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劳您操心了,只是这件事我真的没什么打算,孩子现在能自理,比以前好多了,我都不用怎么管着,您和爹最近也是很多事情,子君也是该成婚的年纪了,要不,先忙活子君吧!咱们家里的钱也不多了。”
夏子秋说着往夏子君身上推,夏子君一听也是有点眉飞色舞的,他该成亲了,但是他心里有些……他想找个貌美又有家世的女子,他怎么的也不想被夏子冬比下去,夏子冬书读的不错,有好些镇里的人家想跟夏子冬结亲!
夏老爷子一听心里心里有些犯愁,这夏子君成亲是必须的,可是这成亲的银子哪里出?家里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想着,又看了看夏子秋,夏老爷子立刻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
夏老爷子一咳嗽,梁氏就着急了。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子君,快,拿水来!”
夏子君赶快去拿水,夏老爷子却是摆摆手。
“子君不用了,身子老毛病了,你啊,就是孝顺,爹这就是常年的劳累,要补补才行,可惜了,家里没钱!”
说着,夏老爷子偷偷瞄了夏子秋一眼,夏子秋子哪里会不知道夏老爷子要什么,但是他不是愚孝,银子要养家,但是这些年他也看透了不少东西,最起码的那只狐狸卖的钱他不想交出来,他也是有点私心的,他想治好自己的孩子。
“爹,请郎中吧……”
夏子秋说着,夏老爷子咳嗽的更厉害了。
“不要,郎中都说了,就是身子虚了些,需要补补,可是这家啊,什么钱都没有!”
夏老爷子看着夏子秋,却见夏子秋没什么表示,咬咬牙,道:
“老三,雪歌都好了,你就不要再攒私房钱了,怎么我也是你爹,你就把银子给你娘吧,让她给我买些补药!”
夏老爷子光明正大的要钱,夏子秋早就想到了,夏雪歌现在正在屋里收拾那些碎布,一个荷包吸引了她,奇怪,这不是爹的荷包吗?哦!一定是怕夏老爷子要银子,爹才留下的!
夏雪歌把荷包收好,夏子秋在上房却是一脸的难色。
“爹,我原本是有点私房钱,可是那都用来还钱了,雪歌病了这些年,我请的郎中那么多,欠了好多钱,我今早上去大集就顺路把债还了,我……爹,我手里已经没有银子了。”
夏子秋一脸的为难,夏老爷子傻眼了,什么?没钱?那他咳嗽半天高的自己这么难受不是白难受了!
夏子君也是一脸鄙夷,夏子秋这些年少说也搭了四五十两银子在夏雪歌身上,真是个败家的赔钱货!
听到没钱,夏老爷子心里很吃瘪,夏子秋这真是拿个赔钱货当命根子,不过也罢,最起码现在夏雪歌好了,夏子秋也不用再花钱了,这家里还能好过一点,夏子秋就算是攒私房,三房现在那样子,也没有地方可以藏。
“那这就算了吧,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那孩子就算是好了,你也别太惯着,咱们是庄户人家,挣钱不容易,你名声也不好,钱更难赚,攒点棺材本,别都给孩子花了,我看她现在倒是能干些家务活了,以后就给家里干活吧,时不时的出去挖点野菜回来就是了。”
夏老爷子说的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夏子秋却是皱眉,梁氏就是个老虎,还是个不露面的老虎,说是挖野菜,可是那野菜是给家里的鸡鸭猪狗吃的,这要挖的不少呢,夏雪歌才好,能干什么?
“爹,不好吧,雪歌才好,还不会什么,就算是做家务,也是做不好呢!”
夏子秋说着,夏老爷子皱皱眉。
“那就先跟你学着做家务吧,咱家里没银子,你的那门婚事就暂时免了吧。”
夏老爷子说着着,梁氏还是一严肃威仪的样子,让夏子秋多多带孩子做做事,说什么好了,就帮家里干点活夏子秋点点头,但是心里对梁氏提防的紧。
夏子秋回了自己家,夏雪歌已经做好了饭菜,看着女儿,夏子秋心情大好,自从夏雪歌好了之后,什么都学的快,这饭菜做得也是可以的,夏雪歌心里吐槽,要不是太小了,她可以做得更好!
