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浓厚地血腥杀气,这打伤我的少年探员看起来应该杀过不少人,这样的人在特工中绝对不可能”在惊讶当中,这名健壮男子虽然四肢关节齐断,不能起身,但感觉到冷锋的血腥杀气后,立即屏住了呼吸。
出身于印度密宗的他,可是很清楚这种血腥杀气绝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成地,必须是在不断杀戮中成长地强者,才能在身上凝聚出这样有如实质地杀气。
因此,他可以肯定,如果冷锋真地要杀人,绝对是斩钉截铁,不会有丝毫犹豫。
这样的人,一向只需要结果,而不重视规则,联邦特工之中能有这样的少年高手,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他不想死,因此他立即因为恐惧而停住了惨呼声。
陆炳天也立即吓得闭住了嘴,他只感觉到死亡般的庞大气息直接锁定住自己,冷锋那种血腥杀气竟然让他在恐惧中双腿间都湿了,而双腿也在不住发抖。
陆成龙在感觉到冷锋表现出来的血腥杀气,竟然比他父亲陆老将军发怒时还要强烈时,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惊骇之色。
“怎么会这样?一个年轻地联邦探员身手怎么会这么强,而且杀气又这么浓烈,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难道是军方准备要向我陆家下手了?”
做为一名政客,陆成龙也有几十年时间的经历。庞大地陆家势力,以家族子弟与陆老将军培养的军政人才遍及联邦内外,就算联邦分裂后,也有许多星区的政客首脑与军方官员在暗中与陆家保持着某种单线联系。
这样庞大地利益集团,在建立后,不可避免地要在分配利益与维护联邦政体正义之间做出妥协。
因此,陆成龙在年轻时也曾经想过要励精图治,成为一名清廉无比地政客。
不过,当他真正涉足政坛高层之后,他才发觉,虽然他是这个利益集团的最高层,但他已经不能让这个庞大地势力保持清廉,如果他试图去让这个利益集团消失变成一个廉洁地势力,那只能让他从这个权力中枢消失。
要知道,他竞选议员的资金来自于这个利益集团,许多官员的任免与安排也要由这个利益集团来分配,而利益均沾是早就形成了定势,他根本无力改变这一即成事实。
到了这种时期,陆成龙只能尽量维持平衡,让整个利益集团顺利运转,为自己与家族服务,何况他也习惯了这种高高在上,控制着每年拥有数万亿地下资金运转势力地感觉。
因此,他也早就在提防着联邦政府或者是军方会因此而追查,并影响到陆氏家族的存续,所以早就将大量资金运作在收买各位政客与官员身上。
陆成龙从来不去竞选议长那个高位,因此对于其它核心议员来说,其威胁并不大,因此竟然在核心议员的位置上一呆就是数十年,他已算是联邦有历史以来身为核心议员最长久的政客。
至于军方,由于有父亲陆云儒老将军的存在,因此,陆成龙并不担心。
大量资金交给了负责监督税收与官员审核的部门,而军方的特殊部门要害职位高官,也早就收到了各种名目的巨大好处,因此陆成龙自认为对于陆家形成地势力平衡得很不错。
至少,这几十年来都相安无事,当然陆成龙在郑阗厦倒台时,也曾经吓了一跳。
但,重新上位的赫龙宾统帅在宣布军管联邦之后,率先携一众军方高官去探望了老统帅陆云儒将军,这令得陆成龙立时大为安心。
在联邦进行统一战争这一年来,陆成龙已经命令所有势力集团内的相关人员,进行收敛活动,避免与军方或者是联邦政府发生矛盾。
他很清楚,联邦在这种变革时期,将会有新的势力集团或者新兴强势人物出现,而新出头的势力都是以清廉自律著称,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要避免与其发生摩擦。
只要度过头几年时间,在他看来,很容易就可以将新升起的政治势力人物与军方人物消化到自己的势力集团之内,这种过程既然曾经同化过陆氏家族,那么同化其它新的上位人物也将是很正常地现象。
