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想念着那个女人,否则王爷怎么可能不去她哪里,也不去那些姨娘哪里?
南宫煌和南宫策敢坐下喝茶,就见上官灵儿带着几个丫环来了,送来了糕点了。
南宫煌见到上官灵儿那一刻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芒。
他面带笑意的说,“二嫂,这一次是什么好吃的糕点的?”
上官灵儿也是言笑晏晏的,“这一次茶糕。”
“茶糕?”
“你尝尝味道就知道了。”上官灵儿跟南宫煌介绍,视线却是看向南宫策,希望南宫策看向她。
可是南宫策却只是看着杯中的茶,亦或者看着糕点,却独独不去看上官灵儿。
上官灵儿的脸色有一些难看。
她不知道为何最近南宫策对她这么冷淡了?
他们可是夫妻,她的姿色也算是上等,难道王爷心中有了那个女人后,就想要跟那个女人守身?
想到这个可能性,垂下的眸子闪过杀意。
这的目光南宫策没有看到,可是被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今天又是为了上官灵儿而来的南宫煌却是瞧见。
看来不能小看温柔的女人,这个二嫂未曾出嫁之前,是有名的才女,而且还差一点就跟景灏定亲了,如果不是因为在边关长年打仗,只是怕两人早就成亲,而不是最后嫁给了他二哥。
其实当初上官灵儿嫁给二哥的时候,他心里是有一些疙瘩的,可最后看在二哥的身份,没有再去提景灏。
“味道很不同。”
南宫煌觉得味道有点怪,不过也只是吃了一块,就没有在继续品尝了。
“二哥二嫂你们成亲一年了,怎么还没有给我添一个小侄子呀?”南宫煌半开玩笑的说着,也注意着他们的情况,想要知道二嫂为何会派人去刺杀林姑娘?
跟二哥有关系吗?
可二哥和林姑娘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两人相处的时间很短。
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呀?
上官灵儿瞄了一眼南宫策,也是有期待的,他们都成亲一年多了,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她也知道,王爷不是重欲之人,可是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久,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怀孕,也找大夫把过脉,她的身体很好,怀孕只是时间的问题,可她嫁给王爷一年多了,却一直都没有怀孕。
她也急呀,在她没有剩下世子之前,她的位置都不是稳的。
“你呢?什么时候娶妃?”南宫策转移话题。
可是这样却让上官灵儿眼神闪了一下,脸上有一些僵硬。
他不愿意说,不愿意给她一个答案?
难道他不愿意让她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
一定是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
上官灵儿知道他们有事情要谈,也不好继续留下来,这不个跟他们两人告辞后,就离开了。
南宫煌瞥了一眼上官灵儿的背影。
“二哥,难道你们有什么难隐之言?”南宫煌上下的打量了一眼南宫策。
而南宫策被这样的眼神打量着,当然是一脸的黑线了。
“老五说什么呢?怎么对我这事比我还着急?”
南宫煌干笑两声,“我不是看着四哥有很多女儿吗?这不就关心二哥子嗣的。”
南宫策听南宫煌提起南宫浩的女儿,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
对于这个老四,后院有很多女人,可是却都生下女儿,都有一连串的女儿了。
“老五,你什么时候娶妃?母后可是一直念叨着这件事情。”
南宫煌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淡去,“二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急,不急。”
南宫策却看向南宫煌,“老五,有喜欢的人了?”
南宫煌倒是爽快的承认了,“是呀,她还没有及笄,所以还需要等两年,二哥,能娶到自己的喜欢的女子,那是最美好的一件事情。”
南宫策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如果可以,他愿意娶到自己的喜爱的女子。
可他已经是娶妻,而她也嫁人了。
南宫煌有说了一些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哪一种甜蜜很是明显。
如果林唯一闻言这些话,一定会吐槽一句:你这是在撒狗粮。
南宫煌离开了策王府。
可是南宫策却坐在哪里喝着茶。
想念着那个思念的女人。
此时被他思念的女子正在练武。
“唯一,休息一下吧。”石大柱看着拿着一支树枝在院子里练武的林唯一,那几个动作,她都一直循环的训练,都练了一个小时了,该休息了。
林唯一摇头,“我不累。”
林唯一是真的不累,再累也能坚持,只要喝下井泉水,又有精神了。
她也知道练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吃的苦,一个动作演练了几十遍,可能因为这一个月一直在空间练习精神力,她下来的准头很好,而且也有力量了。
“今晚上,我想应付他们。”林唯一想要试试自己的能力,对付那个狗县令派来的仆人,他们肯定是比不上杀手的,对她来说,这一点挑战能很快的经历的。
石大柱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不行,唯一,你现在的能力还不能直接的面对他们,他们人多势众,你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在过一段时间。”
石大柱也是看着林唯一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不就委婉的说着。
林唯一一脸的黑线,就这样不相信她吗?
不过她想到,第一次杀手,她胆颤的害怕好几日,才慢慢的接受杀人这件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能慢慢的接受这件事情。
因为,如果你不杀他们,那么等待你的就是被杀。
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拿起剑勇敢的面对。
她的心境发生了变化,杀人这件事情就容易接触了。
他们在讨论着晚上该谁去应对仆人和杀手,而镇上县令府,县令大人对着管家说着,“管家,如果这件事情,你还没有处理好,那么你就跟老爷滚蛋,这点小事情,你就处理不好。”
县令大人可没有多想,根本不会去想,林唯一也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事情,一批又一批的仆人折到他们的手里,都没有想通这其中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