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龙缓缓点头,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赞意,低应道:“太子妃考虑得周全,你先去德妃那儿,朕还有话要和太子单独谈谈。”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上官轻挽行了礼。
临行前,‘女’人的目光望向白骅尘,男人同样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上官轻挽知道,白骅尘心里肯定有很多话想说,于是清了清嗓子,与男人擦肩而过时,低声丢下一句:“等晚上回去……再和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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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慈安宫出来,上官轻挽接着去了德妃和漫妃的行宫,一天的时间下来连医三人,除了漫妃口中未见蛊虫,太后和德妃均被人下了蛊。
如此推算之下,会不会是那恶人下蛊之时,漫妃就在太后或者德妃身边,因此沾染了秽污之气,所以才跟着病倒了?
眼下所有的也只是她自己的猜测,事情要真正水落石出,怕是还需要时间和耐‘性’。
被上官轻挽扎针解了‘穴’,漫妃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立马就‘精’神了,接着便嚷嚷着要去慈安宫探望太后娘娘。
“太子妃怎么突然就针到病除了?太后娘娘现在怎么样了?本宫现在就要去慈安宫探望她老人家。”
“漫妃娘妨且慢,臣妾刚从慈安宫过来,传皇上口谕,太后娘娘身体抱恙,眼下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上官轻挽水眸闪过一道‘精’光,并未向漫妃透‘露’太后大病初愈之事。
“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漫妃怔愣当场,显得有些意外,却也只好就此作罢。
上官轻挽突然话峰一转,清冷出声:“漫妃娘娘向来和太后感情好,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太后,想必心里也是牵挂得紧!”
闻言,漫妃无奈的撇撇嘴,抱怨道:“可不是嘛,自从那日在慈安宫拿了香料回来后,本宫至今都一直没去给太后请过安。”
“漫妃娘娘的意思,是自从那日在慈安宫拿了香料后,回来就病下了?”上官轻挽水眸微亮,语气却依然甚是平静淡定。
“那日回来原本只是有点小感冒,可到了后面,却是愈加严重了。再到后来……本宫听到了宫里的一些闲言碎语的传闻,还以为真是太子妃在香料里动了手脚,险些误会就大了!”
“人正不怕影子斜,本妃向来都不怕流言蜚语,公道自在人心。”上官轻挽笑笑,接着道:“既然漫妃娘娘身体无碍,那臣妾就告辞了!”
“有劳太子妃心里还能心仪着本宫,好走!”漫妃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太子妃,本宫还有一事不明。”
“漫妃娘娘请讲。”
“你还没有告诉本宫,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这么快就痊愈了似的,连汤‘药’也不曾服用半碗。”漫妃一脸不解。
“漫妃娘娘只是经脉不通,所以气血上不去,臣妾用针灸通了经络,娘娘自然立刻就痊愈了,用不着喝‘药’。”上官轻挽淡淡道。
“原来如此。碧‘玉’,送太子妃!”漫妃这才让婢‘女’送上官轻挽主仆二人出了心水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