但现在,冷锋那种庞大浓厚地血腥杀气与卓绝地身手,让陆成龙很是怀疑冷锋背后的指使者,很可能就是那位联邦统帅赫龙宾。
拥有地杀气居然超过在军中执掌数十年生杀大权的联邦统帅,那就说明这少年探员绝对不是普通地特工,而很可能是军方由前线调回来的精英军官,而且是那种经过战场无数次血腥战役地军官。
年龄,在这个时代已经不是决定容貌的绝对因素,因此陆成龙在来之前就曾试图调阅冷锋这编号为100003455345的联邦特工身份,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以他核心议员的身份,拥有s级权限,调阅一名特工应该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但结果却是他不能调阅,那就证明这名特工的任务等级极高,因此才会令得他也不能调取资料。
不过,在来此之前,他并未对于冷锋这个特工的身份予以足够重视。
虽然不能调阅资料,但在他眼中冷锋也不过是个执行秘密调查任务的特工而已,无论如何,这个特工敢绑架自己的儿子陆炳天,又直接嚣张的跑到警局去闹事,看起来还是很鲁莽地感觉。因此他才会示意两名保镖在救下陆炳天的同时,直接击杀冷锋这位联邦特工。
事后,如果有人询问,也可以用对方身份不明,且威胁到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生命这种原因来搪塞。
以他陆成龙的核心议员身份,处理这种事根本不用他费心,利益集团下的无数人都会将此事平息,一个联邦特工而已,任务未完成就见不得光的特工,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眼前,他已经意识到冷锋的不同,身手强大到可以秒杀b级战士,更是嚣张到将他陆成龙都不放在眼中,后台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他立即想到了赫龙宾身上,因为目前联邦军方与政府的最高决策权限就在赫龙宾手中,没有赫龙宾的命令,谁有资格或者说谁敢动他陆家?
丹尼尔沃特议长?不可能,收受了数亿竞选资金的丹尼尔沃特绝对不敢那么做,他可以肯定这一点。
想到这里,陆成龙沉声问道:“是不是统帅大人命令你来调查我们陆家?”
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陆成龙也已经准备好说辞。
就算是赫龙宾想动他,那也不是那么容易地,在军方中至少有数十名高层军官会掩饰好相关证据,政府方面只要将几名掌握着联络资源的官员杀掉,那基本上就没有明面的证据能指向他陆成龙与整个利益集团的关联。
至于儿子所在地综合执法厅,贪污税收这种事,虽然说按照法律应该判死刑,而且还是最痛苦地电椅死刑。
但只要能将所有款项的分配公开,那些钱可不是都由陆炳天花销的,而是转移到许多政府部门,成为官员们分配的隐性收入。
法不责众,陆成龙不相信那赫龙宾会将牵涉到其中多达数千名官员都抓起来杀掉,而陆炳天最多也不过会获得一个挪用公款罪,顶多终身监禁而已。
什么叫做终身监禁,对于有权势的人来说地就相当于无罪释放,在监狱中好吃好喝呆上一段时间,找个权威地医疗机构出示一份医疗证明,或者是伪造一份监内立功受奖记录,再花上一笔钱,在公众并不关注地情况下恢复自由之身。
就算不能再从政,也可以经商,那将是很轻松就能做到的。
不过,在此之前,陆成龙必须要确定赫龙宾此次究竟想要做到什么程度,是否要将陆家的势力连窝端掉,抑或是只想要警示一下陆家,挖几块金砖弥补一下军方的军费不足。
他也很清楚,目前联邦军方很缺钱,前线正在打仗,联邦政府批准地军事预算实际已经远远超出了地球星区当年的大半税收数额。
目前,军方是在用郑阗厦集团缴获地部分资金在支持舰队进行战争,所以这种行为很可能只是赫龙宾的一种试探行为。
