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分家,舅舅那么嫌弃娘,怎么可能会让娘回去呢?
“爹,三柱走了,如今娘只能靠我们了。”
如果这一番被林唯一听到了,一定会感叹一句:愚孝,愚孝。
“他有娘家,如果不是你娘拿粮食回去,我们家至于这样吗?”石父以前是看在她为她的生了两个儿子的份上,有因为家里有一个女人,总比他一个大男人带着两个孩子好,就这样一直忍着,一直忍着,可是最后结果是什么?
她却得寸进尺,居然想要把大柱卖了,如今他们终于分家了,他可不想过以前的日子,也不想让刘氏乱了二柱家的日子,小石头那么聪明,有大柱媳妇的在旁边帮衬着,说不定能考上功名,不能让刘氏把这个家在继续的糟蹋了。
当然这些事情,石铁柱是想不到这么深的,是前几日,石大福找石铁柱喝酒,就明了的把这事跟是石铁柱说了。
石大福也是看在石刘氏回来了,这不怕这个好友心软,这不就劝着了,拿小石头来说事,没有那个男人不想让自家的孩子考上功名,其实石大福也是有私心的,也不想让石刘氏这一颗老鼠屎坏了他们石头村的名誉。
他们石头村在附近几个村里可是很有威望的,而他这个村长在他的附近几个村的村长面前也是高人一等了,很有自豪感。
特别是从开了学堂后,他们可是想要从他这里打听能不能让他们的孩子也进入学堂的事情。
这事他当然是不会答应的,不过也转弯抹角的忽悠过去了,可是有闹出石刘氏回来的这事。
石二柱诧异的看向他爹,在他的记忆中,他爹很少主事的,家里大小的事情都是娘做主,爹好像是从大哥回来就发生改变了,如今他突然这个爹很陌生,可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爹的话。
因为他都看到很多次,明明他们都在喝粥,可是娘却还要背着米去舅舅家。
小时候他也想过,明明舅舅家比他们过的好,为何娘还要给舅舅他们送米去?为何不给他们大米饭吃?
“好了,以后过好我们的日子就是了,你要记住,这个家还要靠你,以后小石头的上学堂还要靠你,买笔墨纸砚还要靠你,参加考试也要靠你。”石父说的很是严肃,扔下这一句话,就背着手回房间了。
之前准备去找几个老友好好的说说话,从大柱媳妇给村里出钱修路修建学堂,有请了夫子,他这个公公,在老友的面前,可是很有面子的,出门谁不亲热的喊着,可是却被自己的媳妇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虽然他也惦记着大柱媳妇怀孕的事情,可是他这个当公公也不好直接问,可是也知道他们才成亲半年而已。
石父离开了,曾氏和石二柱面面相觑。
“小柔,我扶着你回房间吧。”石二柱亲热的曾氏回房间了。
曾氏躺在床上后,撇了一眼自家男人,不知该怎么劝他,只能说着明天回娘家的事情,“明天我们提什么礼回娘家?”
从曾氏怀孕后,她娘也来看她过,而且还提出让自家侄子来上学堂的事情,可她怎么好跟大嫂开这个口,怕这一次回娘家,娘和嫂子们会再次提这事的。
想到这里曾氏就是满肚子的忧愁。
后知后觉石二柱都发现了曾氏的不对劲,以为曾氏是在为娘的是惆怅,这不石二柱立即说,“小柔你放心,小石头的在认字上面很有天赋,我会好好的挣钱供小石头的。”
曾氏见自家男人说起小石头,她也是满脸的柔光,“嗯。”
算了,这事告诉自家男人,也是给他带去忧愁。
“对了,小石头呢?”今天没有是大年初一,小石头每一次从学堂回来,就认真的练字,可是今天没有上学堂,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去看看,你就在家里躺着。”
就这样石刘氏就被石二柱抛之脑后了。
大年初二,林唯一和石大柱提着礼物会刘婶和张大夫家里。
对于石大柱手上提着的东西,有一些老人,打趣着,“大柱,陪着你媳妇的回娘家?”
石大柱呵呵两声,“也算是回娘家吧。”
因为是老一辈的人打趣,林唯一也不好回答,只是微笑着。
可能是因为林唯一这样微笑的态度,这些老人,都是没有为难石大柱,就放他们离开了。
当刘婶见到林唯一和石大柱在大年初二上门来,脸上的笑容那是止都止不住。
“婶子,叔。”林唯一也微笑的与他们打招呼,也感觉他们的喜悦,她也想到了她的爸爸,如果爸爸还在,她一定会好好地孝顺爸爸的,不会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他的事业,忽略了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她的男人。
可是她如今在后悔,在自责,已经回不到最初了。
她感到到他们的来自的温暖和善意。
初八,林唯一和石大柱就招石头村的女人和男人干活了,冬天挖的坑,这不年后,就开始栽种了。
石大柱没有询问林唯一的树苗从哪里来的,只是认真的干活。
因为人多,几十亩的树苗,花了五天的时间就栽种完了,林唯一和石大柱也把工钱发了下去,还因为没有出节,每天的工钱是五十文,这不短短几天的时间,每个人都是两百多文。
至于之前挖的那个池塘,因为时间的过度,里面已经有一些水了。
林唯一和石大柱准备离开石头村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
石刘氏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和隔壁村一个鳏夫在一起了,还被石二柱碰到了,那一个鳏夫,有三个女儿,也是一个低不成高不就的。
当林唯一和石大柱得知这件事情,对视了一眼。
可是石家就没有这么安静了。
石父石铁柱还真的有一些难以接受这事,毕竟石刘氏也就是刘春花是他的媳妇,是被赶出了石头村了,是分家了。
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媳妇有了其他的男人,哪怕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爹怎么样了?”曾氏压低声音的询问着愣了好半天的石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