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雪跟着洪亮进入孙菊青所在的房间时,就见一地的狼籍,酒菜洒了一志,孙菊青被安置在一旁的榻上,地上还躺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就是吴建人,另一个不用说也是那乞丐。
红雪走近两人,用手探了探二人的鼻息,惊觉那乞丐已没了气息,当下一惊,忙冲到榻前,伸手去探孙菊青的鼻息。
还好,只是昏睡过去,红雪心中一松,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单于琰也看出三人的现状,接口道:“别问那么多了,快带你朋友离开这里。”随后又吩咐道:“洪亮,把人弄醒,百叶窗上那女的一起走。”说着自己揽起红雪的腰,从窗户飞身而下。
几个纵跃间进了福安客栈的后门,直到进了房间才把红雪放开道:“看来是有人想害你朋友坐牢啊,她得罪了什么人吗?”
“不是她得罪了人,是她倒霉地成了我的朋友。”红雪的情绪有些低落地说:“有可能罪魁祸首还是你那位四哥。”
“怎么可能,四可他怎么会伤……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单于琰明显是想说:“怎么可能伤害你”却又生生的顿住了话头,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那位四哥不会,可他那些烂桃花就不一定了。”红雪走至床前,低头看着孙菊青的睡颜,不由得轻叹了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道:“有没有办法让她尽快清醒过来?”
“我已经让人准备了醒酒的汤药,一会儿喝下去就没事了。”
红雪点头,却转身往门外走。
单于琰一愣,开口道:“你不准备把事情告诉她?”
红雪头也不回地道:“她可以为一个男人,将我们多年的姐妹情都放弃,又怎么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辞,说不定我说了,反而让设计她的人有所警觉,那可不是我要的结果。”
也不知为什么,单于琰听了这话,只觉得后脊梁发寒,带着一丝庆幸道:“幸亏你我不是敌人!”
红雪却突然回头展颜一笑道:“你这话说得还太早,人生处处充满了未知,说不定将来的某一天会发生什么!”
“不会的。”单于琰却异常肯定地说:“一定不会的。”
“你也不必那么紧张,我所会的,在你们眼里不过是小打小闹,若真正与你们为敌,怕要不了一个回合,我就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红雪半开玩笑地说。
突然又转移话题道:“我朋友就劳烦你们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不希望她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好,我等着看你放长线钓大鱼。”单于琰一脸兴味地答应下来,他倒要看看,这个被自己和四哥看重的小女孩有些什么手段。
红雪点头,敛去眼中的精光,快速地出门回家。
这几天村里已开始农忙,田地里倒处是人,可是也有很多田里仍是杂草丛生,红雪咬了咬唇,走向自己的
大家顶着大太阳,抢着收割地里经过成熟的庄稼,几乎家家是全体出动,他们要赶在这一个月里,把地里的庄稼收上来,还要把下半年的秧苗种下去,如果晚了季节,下半年的收成会受到很大的影响,甚至有时再碰到一点天灾,就会颗粒无收。
农人向来是靠地吃饭,虽然每年这么辛苦地劳作后,大多数的粮食还是留不住,他们依然过着食不裹腹的日子。
红雪回到家里,并没有看到娘亲周氏,知道她一定是闲不住,到几家关系好的人家去帮忙了,倒也没太在意,只偷偷地从空间里拿出一小桶的水,让红霜给娘送去。
红雪又给红香和红喜讲了一会儿书,让两人自行练字,自己才躲进房间,闪身进了空间。
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研究空间里多出来的小竹屋了。
是的,就在原来那张桌子的地方,多出了一座小竹屋,桌子也自到被移了进去,里面还多了一个书架,上面是满满一书架的书,有失传的中医术,针法,古药方,药材炮制方法,甚至还有好多绣艺针法。
红雪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几本绣艺针法,眉头皱得老紧,这是个什么鬼?难道空间真的要自己在这方面发展吗?”
可是当她看到竹桌上的一盒西医手术专用的缝合针时,心念突然一动,一个想法渐渐浮现出来。
莫非,空间提供绣艺针法,是让自己更加熟练地运针?无论是西医手术的缝合,中医针灸的治疗,运针的手法都有是万变不离其中的,而空间之所以让她学习绣艺,是在嫌弃自己的针法不够好?
一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针灸之术,缝合之术,可能被空间嫌弃了,红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是却也更激起了她的斗志,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针法的练习当中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红雪竟发觉自己手上的针,飘浮了起来,竟是不用她的手去控制,也能自如的穿梭在绣布当中。
吓了一跳的同时,也满心惊讶,试着集中精神力,将旁边一根针,射向不远处的门框。
红雪只觉身子一晃,浑身似是脱力一般,摔坐地椅子上,好半天才站起身,一步三晃地来到溪边,一连喝了好几口空间水,直觉得精神恢复一点,才慢慢地移到门边。
这一看下来,却是让她欣喜万分。刚才用精神力控制地那枚针,已经针在她想钉地地方了,也就是说,从今天起,自己在这个异世又多了一种保命的手段。
可是想到运用精神力后的后遗症,她又点懊恼,这种损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方法真的管用吗?要是对方人多,自己用完精神力之后,不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吗?
想了一下,打算在书架上翻翻那些书,或许其中会有解决的办法也说不定。
正这时,她听见外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忙闪身出了空间,在床上留下个起了个头的络子,开了门,见是红玉,笑道:“怎么啦红玉?”
“怎么啦?”红玉有些狐疑地看着红雪道:“大姐,天都快黑了,我敲了好久的门,你怎么都不应?大家都等你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