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挽知道张叙之来的消息,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关于‘花’千泪,再怎么有愧疚,他们也是不能再见面的,但是一听到张叙之居然要点明见自己的时候,上官轻挽突然觉得可能是‘花’千泪有事情要说。,
或者,应该是给他一个机会。
上官轻挽不但的在心里打鼓,不知道该怎么做,若是她现在强行去见张叙之,白骅尘势必会吃醋,只会将事情‘弄’得更糟,而若是不见,也许,今后再也见不到‘花’千泪,也不会有‘花’千泪的消息了。
“走吧,”上官轻挽轻轻的叹口气,不知道是“善良”的心在作祟,还是自己本来就想要知道结果,便对着身边的何欢说道,“既然张丞相亲自来了,咱们是该去见见的。”
何欢赶忙拦住了上官轻挽,“娘娘不可,”何欢指了指上官轻挽的肚子,“娘娘现在身怀有孕,根本不宜出‘门’,就算是要出‘门’的话,也不该见这样危险的人物,娘娘,您安心养胎,奴才去打探一下。”
上官轻挽顿时也是止住了脚步,何欢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还真是不能冲动,上官轻挽笑了笑,顿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算了,不过是小事而已,你去看看吧。”
何欢点点头,施礼而去。
上官轻挽再次无奈的坐在贵妃榻之上,她抱住那绣着多子多福的枕头,心里‘乱’糟糟的。
“为何要见皇后,”这声音无悲无喜,根本听不出有任何的不满,白骅尘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跪着的张叙之,手不由得一点点的‘抽’紧。
张叙之赶忙说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只是想看望一下上官皇后,微臣有幸能与上官皇后成为朋友,如今微臣要辞官归隐了,所以想跟皇后娘娘道别。”
“只是这样?”‘花’千泪舍得你这么一个肱骨之臣,真是有些不敢相信呢。
白骅尘笑意不明的看着张叙之,“张丞相,你要辞官归隐?”
张叙之忙点点头,接着说道,“是啊,不丹国如今朝政‘混’‘乱’,与其看着亡国,倒是不如闲云野鹤,自在一生。”
“‘花’千泪同意了?”白骅尘觉得有些搞笑,‘花’千泪那么小气的人,真的能看破这一切吗?
张叙之无奈的叹口气,“国主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是微臣无能,不能将不丹国整治好,实在是无颜面对不丹国的百姓,辞官归隐,是微臣能想到的,唯一的赎罪的法子了。”
“哦?”白骅尘正襟危坐,突然有些看不透这个丞相了。
或者说,他就一直没有看透过这个丞相,从当初要舜儿做‘花’千泪的义子,还是后来跟着‘花’千泪到处奔‘波’,这个人付出了比任何人多百倍甚至于万倍的心血,只是可惜,他效忠的人是‘花’千泪。
白骅尘虽然惜才,可是他却也明白一个道理,绝不收敌人的心腹,于是缓缓道:“也好!张大人年龄也不小了,的确适合隐居了。”
张叙之被噎了一下,差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