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月听着他冰冷刺骨地声音，惨淡地笑了起来，她抬起头来，目光深邃如同暗夜，墨一样的漆黑。
“织姬？我根本不曾见过她！”
冷千月从床上下来，整个人浑身上下透出一股令人陌生的冷意。
贺兰云莲看着她，双唇紧紧抿了抿，“你还想骗我是不是，织姬说是你杀的！你可知道，织姬的原身是一条白蛇！”
白蛇？冷千月听到这句话，忽地一愣。
记忆奔涌，让她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不可能这么巧，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见冷千月忽然不说话，一旁的碧海跟着着急起来，“千月，你肯定没有干过对不对！”
冷千月握紧拳头，忽地冷笑起来，“那她有没有说过，她是在哪里死的？”
贺兰云莲的脸色已经彻底发青，“织姬没有多说，但是她告诉我，她是在人间被你杀的！当时还被你逼出了原形。”
“原来是她，竟然是她！”冷千月嘴角勾了冷笑，冷漠地盯着贺兰云莲，“所以，你现在要来给她报仇对不对？”
“真的是你？！”贺兰云莲瞠目地瞪着她，手掌不由有些发抖，“冷千月，你可知你当年的不分青红皂白，葬送了我的多少时光？！我用了上千年的时间，去复活她！而你，竟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贺兰云莲死死盯着她，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
“呵，”冷千月反而轻蔑一笑，“贺兰云莲，我真是瞎了眼了。原来，你们不过是一丘之貉。”
“云莲大人，你冷静些！”碧海咽了口干沫，惊慌道：“你最了解千月的脾性了，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人！千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碧海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它盯着冷千月，恨不得对方说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冷千月微仰头，脸上多了一丝傲气，“杀了就是杀了，没有为什么。不过非要让我说，那我就告诉你，我当年乃是仙界上仙，但凡无恶不作地妖孽，都该死！”
“织姬不是妖孽，她心思善良，绝对不会做恶事！”
冷千月朝碧海翻了翻白眼，像在说你看吧，就算我说了也无济于事。
“千月……”碧海知道此刻的冷千月心情不爽，它使劲眨巴着眼睛，希望千月别将事情越弄越糟。
冷千月见它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样子，双唇紧紧抿了起来，深吸了口气，才缓缓道：“当年我在人间游历，偶然听说偏远的村落出现了不少僵尸村。那些村子的人，一夜之间皮肤变成青色，如同鬼魅不敢碰触太阳。我知道是有妖孽作祟，便一路追查，结果遇到一条白蛇精，当时那条白蛇正在吸食人类精魄……”
不等冷千月说完，贺兰云莲嗤声笑道：“所以，你都没管到底是不是她做的，就将织姬给杀了，对不对！”
冷千月握紧拳头，冷冷道：“我是上仙，怎么会分辨不出气息！如果我说，我敢肯定她就是凶手，你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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