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有旁给了赵书狂一记白眼,他这是要去凑热闹吗
安庆生听到他的这句话,觉得他打破了那份沉闷,安庆生忙道:“自然有请,只是之前不知太子殿下在此,还请太子殿下原谅。”
赵书狂哈哈大笑道:“你来做的本是大好事,我又岂会因为此事生你的气,你远道而来也辛苦了,走走走,我们去喝一杯。”
他说完直接拉着安庆生走了出去,容雪衣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个赵书狂想要做什么
等到明月升起的时候,安庆生已经在赵书狂的特意款待下醉成死狗。
容雪衣半倚在门口看着赵书狂,他却笑眯眯地道:“王妃,要不要一起来喝一点。”
“赵书狂,你想干嘛”容雪衣冷着声问道。
赵书狂此时也喝了些酒,整个人透出一种疏狂的味道,他嘻嘻一笑道:“不想干嘛,就是想喝一点酒,然后从这个老王八蛋的嘴里套一些话罢了。”
容雪人听到了他的形容词,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赵书狂不以为然地道:“方才这个老王蛋可一直都在骂王妃,不知王妃之前对他做什么以至于他这么恨你”
容雪衣的面色清冷,她淡淡看了赵书狂一眼道:“你猜。”
赵书狂凑到她的面前道:“难不成也像对付我那样对付他”
容雪衣淡淡一笑,眸光微扫,最后落在他的下腹,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她这才缓缓地道:“其实真的没什么,只是我手滑了一下,切了这个老王蛋的子孙根而已。”
赵书狂的面色大变,下意识的护在裆部,容雪衣双手半抱在胸前道:“我这人心胸不算宽,而且是有仇必报,却也不是滥杀之人,你只要不把事情做得出格,我应该不会像对安庆生那样对你。”
“谢谢啊”赵书狂之前一直觉得当初容雪衣把他整得生不如死的样了已经够惨了,可是看到安庆生之后,他才觉得容雪衣对他真的算是手下留情了。
他到此时终有些明白安庆生为何会那么恨容雪衣了,她这行事的方式实在是不像一个女子所为。
容雪衣却依旧笑得客气:“不客气,怎么说你也是蜀赵的太子,我听说你还未娶妻,还没有子嗣,就算我要对你下手,也会在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
赵书狂的脸顿时就成了苦瓜脸,他轻咳了一声,却不知该如何接话,他的这个妹妹的性子实在是特别,这话说得当真是惊世骇俗。
而他也发自内心觉得她对他算是手下留情了,虽然那几真的是生不如死,但是至少身上没有少东西,这已经是不幸的万幸了。
容雪衣若是知道他此时这样想的话,必定会送他一句话:好了伤疤忘了痛。
而赵书狂为了表示他的诚意,他凑到雪衣人的面前道:“我方才在安庆生那里打探到了一些消息,他是个蠢的,有些事情看不明白,但是我却觉得那个秦蝶衣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