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话音刚落,一股骚臭的味道从杨鼎天身上传了出来,这小子竟然被吓尿了。
一旁的关贺强皱起了眉头:“秦总,杀人可是犯法的,前面的事刚解决,你可不要节外生枝啊。”
秦天冲着他一挤眼:“关主任,你没听薛洋说吗?只要我把账上的钱取出来跑路,他就会找人杀了我然后弃尸边境,造成一种畏罪潜逃的假象,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所以我已经想好了一个既能杀了他又可以逃避法律制裁的好办法,那就是把他从楼顶丢下去,伪造一个自杀的现场,再花点钱买通警察,这件事自然就不会有人再来追究。”
关贺强并不傻,一看秦天挤眼就明白了,这是在吓唬杨鼎天,目的应该是要逼他答应什么条件,要真是想杀他何必费这个口舌,直接从窗户扔出去不就完了。
“噢,原来你早就谋划好了,那好吧,我就不多嘴了,记得把屁股擦干净,免得惹来麻烦。”
两人一唱一和,就好像真的想杀了杨鼎天一样,吓得杨鼎天顾不得裤子里早已黄河泛滥,在地上紧爬几步抱住秦天的大腿。
“秦总,饶命啊,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秦天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你说的是真话?”
杨鼎天一听秦天的口气松动,赶紧点头:“真的真的,只要你放了我,这鼎盛公司的股份我一点都不要,全部转给你。”
秦天哼了一声,这倒不用杨鼎天提醒,他早已打定了主意,必须要把杨鼎天手里近一半的鼎盛股份弄过来,当初自己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要没有自己的努力,鼎盛公司早垮了,能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和杨鼎天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他是个讲道理的人,假如杨鼎天不来找他的麻烦,秦天还真的张不开这个嘴。
“股份的事等会再说,你先告诉我,那个薛洋是什么来历?”
秦天知道,他和薛洋之间已经结下了深仇,虽然今天熊二把他带走了,但是保不齐哪天又会杀个回马枪,毕竟这小子头脑极其不简单,
他既然能把莫大调开,肯定也有办法避开熊二的视线,面对这样一个强悍的对手,秦天实在不敢掉以轻心,他必须要弄清楚薛洋的来历,做到知己知彼。
杨鼎天眼珠转了两转,他之所以要给秦天下跪,无非就是找个脱身之计,只要能离开鼎盛,他马上就会去找薛洋商量如何对付秦天,所以并不想对秦天说出实情。
“秦总,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和小洁是同学,两人正在谈恋爱,他是看在小洁的面子上才帮我的,但是他的身份我确实不知情。”
秦天冷笑一声,虽然他没有看杨鼎天的脸,但是眼角的余光早已观察到了杨鼎天的表情变化,知道他是在撒谎。
“大哥,把他丢下去。”
疤哥答应一声,薅住了杨鼎天的脖领子,像拉死狗一样拖着他走向了窗边。
杨鼎天奋力挣扎,怎奈疤哥的手劲极大,根本挣脱不开。
杨鼎天大喊道:“秦总饶命,我说,他是京城薛家的人。”
秦天怒道:“废话,我还不知道他是薛家的人,我问的是薛家是什么来头?有多大势力?”
杨鼎天一边死命挣扎一边喊道:“你先让他把我放下来,我慢慢和你说。”
秦天一挥手,疤哥点了点头,将杨鼎天扔在了地上。
杨鼎天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秦总,这个薛家非同小可,是京城数得上的大家族。”
秦天点了点头,有点上道了。
“接着说,他们的家主是谁?住在京城什么地方?”
杨鼎天摇了摇头:“住址我不清楚,薛洋也从来没提起过他老爹的名字。”
秦天脸色一沉:“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留你还有什么用处,大哥,把他丢下去。”
杨鼎天慌忙摆手:“别别,虽然我不知道家主是谁,但是我知道他们家在京城背景极其深厚,据薛洋说,他们家在皇城根开了会所,进出会所的人都是京城的达官显贵,薛洋的父亲和这些显贵们都有交情,提起宇豪京城无人不知。”
秦天嗤笑一
声,他本来以为薛洋家有多大的产业,没想到就是个开会所的。
虽然秦天没到会所里面去过,但是他对会所也有一点了解,这是个舶来品,英文名称叫“CLUB”,小萝卜头称之为俱乐部,在燕南就有好几家以会所为名的娱乐场所,门脸不大,投资最多几十万,这样的生意秦天根本看不到眼里。
“杨鼎天,又在忽悠我是吗?一个会所有什么了不起,难道薛家就凭一个会所就能叱咤京城?”
杨鼎天叹了口气:“秦总,你没听清楚我的话,他家的会所是开在皇城根,没有两把刷子能在皇城根开会所吗?”
秦天白了他一眼:“会所不过是娱乐业的一种,只要合法经营,开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
杨鼎天苦笑道:“看来你对京城还是不太了解啊,那可是藏龙卧虎的地方,随随便便一个在公园打太极的老头都有可能是从省部级的职位上退下来的,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没有大人物罩着,薛家的会所开的起来吗?”
秦天一挥手:“行了,你就别提会所的事儿了,说说看,薛家还有什么别的产业。”
秦天可不相信单凭一个会所薛家就能在京城排上号,除非他经营的是黄赌毒,但是在天子脚下他们敢干这种龌龊的勾当吗?
杨鼎天叹了口气:“会所的营业额几乎和一个小国家全年的GDP相当,有这么一个聚宝盆,薛家就算什么都不干,也足够他们家吃上三辈子了。”
秦天呵呵一笑:“你说的小国家是梵蒂冈吧?”
杨鼎天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梵蒂冈。”
秦天翻了个白眼,那梵蒂冈是世界上最小的国家,面积大概相当于一个普通中学大小,据说全年的GDP折合成人民币不过就是几千万,还没有鼎盛公司的利润高,如此推算,那个会所也挣不了多少钱。
“呵呵,不过就是一天十几万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杨鼎天摆了摆手:“你误会了,我说相当于梵蒂冈一年GDP的营业额是一天的,不是一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