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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白宇抱着已经不再生气的小孩子回来,将小孩子放到唐安卿的面前,小孩子看到唐安卿那双麋鹿般的大眼睛睁得滚圆,里边立马雾霭霭的一片,小孩子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了娘,扒拉着唐安卿的裤腿,倚靠在唐安卿的小腿上,软软糯糯叫着娘..
唐安卿看了看男人一眼,如刀琢般硬朗的脸庞,浓密的剑眉,性感的薄唇紧抿着,眼中似乎还有着不赞同,唐安卿抱歉的对他笑了笑,将璞玉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抱在怀里,心里坚定的想着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让玉儿看到。
包子喵呜中从面外跑进来,嘴巴拱着的那颗藤条编织而成的类似蹴鞠球一般的球,搭接处唐安卿还用红色的布条缠绕着,空间中的藤条有着不可思议的柔软性和坚韧性,如同皮球一般,包子便拱着它在院子里乱窜着。
包子看到房间内还有男人的时候,嘴巴上的那颗球就滑了下来,蹦跶几下,跑到床底下去了,包子窜过去将球滚出来,小孩子麋鹿般的大眼睛中透着亮光,唐安卿便将球捡起来,放到自己的手心里,在璞玉面前晃了晃,“玉儿,不要生娘的气,娘就把这个给你玩好不好?”
小孩子伸出小手想要抓着唐安卿的手,听了唐安卿的话便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看着唐安卿,唐安卿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亲娘,娘就给你。”
小孩子乖乖的伸出白嫩的小手扒着唐安卿的脸颊,吧唧一声,在唐安卿的脸上涂了涂口水,唐安卿心满意足的将璞玉放在地上,手中的藤球也被小孩子抓在手里,小孩子抱着藤球几乎挡住了他的半边脸颊,朝着地上将藤球一扔,藤球便蹦跶起来,包子窜过去追逐着藤球,呜呜的叫着,小孩子撇开两只小短腿,嘟着红嘟嘟的小嘴,向着那藤球走过去,两个人就在宽敞的堂屋内你追我也追的玩耍着。
男人走到唐安卿的面前,站立。忽的抓住唐安卿的手腕,唐安卿吃痛,吃惊的看向男人,包子也看过来,喵呜几声叫着:“卿卿,他怎么了?”
唐安卿抿了抿唇瓣,“包子,你带着玉儿到院子里玩,我没事。”包子听了,看了男人一眼,追着藤球到院子里了,小孩子抓着门框,小心翼翼的爬出了堂屋门,到院子里去了。
唐安卿看向男人,似乎想要通过男人的那微挑的凤眼看出什么来,然而那眼睛中却是如同以前一般毫无波动,不过男人抓着自己的胳膊的手兀的放开,那凉薄的唇瓣似乎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唐安卿再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的那一幕是自己的错觉一般。
男人微微的闪开唐安卿的注视,将背在身后的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床边,转身离开了。
唐安卿看向男人放在床边的东西,几株植物,毛茸茸的叶片呈锯齿状,深绿色的叶面有粉绿色的斑点,拿起来闻一闻带着却是带着一股巧克力薄荷味,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转眼一想,摸着自己的胳膊,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难道是男人找回来给自己治疗淤青的么?
一想到可能是这样的认知,唐安卿那左胸膛的心脏怦怦的跳动着,白嫩的手腕上还有男人抓过留下来的浅浅的红痕,微微的低下头去,露出那形状优美的白皙的脖颈,手里抓着那几株植物的手微微的握紧着,连唐安卿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露出的笑容有点傻兮兮的。
唐安卿站起身来,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正和璞玉玩耍着的男人,也许这样的生活真的很不错,将其中的两颗栽种在竹楼前的空地上,从小溪中捧过一捧溪水,浇在那莫名植物的周围,才吁了一口气,从空间内出来,唐安卿摘了几片叶子放在手心中细细的闻着,淡淡的清香传来,心中的兴奋也被压制起来,不过嘴角却是一直微微的挑着。
手中裁剪着衣料的剪刀仍然是稳当的握在手心中,那深绿色的植株还放在原来的地方,在浅色的床单上,发出淡淡的清香。
期间的时候,秀云姐来过一趟,不过却是隔着篱笆往唐家看,发现唐安卿也没有在石桌边做衣服,院子里只有男人陪着璞玉玩,朝着西边的方向叹了一口气,招呼了唐白宇来,让他好好的安慰一下唐安卿,也没有大说什么,便回家去了。
“娘,卿姨怎么样了?”刘瑞看到秀云姐回来,拉过她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秀云姐点了点他的头,也不知道卿卿给他们几个吃了什么迷药,自家的皮小子和承安都向着她,不过想想也是卿卿那样温柔有气质的人,肯定招人喜欢,“我没有见到你卿姨,她估计在堂屋内呢,小胖的身上的疙瘩消了吗?”
刘瑞撇了撇嘴,“在承安奶奶家呢,还是广奶奶给他擦得薄荷水,身上的红疙瘩都小了,我去的时候小胖还睡得正香呢,真是猪!”
