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结束后,田秀芸又开始每了日的走读生涯,忙碌又充实的生活比起后世那些大学生活,真的是天壤之别,这个时候果然还是学习重要。
假期结束后没多久,学校又迎来了各个学生组织的招新活动,也就是每年十月中下旬都会开展的定期活动。
无论是像学生会这种具有一定权利的学生组织,还是那些以娱乐性质或者学习性质的组织,都会在这段时间招新。
为此,田秀芸的宿舍也热闹了一番,偶尔她回去临时休息的时候,都会看到兴致勃勃讨论的邱梦洁和蒋红英。
对于她们会这么积极,田秀芸也大概知道原因,不过她并不感兴趣,课外多余的时间要不就是和夏青泡在图书馆,要不就是在宿舍里打坐修炼。
不过令田秀芸没想到的是,在一天临时回宿舍休息的时候,学生会负责招新的学姐竟然找了过来,和她说了一大堆的话,大意就是学生会看好她们宿舍的报名学生,不过因为名额有限,所以就选了她。
田秀芸一头雾水的拿着学生会学姐留下的入会填报表,这张表也就是每一个被选中的学生会备选成员才能填的。
但是问题是她压根没报名,原本上大学也不过是圆了她从前的梦想,再就是学点东西,可是除此之外她就没再多想别的。
有哪些在学生会里耗去的时间,还不如回家指点指点小徒弟修炼,或者自己感悟天道呢。
“呲,也不知道之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不屑参加学生会,原来是打算背地里搞小动作,抢别人的名额。”甄诗诗看到那张填报表,立马不屑的说道,虽然家里不让她出手对付田秀芸,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作对。
“田秀芸,你什么时候报名的啊?”邱梦洁一脸的迷茫,心里也有些失落,不过好在她心大,所以很快就自己调整过来了。
“我没有去报名。”田秀芸抿抿嘴,感受到蒋红英射来的怨恨的目光,这时候她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自己的又被算计了。
可是算计她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说起来如果放在一般人不知道的身上,被学生会录取那可是无限一件好事情。
就算她说过不愿意,但是不代表这是一件坏事,那么算计的这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真是好笑,到现在你还嘴硬。”甄诗诗满脸的嘲讽,“人家蒋红英那么想进学生会,你偏偏和她作对,要不是你偷偷报名,这个名额应该就是蒋红英的了。”
甄诗诗的话音刚落,蒋红英的眼神更加幽暗,心里的怒火更是忍不住要往外喷射,在她心里已经认定如果不是田秀芸抢了她的名额,现在她就是学生会的成员了。
而且之前过来送表格的学姐也说的很明白了,所以蒋红英是真的恨死了田秀芸,之前说的那么好听,不想参加,背后还不是偷摸的去报了名,简直是虚伪至极。
感受到蒋红英的恶意越来越深,田秀芸也很无奈,虽然她和蒋红英的关系从上次事件中就破裂,也不在乎多这一件,可问题是她没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首先,我的确没报名,至于这个表格为什么会送来,我也不知道。其次,也不存在是我抢了谁的名额,学生招新本来就是按照已经拟定好的规章制度来选择的,无论这个名额是谁的,都不存在谁抢了谁。”田秀芸很认真的解释了一遍,至于她们听不听或者相不相信她也无所谓了,左右她现在也是走读的状态,也就偶尔回一次宿舍罢了。
“我相信秀芸没有报名。”夏青接着说道,田秀芸在她心里就不是这样的人,如果她想做就会光明正大的去做,根本不会背着别人去做。
“呵,谁不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你当然帮着她说好话。”甄诗诗撇撇嘴,压根就不相信两人的话。
田秀芸向夏青摇摇头,示意她不用再多说什么,毕竟以后夏青是要在宿舍常驻的,不像她随时抽身离开。
不过面对甄诗诗这种人,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来劲,所以田秀芸干脆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拿起填报表准备走人,下午第一节她还有课。
“田秀芸,我知道你不想入学生会,那你把这个名额让给我吧。”蒋红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拦住准备离开的田秀芸说道。
看着拦住自己的蒋红英,田秀芸挑挑眉,“虽然我是不想入学生会,但是你又是哪来的勇气让我把名额让给你,莫不是你忘记了之前对我做的事情吧?”
“你!”蒋红英没想到田秀芸会这么直接的拒绝,还再次提起她离婚的事情,不由得心里的恨意更加强烈,尤其是想到程生的新目标,就和田秀芸是老乡,听说关系还非常好,这一切都让她痛恨不已。
田秀芸没有继续停留,直接离开宿舍,对于这种没脸没皮的人,她前辈子看多了,总是有那么些自以为是的人,前脚才伤害了对方,后脚又想来要好处,当着全天下都是圣母婊么。
“红英,你别难过,要不我找时间和秀芸说说,让她把名额让出来,不过你也知道,你们之前的事情,她可能还在记恨。”吕悦一脸关心的走到蒋红英的身边劝慰道。
“嗯,谢谢你,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程生死活要离婚,我也是一时着急相差了。”蒋红英绝口不提是甄诗诗给好处的原因,反而是一脸委屈的诉说自己的不容易。
留在宿舍里的夏青,原本也想离开,但是又担心这些室友又起什么幺蛾子,所以便忍住离开的冲动,安静的靠着床头假装看书,实则是想多听点消息,免得田秀芸吃亏。
吕悦眼神晦涩的看了一眼没有离开的夏青,便没再多劝蒋红英,而是转身回书桌前也翻起了学习书本。
至于甄诗诗干脆在田秀芸离开后就直接躺会床上,反正有了家里的警告她也没办法做的太过分,无非就是过过嘴瘾,现在当事人都走了,她也就没有兴趣多管闲事了。
倒是邱梦洁似乎是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一直在小声安慰蒋红英,不过她是真心安慰,而蒋红英则不过是想找个台阶,也就顺势和她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