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芍和高雄在上官轻挽看似云淡风轻的调侃下,面色窘迫,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倒是一旁的白骅尘替他们解了围。
“天色不早了,带上些吃的,路上吃就成,争取赶在天黑前回京。”
“是,爷。”高雄响亮的回答声,似是想掩饰内心的心虚,急急拿出油纸将烧烤好的食物包起来,交递到红芍手中。
看着他简单的交集间,也流露出不少微小细节,上官轻挽忍不住一直在笑,看见红芍和高雄在一起,其实她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不禁侧眸淡睨向白骅尘,压低嗓音道:“太子打算何时向臣妾下聘礼呀?”
聘礼?白骅尘微微一怔,顺着女人闪烁的灵动水眸的暗示,将目光凝向不远处的高雄和红芍,顿时会过意来,爽朗的低笑声响起——
“聘礼自然是少不了,等本王和高雄商量过,再给爱妃一个准信儿。”
闻言,上官轻挽也笑了,不知不远处的高雄和红芍是不是听见了他们之间的对话,手脚一下子变得不利索起来,他刚递到对方手里的油纸,又从她手里落下,幸好高雄眼疾手快,又在坠地的前一秒给抢了回来,重新交回到红芍手里。
默默望着他们目光深情相触数秒,又急急的回避开对方的眼神,上官轻挽的心情更加愉悦了,看着人家情窦初开的模样,看在眼底竟萌生几分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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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乌山多有野兽出没,地势险恶,背倚翠屏、上载危岩、下临深谷,每一步都需走得格外小心。
上官轻挽身边有护花使者,倒是不用担心,遇到危险的路段,白骅尘都会抱她过去。
“高雄,红芍就交给你了,你负责保护好她的安全。”白骅尘面无表情,幽幽淡淡的道。
“属下遵命,爷就放心吧。”高雄乐见其成,冲着红芍莞尔一笑,将大手伸向她,义正言辞的道:“这段路险,红芍姑娘当心。”
红芍面露犹豫之色,可是再看看脚下便是万丈深渊,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乖乖将小手交了出去。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上官轻挽不禁眸光一亮,笑睨男人一眼,却见白骅尘面色平静,无波无澜,就像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似的。
上官轻挽不禁在男人怀里低笑出声:“还是太子有主意。”
白骅尘笑而不语,这个时候上官轻挽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小脸微仰,凝望着男人镌刻的俊颜,问:“尘,昨日花千泪与你私谈,到底提出了什么条件?”
“那都是男人的事儿。”白骅尘漫不经心的幽幽道,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
闻言,上官轻挽水眸闪过一抹疑色,不过看起来男人似乎当真没有透露的意思,她也只好作罢,撇了撇嘴,云淡风轻丢给他一句:“日后我们女人的事儿,太子殿下也别掺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