条小道过来给容姑娘送披风,不想走到这里,便见得容姑娘和司寇公子抱在一起,两人的嘴里说着温存的话,见我一过来,容姑娘就想杀我灭口,我拼死挣扎,这才得以活命。”
容雪衣见她的手里抱着一件披风,的确是她之前穿的那一件,她记得没错的话,方才她进园子之后,她嫌那件披风碍事,就直接放到门房那里,没料到竟被太皇太后钻了这个空子。
容雪衣冷冷地道:“如此说来,你是亲眼看见我和司寇公子做下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你才出来,我便出来了,这中间只差了差不多半刻钟,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们做下了什么事情我不得而知,只是我来的时候,你们分明是抱在一起的。”绿珠的口齿是极为伶俐的,这一番话说下来说得无比的顺溜。
容雪衣的眼里透出了几分寒意,而此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那些京中的大家闺秀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不屑。
韩美兮忍不住道:“这不可能,据我所知,容姑娘和信王两情相悦,两人经历了很多事情才在一起,她又岂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只怕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宫女在这里胡说八道吧!”
司寇宝姝的眸光也在容雪衣和司寇君烨的身上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只是她的心里却也是明白的,司寇君烨很少在她的面前提起容雪衣,而容雪衣这些年来为了和墨琰在一起吃了不少的苦头,且司寇君烨的心里还有一位极重要的女子,若说这两人有私情,她这个做妹妹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绿书的眼里满是泪光道:“上天可鉴,这样的大事我又岂敢胡说八道!若是容姑娘的心里没有鬼的话,她为什么要将我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