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斌叹气一声,“你伯父是怕,到时候皇上不管老三和你那几个侄子丁忧,还是要派他们出征,你也知道你几个侄子们,他们小打小闹还可以,但是要跟敌国硬碰硬,他们怕是只有丧命的分了。”
其实在这里住的也不错,有单独打院子,有几个打扫的小厮,还能每天练武,生活无忧,可是他们那里闲得住,这不爹一提这个问题,他就立即来跟小灏说一声。
“这样的可能性太低了,当初伊兄也跟老三提过,让他们悄然的离开的家乡,二哥,等唯一回来了,我就亲自去一趟。”
王守斌只能战且打消这个念头,他们虽然很多年都没有回乡了,可是也不能代表,族人就不认识他。
他们不为自己的考虑,也要为族人们考虑一下。
当初景家可是满族抄斩的,连小孩子都未曾放过,那血流成河的一幕,他们都不敢去回忆。
在边关杀敌,那血流成河的一幕,只会让他们气势高涨,可是那满族抄斩那一幕,让他们痛心。
林唯一一直在京城的郊外,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出了京城,她暂且还分辨不出来,那一批的主子是谁?
林唯一从空间出来,一头用布包着的书生头,一身满是补丁的衣服,麦肤色的还有一个胎记,背上背着一个简易的书篓,就这样离开了京城郊外,开始往下一个城镇而去。
因为林唯一打扮成落魄的书生,没有人多注意他,因为这样人太普通了。
每一年都有很多落魄的书生回乡。
因为长途泼涉,一些书生生病了,就死在异乡的也有。
“大娘,给我一个馒头。”林唯一故意摸出一枚铜钱,怯怯的递过去。
那买馒头的大娘,看到她手里的钱,接过来,给了他一个馒头。
林唯一把馒头吃出了肉的感觉,当然这样一幕,也只是一扫而已。
“主人,我觉得你扮奇乞丐,更不会让人怀疑你的。”
小白其实想要说:主人,你真的不用折磨委屈自己,因为是天气热的缘故,又把自己弄成柔弱不堪的样子,小白都有一些心疼了。
林唯一不想怂小白一句,干脆都不理他。
就这样背着书篓,朝着清宁县的方向而去。
往往身边有寻找她的人,因为她这样子的打扮,根本没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当然她身上的胎记最有效果了。
当距离京城越来越远,林唯一放心了。
可是逍遥王府却是非常的热闹。
今天是钱珍珠回门的日子。
南宫煌早就让落准备了些回门的礼物,而南宫煌还去上了一趟早朝才回来陪着钱珍珠一起回门了。
这两日,南宫煌和钱珍珠只是纯盖被子聊天。
终于休息了两日,让钱珍珠缓过来了,那样多么痛的体会,让钱珍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最后也感觉飘飘的感觉,一会儿进入了天堂的感觉,可是她还是想要好好的修养两天,到时候继续的磨合。
她现在还小,要算安全期,不想这么早就怀孕。
这古代就是这样不好。
早早的嫁人,早早的生孩子,就是因为很早生孩子,本来自身就没有发育完全,生孩子就宛如要命一般,甚至有一些人是一尸两命。
这话钱珍珠不好意思跟南宫煌说,就因为这事,最后还闹出一些问题,不过这些后话了,现在暂且不提。
“马上就要见到了唯一了。”
南宫煌想到林姑娘的厨艺,怕林姑娘是不会跟他下厨做她的拿手好菜的。
可是也禁不住他想那些美味的饭菜呀!
“珍珠,这两日,你身体好了一些吗?”
这话每天都问好几遍,说够了吗?
想到他这是在关心她,而不是诅咒她,最后只能应下了。
“已经好了很多了。”也许这就是生活的点点滴滴。
“等一下不要打扰我和唯一聚聚,这一次聚聚后,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何时了?”
对于钱珍珠感叹的事情,南宫煌当然也有同感了。
林姑娘算的上是他们夫妻共同的朋友了,上一次见面是在去年,都过去了大半年,他们才再次见面。
等他以后有时间,那可能是几年后,亦或者更久了。
到那个时候,他们的孩子都出生了,也许老二都出生了。
“不打扰,不会打扰,但是晚上我们可要回王府。”
钱珍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那一天敬茶被敲打,怎么会不知道哈数,所以想要留在钱府住上一晚,是没有可能性的。
一路上两人相处的很好。
一到钱府。
陈氏和钱正早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如果不是钱正拦着,陈氏早就去王府去看看女儿了。
“他们马上就要到了,王爷是跟我一起下朝的,他下朝后,肯定是要去接女儿的。”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女儿哪性子,之前虽然有教养嬷嬷,可是你女儿经常对着王爷大呼小叫的。”
陈氏很是苦恼,真的不知道这个女儿替了谁了,不像她的性格,也不想老爷的性格。
“老爷,夫人,二小姐和王爷到了。”
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
陈氏和钱正立即起身去迎接,他们虽然是岳父岳母,可是他们的女婿是王爷,君臣还是要人清楚的。
这不马车一停到钱府门口,南宫煌先下车,然后牵着钱珍珠一起下车,有一种夫妻双双把家还。
钱珍珠一看到陈氏和钱正,还有姐姐他们,一下子有有一些的热泪盈眶了。
“参见王爷,王妃。”
“岳父岳母,快快请起。”
这就是把女儿嫁入皇家的下场,原本是女儿和女婿行礼,现在却反过来了。
不过这样的习俗,早已经形成了。
陈氏和钱正立即迎着他们进去。
“娘,唯一呢?怎么没有看到唯一呢?”钱珍珠是真的觉得奇怪,回来半天了,也不说她这边动静大不了,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看到唯一呢?
陈氏没有生气,而是把当天林唯一说的话对钱珍珠重复了一遍。
“有事,有什么事会那么急?”钱珍珠嘀咕了一句,是真的担忧起来了,有什么急事呀?
“林姑娘未曾告知,娘也不好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