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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找这样不大不小的店卖东西,夏雪歌有些想不明白,好吧,她前世是混财务部的,不是市场部,有些真的是小白一只,而夏子秋再次不耐烦的跟夏雪歌解释了一下。
“雪歌,十八里铺是个赚钱的好地方,但是同样的竞争也很残酷,尤其是这里的酒楼餐馆还有客栈,那些大酒楼,都有自己的供货渠道,就算是寒冬腊月他们也能弄到新鲜蔬菜,咱们这野韭菜人家是看不上的,这种不大不小的店弄到新鲜蔬菜就困难一些,咱们卖给他们好卖,也能跟你说去大酒楼那里不差钱一样。”
夏子秋说着,爷俩已经进了同福客栈,夏雪歌对店名很吐槽,不知道有没有佟湘玉白展堂和郭芙蓉咧!
客栈的摆设很平常,但是让人很舒服,夏子秋一进店,就拉着夏雪歌的小手去了柜台。
“小哥,麻烦找一下孙老板,就说夏子秋来访。”
夏子秋一看就是和这个孙老板是认识的,不然不能这么熟稔,小二也看出来夏子秋应该是老板的相识,夏子秋身上穿着虽然土气,但人却很精神,想来不是套近乎的骗子,便去楼上叫了老板下来,孙游听说夏子秋来了,很高兴的从楼上下了来。
“子秋啊,你也真是,来了还让人通报,快快,里面坐!”
孙游和夏雪歌想的那种脑满肠肥的生意人不一样,瘦瘦高高的,像个竹竿子,留着个山羊胡子,看上去四十岁的样子,穿的很素,但是却很端庄,夏子秋笑了笑,把夏雪歌拉到了前面。
“雪歌,叫孙伯伯,孙哥,这是我那个傻女儿,上个月好了!”
“孙伯伯好。”
夏雪歌叫着,孙游好奇的大量了一下夏雪歌,夏子秋的孩子是傻子他是知道的,都好多年了,现在居然好了,还真是好事!孩子不大,*岁,脸上带着个面纱,夏子秋家着火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夏子秋虽然在孝悌上很酸腐,但是对于面子什么的,到是不做作,给孩子戴面纱,自然不是要装面子,估计……孙游猜了个*不离十,夏雪歌的脸烧伤了!
孙游有些觉得可惜,这夏子秋长得当年就是出了名的好,孩子娘亲也不差,这孩子长大了,也是个小美人,但是孙游只是一闪而过的可惜,招呼夏子秋和夏雪歌上了楼。
“孩子,你现在好了,你可要孝顺你爹啊,为了你,你爹可是吃了不少苦啊!”
孙游说着,给夏雪歌讲了他和夏子秋的相识,原来两个人当年是一块跑货的,一起发的家,夏子秋做杂货铺,孙游开了客栈,也是多年的老相识了!
“子秋,你都快俩月没来过我这里了,怎么,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孙游笑着,但是并没有看不起夏子秋的意思,夏子秋笑了笑,把篮子里的野韭菜拿了出来。
“能是什么风,过来请孙哥你赏俩钱罢了,诺,这是孩子在外边看到的野韭菜,我记得上回你说你们这样的店菜难弄,就这么的,看看你收不收,我们村边的,我也看到了,这玩意不老少呢,孙哥你要是收,供你家到下菜的时候绝对没问题!”
夏子秋说着,孙游看了看这野韭菜,夏子秋这人和他做过生意的都知道,一分钱一分货不说,而且亲兄弟明算账,一码是一码,这要是在生意上,顾客是不会吃亏的,孙游看了看,就点了头。
“行,这野韭菜不错,你小子,还赏俩钱,你小子要是肯分家,就你当年的闯荡,还我赏钱,你家那杂货铺要是现在还是你来管,我也得叫你一声夏老板了!多少钱一斤?你说个数,我回头吩咐楼下帐房,我最近有些事,过两天要走,免得你麻烦。不过子秋,现在这时候是快下菜没下菜的,这新鲜的菜最不好弄就是现在,你可别给我断货了,最近生意也好,一天四十斤,你能给我供得上吗?”
