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国的君主的眉头微微一皱,赵书狂又问上官追:“你是宋秦的上将军,也是宋秦人,此时为何要站出来指证秦蝶衣,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磨擦?”
上官追的面色有些难看,却道:“没有,我只是不认同长公主的行事手段,实不相瞒,这一次我劫杀信王妃失败之后,长公主让我带着人马去埋伏在长宁山下,然后将诸位尽数劫杀,如此一来,七国必定大乱,宋秦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说劫杀容雪衣的事情众人只会觉得秦蝶衣太过无耻的话,却也不会让他们有太深的感触,但是和秦蝶衣派人劫杀他们的事情相比起来,就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了。
当即就有人骂道:“秦蝶衣怎么能那么不要脸!”
“这一次的和谈是她发动的,可是她做的事情却实在是让人不耻!”西凉的国主忍不住开骂。
他虽然和墨琰不和,但是和自己的身家性命比起来,那些小恩怨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他做为一个男子,凡事更倾向于明刀明枪的来,像秦蝶衣这样的小动作,在他看来是极为不耻的。
赵书狂也骂道:“秦蝶衣这个贱人,真的是个人渣,等我回到蜀赵之后,定要发兵灭了宋秦!”
东韩的国主也骂道:“宋秦自落入秦蝶衣的手后,便做下了无数丧心病狂之事,我原本以为这一次是秦蝶衣想通了,却没料到好慢变本加厉,东韩与宋秦誓不两立!”
几人骂了一通后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墨琰看着众人的样子,他知道他们此时表现的是很生气,但是那些生气说到底也只是明面上的,他们这些人都是一国之君,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只是此时他们身处对于他们不利的环境下,所以才会这样说。
至于他们离开之后会做到哪种地步,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这些对墨琰而言并不重要,他淡声道:“我之所以将路封了,就是怕秦蝶衣还有其他的杀机,眼下看来,应该是安全的,诸位也可以放心了。 ”
他说得如此坦荡倒让那些还有其他心思的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西凉的国主忍不住问了句:“你真的放我们走?”
墨琰有些好笑地道:“我为什么不放你走?”
西凉的国主愣了一下,墨琰的眼里有了几分坦然:“不管现在各国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这一次大家能到这里,那就表示大家都有想要和平的心思,既然都有这样的心思,又何必彼此为难?我是不管你们有怎样争霸天下的雄心,想要这天下,就凭真本事在战场上夺来,如果是在此时动手的话,那也显得太小人了些。墨琰不才,却也不至于如此小人。”
他说得如此坦然,倒让那些人有些不好意思了,众人互看了一眼,西凉的国主看着墨琰道:“我这一生很少有服的人,你算一个。当年我败在你的手里,之前一直有点不服气,今日见到你这样的气度我,我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