吃完饭,夏子秋就下地干活去了连带着去看看套子里有什么猎物去了,虽然时间有些晚了,但是也是能有些收获的,夏雪歌对于上房很忌讳,一个偏心好面子的爷爷,一个面善心不善的奶奶,还有一大家子极品,真是!从里面锁了房门,夏雪歌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
对于这些不大的碎布,夏雪歌挑了一下,料子都不错,拼一拼,用来做荷包不错,荷包有大有小,这些自然是做小荷包的,小荷包通常不是用来装银子的,而是大户人家拿来打赏用的,里面只装少少银子的意思一下,就是装银钱,也是小孩子用的。
什么人的钱最好赚,那就是女人老人和小孩的钱,老人?可是这里的都很节省,女人?这里的女人都是没地位的,那就是小孩的钱最好赚了。
夏雪歌找了一些布,拼凑了一下,看着颜色,好好搭配还真是不错,刚好家里的好绣线还有一些,虽然舍不得,但是夏雪歌还是绣了一些不错的,荷包的图案不大,不用像是帕子一样费时,夏雪歌一下午做了三个,其中一个是普通的绣线绣的,这东西,大户人家买的几率大,但是夏雪歌不敢赌,大户人家下人多的是,那些丫头什么的会绣花的多着呢,自己的绣花针法什么的确实是特殊,可是难保人家会看不上,而一些镇里的人家对于孩子花钱还是比较纵容的,这荷包的本钱几乎都在绣线上,一个荷包的成本最贵的就要三文钱,那些一般绣线的,也就是一文,时间也是钱啊,所以夏雪歌可不会像是村里那些小心的妇人们那样一个帕子也就赚几文钱!到底是现在人,她可知道加工费的价值!而且他们穷,就算是一文钱也不能挥霍。
快傍晚夏子秋才回来,给夏子秋看了荷包,夏子秋还同意了,到底是前任小富商,夏子秋也是有商业头脑的,看到夏雪歌绣的不错,他也上手给夏雪歌打了下手,看的夏雪歌都凌乱了,爹,你可是个大男人,养着我,会做饭我可以理解,这针线活……夏子秋的回答让夏雪歌认识到了养孩子的不容易,因为独自带孩子,夏子秋想不会做针线活都不行,针脚也密实,不过绣花不行,他只能缝荷包,绣花还要看夏雪歌!
天黑了,这活计都要收起来,夏子秋只给了上房卖野兔鸡鸭的钱,狐狸的银子却是留了下来,而夏雪歌卖帕子的钱夏子秋压根没说,有钱了,夏雪歌睡得多少踏实了一些,她还想以后分家让自己的爹爹去考试呢,夏子秋还不到三十呢,这些年虽然累,但是他偶尔还是看看书的,这努努力考个秀才应该还是可以的,秀才可是有不少的好处的,最起码不用服役,夏雪歌可不想以后某一天,自家阿爹突然被带走当兵去。
因为有夏子秋帮忙,夏雪歌的小荷包绣了不少,不过夏雪歌也不敢绣太多,帕子也没敢放下,不然赔了她哭都没地方,而夏子秋帮忙只限于从地里回家后单独给夏雪歌帮忙,他的话,他不想别人说闲话,也是,男人做女人的活计,真的很……你懂得。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天,又到了赶集的日子,夏雪歌的小荷包攒了五十个,帕子也有十几个,抱着包裹坐在夏子秋的怀里,夏雪歌带着面纱,为了这个普通绣线绣的帕子,夏子秋还被真是说了。
昨天,看着夏雪歌脸上多出来的帕子,梁氏很是生气,看着夏雪歌,梁氏的女儿夏婷玉也是不喜。
“子秋,这家里赚钱也不容易,你五弟又要下场考试了,这么大的帕子,虽说是六七文一个,但是咱们家也不能乱花钱啊,这孩子不懂事,吵吵着乱花钱,你这个当爹的都要三十了,也不懂事吗?”
“娘,这帕子不是我买的,是她庆婶子看孩子可怜给的,而且雪歌那样子,我这亲爹看着都吓人,总不能让雪歌老是这样见人啊,村里的孩子都说雪歌是见了鬼了,娘,我就这孩子,不能看她受这样的罪啊!”
夏子秋说着,梁氏还是皱了眉头。
“看你说的这话,好像我虐待了这孩子一样,她是咱们夏家的孙女,难道美儿又不是了吗?你这给雪歌卖帕子,你大嫂那边就得闹,你啊,真是,下不为例吧,不过咱们家也难,这帕子只许买一个!”
梁氏说着,好像是很大度的样子,但是仔细听就能听出来,这是要夏子秋去挡孟氏,同时扣了个帽子给夏子秋,其实这帕子是夏雪歌绣的,是前几天夏子秋回来之后看见的,夏子秋到底是有点脑子的,这帕子是普通的布料做的,绣线也是夏雪歌的普通绣线,布庄里能卖六七文,是最简单的帕子,夏子秋是急着攒钱给夏雪歌买药,就把这帕子改成了夏雪歌的面纱,夏子秋在给夏雪歌做面纱的时候就想到了孟氏胡闹,自然是点点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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