“好了好了,明天我再去找你卿姨看看,青子今天卿卿家的饭桌和板凳能打好吗?”秀云姐看了看那差不多已经成型的桌子和板凳。
刘青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我看差不多,这桌子和板凳就差打磨和上漆了,说不定还能赶得上他们家吃饭。”
刘老三将最后的一个木楔订到板凳里,将板凳翻转过来,用刨子将板凳面细细的打磨平,大约十分钟之后,小板凳就打磨好了,按照这样的速度将五个小板凳都打磨平。
刘瑞在一旁看了一会之后,看到秀云姐会堂屋去了,偷偷的打开大门,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青子哥,瑞瑞那皮小子又溜出去了。”刘老三将板凳放到一旁,开始和刘青一起打磨起小桌子来。
刘青埋头比照了一下准头,继续用刨子开始从左到右的打磨,“这个皮小子,不知道又跑到哪去,别管他。”
太阳渐渐西下,橙黄色艳红色的晚霞盈满了西边的天空,西山也在夕阳下越发的巍峨,拉家常的小媳妇和大姑娘们也纷纷结束了今天的话题,回到家里准备晚饭,茅草屋上的那些烟囱内飘扬出袅袅炊烟。
然闹了一天的西山也安静了下来,夜幕降临。
东方那皎洁的半圆月亮才显出它的身形来。
唐安卿揉了揉自己的脖颈,明亮的光线已经被有些昏暗的光线替代,放下手中的针线,扯掉线头,挽了个结,璞玉的亵衣被唐安卿做成了睡衣的模样,月白色布料在有些昏暗的光线下透出清新的淡淡的蓝色,唐安卿想着在上面绣些什么,才能够更加彰显出自家宝贝儿子的可爱来。
男人的亵衣是象牙白色的,柔软的布料,唐安卿将衣服叠好放到另外一张床的床头。
掂着油灯走出了堂屋,厨房内透出来微黄色的火光出来,上面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来,厨房的窗户边还透出淡淡的烟雾。唐安卿会心的笑了笑,将油灯放到案板上,包子瞪着他那湛蓝色的眼珠围着灶台转悠,璞玉坐在木墩上,一只小手里还掂着藤球上的布条,另外一只小手里抓着一个小小的西红柿,想必是男人从后院摘过来的吧,而且还一本正经的看着灶台里的火光。那认真的小模样逗乐了唐安卿,走到灶台前,把璞玉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往锅台下填了几把柴,拉动了一下风箱,小孩子跟着好奇,也凑过去拉风箱。
男人看到唐安卿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的怔住,发觉到唐安卿也没有过多的在案板前停留,继续着手中的给鱼去鳞的动作。
包子往唐安卿的腿上靠了靠,磨蹭了几下,“卿卿,你们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唐安卿给了他个白眼,“包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白皙的脸颊在微红色的火光映衬下,闪动着粉红色的光芒。
包子跳上她的大腿,忽闪着湛蓝色的眼眸,“八卦?什么八卦?难道卿卿说的是太极八卦吗?那我可不会。”
璞玉看过来,拍了拍包子的头,让他从娘的腿上下去,麋鹿般的大眼睛直瞪着他,小手还紧紧的把藤球拽紧。
包子不理睬小孩子,转过身来拿着屁股对着小孩子,臭小鬼,本大王玩球就是比你玩的好!这下子就把刚才问唐安卿的话给抛到脑后了。
“卿卿啊,在吗?”大门处传来广叔的声音,似乎还有些别的人的脚步声。
唐安卿忙将璞玉放下来,让他好好的坐在这里,才从厨房内出来来,打开大门。
“广叔,您怎么来了?快进来。”看了看广叔身后的人,借着光唐安卿看清楚是春花的丈夫刘坤。
广叔手中的烟斗在有些昏暗的光线发出红红的光芒,摆了摆手,“卿卿啊,我们就不进去了,今天我没在家,回来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哎,你看我这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这不坤子来找我,你看今天的事儿...”
唐安卿半靠着门,笑了笑,“广叔,没事儿,我知道春花嫂子就是太在意闯子了,同样是做娘的我了解那种心情的。再说这误会不是解开了吗?大家乡里乡亲的,没关系的。对了,刘坤哥闯子他好了吗?”
跟在广叔身后的男人,似乎有些紧张,唐安卿还听到他搓手的声音,实在是想不出来这样老实敦厚的小伙子怎么会娶了春花那样的媳妇。
“闯子好多了,那个实在是对不起,我替闯子他娘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明天就送她回娘家!”仿佛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唐安卿一听,心想不要玩那么大吧。忙不迭的说道:“刘坤哥,今天的事儿春花嫂就是太急了,也没有那么严重,再说你也得替孩子想想,广叔您说是不是?”
广叔拿起烟斗柄敲了敲刘坤的头,“人家卿卿说的对,闯子才几岁,这像话吗?明天让你媳妇来给卿卿赔个不是,回家好好管管你媳妇!”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揽过唐安卿的肩膀,对着广叔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刘坤,低沉的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声音在渐黑的夜幕中显得格外的好听,“这样的事不允许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