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中毒

听闻,薛素媛笑着点点头:“多谢皇上。”

说着,她才是缓步走了上去,坐在了皇后娘娘的身侧,与她一同饮用。

这时候,阿萨娜依旧是一脸不甘心的走了出来,也是走到大殿中,朝着皇帝微微行了一礼:“阿萨娜献丑了,还望皇上莫要怪罪阿萨娜的莽撞。”

听闻,皇帝也是哈哈大笑,忍不住点了点头:“阿萨娜,你的琵琶音,着实是弹得不错,我朝怕是无人与你相比了吧?”

听得皇帝这么说,阿萨娜才是微微一笑:“多谢皇上夸赞。”

阿萨姆的脑袋也是抬起了一些,更为的傲慢了起来。

这时,皇后却是缓缓开口说道:“皇上,您此言差矣,此时在您面前,就有一位琵琶弹得极好的。”

哦?

皇帝眉头一挑,有些惊讶,却是将目光看向了薛素媛,看了她一眼,这才是收回了目光,又是看了看皇后娘娘:“皇后说的可是湄王妃?”

皇后娘娘面色立即是露出笑容:“皇上英明,正是。”

听闻,阿萨娜惊讶的抬起了目光,难以置信看了薛素媛一眼。

这时她才是想起来,放在水湄轩阁楼之上的那珍贵无比的琵琶,那么稀世的琵琶,又怎么可能会是摆设?

薛素媛先是看了一眼皇后,才是转头看向皇上,微微一笑:“娘娘过奖了,湄儿不过是略懂一二罢了。”

哦?

皇上也是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意:“既然如此,不如你你去弹一首曲子,也好让北国王子欣赏一下我朝的琵琶音如何?”

听闻,薛素媛也不好再做推迟了,只能是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湄儿也来弹一首凤求凰。”

说着,她偏头看了看慕容南瑾。

只是见到他脸上微微的担忧之色,旋即她微微一笑。

她缓缓站起身来,竟然又是忍不住头有些晕,幸亏扶住了桌子,才没让人见了笑话。

这样想着,她微微张开红唇,轻轻吸了几口气,这才是缓步走了下去。

只见她,托着长长的裙摆,缓步走到了琵琶前,微微弯下身子,取了琵琶,让侍女拉着裙摆,这才是缓缓坐下来。

这一举一动,皆是温婉大方,都不是阿萨娜可比的。

她轻轻的将琵琶放于大腿处,这才是缓缓抱住琵琶,右手轻轻的抚/摸着琴弦,宛若抚/摸着稀世珍宝一般,只见她,低垂着媚眼,微微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不过片刻,一阵悠扬的琵琶音传了出来。

与之前阿萨娜弹奏的较之不同的是,她的琵琶音,清脆干净,仿佛声声击打在心灵之间,让人静下心来。

听闻这琵琶音,阿萨娜不由得有些震惊了。

若说她的琵琶音,精炼准确,简易豪放。

而薛素媛的琵琶音,则是错综复杂,温婉而又清脆,直击灵魂。

这不可谓不是天籁之音。

尽管是以琵琶为主乐的北国,也是无人能够弹奏出来这般动听的乐声。

这一次,阿萨娜是真的认输了。

她输了。

不管是什么,容貌,身材,聪慧,能力,她都输了。

不仅是她,就连阿萨姆也是轻轻闭上了眼睛,面色也是极为的享受,身体居然是不自然的晃动了起来,在此刻,他居然是忘记了,忘记了自己来此的目的,居然是陶醉在了着宛如天籁之音的乐声之上。

阿萨娜并不在意他这般模样,不仅是他,若是父王,听见如此天籁之音,怕是也是如此这般。

慕容南瑾脸上带着笑容,静静的望着,心境十分平静。

皇后娘娘的脸上也是带着笑容,尤其是见到了阿萨姆的表情,她的心情更是极好。

她不由得偏头看了看皇上,只见皇上与她对视一眼,也是点点头,十分的满意。

不过片刻,薛素媛终于是弹奏完了,只听闻,以一声清脆的音色停下。

弹奏完了,她先是抬头看了看周围,才是将琵琶给了一旁的侍女,这才是缓缓的站起身来。

见状,皇后娘娘脸上带着微微笑容,满意的目光看着她:“湄儿,不用多礼,快些过来坐下。”

听闻,薛素媛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这才是缓步走了过去。

她坐下时,只觉得脑袋一片眩晕,有些看不清楚周围的事物了。

她只能是用手撑着桌面,轻轻的眨了眨眼睛,这才是缓缓清醒了一些了。

此时,皇后娘娘又是微微笑着拍了几巴掌,只见着,又有着新的舞姬舞了进来。

舞姬与之前不同,不过舞姿却是丝毫不比方才凤求凰的舞姬跳的差。

这时皇后娘娘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旋即只是眉头微微一皱,轻轻出声询问:“湄儿,你是累了吧?”

听闻,她摇了摇头:“娘娘,湄儿没事。”

薛素媛缓缓的吸了几口气,拿出手帕擦去了脸颊之上的汗珠,不知为何,她有些浑身乏力了起来,且浑身直冒冷汗,也不知是不是昨夜里受了些风寒,又或是中了什么毒,才会如此。

她想起来,身上还有玫瑰带给她药水。

也不知,在这种时候,有没有用。

这样想着,她悄悄的从口袋中取出了药水,十分隐秘的放进了杯子当中,然后端起杯子小抿了一口。

茶水刚入喉,一阵冰凉之感便是涌进了全身,顿时间,她终于是舒爽了许多,就连疲劳之感都是消散了去。

这时候,她才是确定了自己是中了毒。

她记得玫瑰与她说过,若是中毒,喝这药水便是会有效,若并非是中毒,那么这药水是不管用的。

中毒?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

她偏头看了看皇后娘娘,后者脸上带着丝丝微笑,也完全看不出来有一丝的不适。

她又是偏头看了看贵妃娘娘,后者同样是一脸笑容,同样并没有不适之状。

她又是看了看其他人,没有一人与她一般。

显然,这毒只有她一人中了。

那这毒,又是从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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