“能,这东西,离村子远点的地方好多,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忙活孩子,脑子都不转轴了,别说四十斤,就是八十斤也能供到菜园子下菜,孙哥,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一分钱一分货,我也不坑你,一文钱一斤,这东西都是野的,我也没什么本钱。”
“成,你下午就能开始送,不过子秋,孙哥咱们也不说外话,你小子,有的时候想开点,分家也不是什么坏事,你说你带着孩子,要是分家了,过的还能好点,你才二十七,年轻,再找一个,老了也是个伴,而且这孩子你不能一只一个老爷们当爹又当娘的照顾啊,小子还好,你家这是闺女,你爹孙哥也是见过的,那老爷子重男轻女的样子,现在孩子还小,你分家了,家里赚的钱你也不用像现在似的偷偷摸摸的藏着,能光明正大的用,这烧伤了脸也不是不能治,就是花的银子太多,你是个能赚钱的,辛苦个四五年,把孩子脸治好了,再辛苦个一两年,把孩子嫁妆赚出来,再说了,这娘家殷实,孩子嫁出去也硬气啊!”
孙游说着,夏子秋眼神暗淡,他也想啊,可是每次听到夏老爷子感叹家里供他念书花费了多少钱,他就狠不下去心去提分家,孙游自然是看出他的想法的,又道:
“子秋,不是孙哥伤你心,你爹也是老糊涂了,你二哥那是多好的人,为了个便宜儿子,你爹就同意你二哥入赘了,换回来的银子,那不都搭载那母子三人的身上了,那个梁氏当年干什么非要给你介绍那么一门亲,她那是打定主意你不会应,好让自己的儿子念书的,我看得出来你提防着你那个继母,可是子秋,他是你娘这摆在那里的,你能扭得过吗?你不在乎,你也得为孩子考虑一二啊,她的大儿子也要成亲了,这小儿子科举花钱是一年比一年多,虽说夏子冬是你亲弟弟,可是人家当年是亲哥哥吗?不是孙哥说难听的,你这样的,不分家,估计孩子都得让他们卖了!更别说治伤嫁人了!”
孙游说着,夏雪歌从后面抱住夏子秋,两只搂在外面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夏雪歌强想办法,挤出几滴眼泪。
“爹,我不要被卖掉,四郎上次说过两年就把我卖到山沟子里去给老鳏夫祸害,你别丢下我!”
夏雪歌说着,小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夏子秋也是心疼了,把夏雪歌抱在怀里。
“雪歌没事的,爹不会让你被他们祸害的,有爹在呢,不怕!爹怎么会丢下你呢!”
夏子秋到底是心疼孩子的,孙游也是摇头。
“子秋啊,你这还在一个院子里过呢,人家孩子都说这话了,你啊!唉,你自己的事情,看着办吧,要是分啦家,有难处,尽管来找孙哥,孙哥一定帮你!”
在孙游的保证中,父女离开了同福客栈,夏雪歌一直抓着夏子秋的手,她本来还想找机会跟夏子秋挑明了分家这件事的,不想今天来卖韭菜从一个外人嘴里听到这话,看了看自己的美人爹爹,夏子秋有些迷茫和悲伤的眼神很扎人,孙游确实是伤着他的心了,但是夏雪歌不觉得有什么,夏子秋这人读书读的不仅仅是有些酸腐,还有些幻想,对一切抱有希望,可是夏老爷子和梁氏那就不是能抱有希望的人。
韭菜卖好了,换来的钱被夏子秋藏到了七叔公留下的小院子的房檐底下,据说七叔公唯一的儿子死在了边关,那时候还没有夏雪歌呢,夏子秋总是来看瘫痪在床的七叔公,就这样,七叔公死了,本来应该是充做族产的院子在七叔公死前强撑着一口气当着族长的面子说给了夏子秋,夏家村注重孝道,七叔公瘫痪屎尿都要人伺候,尤其是七叔公早年丧偶晚年丧子,大家都说七叔公不祥,算命的又都说七叔公命格硬,也就没谁敢亲近,后来夏子秋也出了那些事,村里人始终认为这里也是不祥的地方。
藏好了钱,已经要午饭了,夏雪歌跟着脸色发白的夏子秋回了老宅,一进院子,梁氏就走了出来,接过两人递过去的背筐和篮子,看野菜挖的不少,就让爷俩进屋吃饭去了。
厨房里孟氏领着五郎在忙活,见夏雪歌和夏子秋回来飞了个眼刀子,夏雪歌也不理她,跟着自己爹爹就进屋了,因为饭还没做好,夏雪歌难得的打量了一下这屋里,家具虽然老旧,但是很齐全,炕上夏老爷子数着杂货铺里交来的这几天的收入,夏子春闭目养神的在夏老爷子的躺椅上睡觉,夏子君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夏婷玉正在炕上绣花。
看到夏雪歌父女进来,这屋子里是跟没看到一样,个人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夏老爷子数着,看到这个月赚十二两银子,心里开心了不少,没一会饭就好了,不过,夏雪歌有些撇嘴,真不知梁氏现在怎么那么有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