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宝殿内,坐在黄金龙椅上的白子龙面‘色’肃然,居高临下,冷静的审视着站在殿内的上官轻挽和白方伦。
“把证据呈上来给朕看看。”白子龙低冷的嗓音缓缓逸出,一旁的桂公公连忙赶紧走下台阶,从二皇子手中接过那张所谓证据的字条,眸光看似漫不经意的从上官轻挽脸上一瞥而过。
与桂公公眸光相对,上官轻挽心口一紧,今日之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方伦是有备而来,或许……从头到尾她根本就是掉入了他‘精’心布下的陷阱。
上官轻挽的手握得紧紧地,在她的手心还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纸条,只是她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若将那张纸条拿出来,只会节外生枝,让自己陷入更加被动的局面。
看见两张一模一样的字条,白子龙自然更要追究此事的来龙去脉,就算她能证明利用夜枭传递消息的事情是二皇子干的,同样也会将自己拖进这趟浑水里,白子龙必然会问过,夜枭又是如何飞到月华宫去的?要知道夜枭是一种经过非常严格训练的动物,如果没有接受到命令,它是不会擅离职守的。
“太子妃这张字条,是要传递给何人?”白子龙在看清字条的那刻,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看来不给上官轻挽解释的机会,男人便已经认定了她的罪名。
“这张字条不是我写的……”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淡然对视上白子龙那双诲暗如深的鹰眸,清冷出声。
“白纸黑字就在这里,字迹绢秀,一看便知是出自‘女’人之手,若不是你,难道还是老二不成?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抵赖……”白子龙嗓音低沉,锐利的眸光盯着上官轻挽一瞬不瞬。
上官轻挽淡淡瞥了一眼白方伦,对方‘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邪魅浅笑,虽然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却是分毫不差落入上官轻挽眼底,她心里更是清楚知道,这次自己是中了白方伦的道。
“启禀父皇,儿臣还有一件事情要禀告。”白方伦突然话峰眸底划过一抹异‘色’。
他这一出声,上官轻挽隐约就已经感觉到了这厮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清楚听见男人的声音在殿内幽幽响起:“父皇应该也也知道,太子妃产下小世子不出两日,孩子便离奇失踪,都说是宫中进了刺客,可是儿臣却是知道……那刺客的来头!”
白子龙诲暗的鹰眸微亮,眼睛瞪大了些,目光直勾勾的望着白方伦,低冷出声:“老二,你接着说!”
“二皇子先是血口喷人,污蔑本妃是细作,现在又想耍什么‘花’招?”上官轻挽清冷的嗓音从喉咙里逸出,不难听出她对白方伦的愤怒,若不是昨夜曾听白骅尘提及过白方伦有企图的事儿,恐怕此时此刻她只能木若呆‘鸡’的站在这里任由他诽谤。
“本王有凭有据,绝非污蔑,太子妃‘私’通敌国人脏并获,本王现在要禀明父皇的事情……也同样是有凭有据,绝非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