“陆议员,很抱歉你无权向我询问这个问题。不过,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我是联邦的一名探员,可以逮捕任何违反联邦法律的相关人员,其中自然包括政府人员与军方人员。”
“联邦法律并未规定政府官员与民众享有不同地待遇,甚至可以随意违反法律现在请你闭嘴因为现在正有一位高级军官就要到了。”
冷锋在听到陆成龙的话后,立即明白陆成龙的用意,他并没有否定,但也没有肯定,只是模棱两可地如此说。
而在他说到最后时,由暗物质视野观察到的那名身穿上校军服,外貌看似约在五十岁左右,实际上已经接近八十岁高龄的温战江正大踏步走入会议室大门口。
这位联邦军事指挥大学校长,曾经是陆云儒老将军的作战参谋长,还曾经担任过联邦特别机构的前任最高指挥官。
在赫龙宾这次重新恢复统帅地位后,才自特别调查机构离职,进入联邦军事指挥大学成为校长。
身为联邦特别调查机构的前任最高长官,更何况陆炳天还与温战江的孙女是一对即将成婚地情侣,因为这层关系他也不得不赶来。
魁梧地身形踏入会议室大门,沉重地脚步声在地面上不断响起。
温战江脸色严肃,威严地脸上扫视着会议室内的情景,在看到乖乖坐在会议室的陆氏父子,与将双腿架在桌面上的冷锋后,他心中有些讶异。
无论如何,眼前的场面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身后两名指挥院校的铜级上校,都是拥有b级巅峰身手的强者,他们在踏入会议室中后,瞬间便看到了地面上昏迷地那名健壮男子。
他们跟随在温占江身后看到这种情景,顿时吃了一惊。
要知道他们曾经跟这位b级巅峰相斗过,双方在实力上不相上下,而现在这位陆成龙议员的保镖,居然倒在了地上,这令他们不由收敛许多。
两名上校同时将眼光凝聚到会议室中那嚣张无比,正靠在座椅上笑吟吟瞧着他们的冷锋身上。
“老公,我有点怕”文晓青此时小声地在秦松柏耳边说道。
“别怕,这里来的人物可都是大人物,我们只看就可以了少说话”秦松柏脸色有些苍白,立即低声向文晓青回应一声,并做出了噤声地动作。
他们一共七名人参种植户,始终在会议室的一角坐着,处于冷锋身后数米的一排座位上。
而在会议室内,足有上百名警员如临大敌般,恐惧地瞧着冷锋举着能量枪。
在冷锋右侧,则是坐在那里神色愤怒又有些无奈的陆氏父子,两名方才气势汹汹的陆成龙保镖,现在一昏迷一全身关节折断倒在地面上。
十多名被姆指扣串连在一起的警员们,却都是脸色苍白的坐倒在地面上,根本不敢站起身来。
而自大门进入的一名面容威严的老年军官,正脚步沉重地带着两名高级军官向冷锋走来。
这一切,在以前秦松柏是不敢想像地,陆炳天对于他来说都是大人物了,陆成龙那更是联邦政府首脑级的政客,而眼下进来的老年军官和两名中年军官,从肩膀上的军衔上看来更是能吓死人。
要知道,少校级军官在联邦内都是让平民需要仰视地存在,最低的一名铁级少校,那也可以管理一支由数万人构成地部队,而金级少校就可以指挥一支成建制地太空舰队。
眼前这三名军官可都是上校,在军方中那已经算是顶尖地存在。
因此,秦松柏很是紧张,由最初地信任冷锋,再看到冷锋无视于陆氏父子的地位,将其迅速抓捕,秦松柏觉得心情既痛快又紧张。
他不知冷锋居然可以这样解决事情,而且无畏于强权,但眼前这三人却明显是顶尖层面的军官,这位联邦探员是否还能抗得住?
因此,在听到妻子的话后,他立即制止她继续出声。
他当然希望冷锋能够将陆炳天以及背后地势力压制住,那样他与妻子才能有活路,秦家也才能继续保有参王的秘密。
几名种植户,也都神情紧张地望着进入会议室的三名高级军官。
他们最初可是没有预想到,不但是陆炳天的父亲赶到了,甚至还有军方的高级官员赶来,冷锋这种单枪匹马的做法,真的就能让陆炳天伏法么?他们的心情实在是很矛盾。
陆成龙此刻,在看到温战江出现后,眼中顿时一亮。
他立即在座位上站起,向温战江喊道:“温叔,您可算是来了。”
虽然仅比温战江小上八岁,但陆成龙却因为父亲的缘故,而以晚辈自居,对于温战江称之为叔叔,更何况自己最小的儿子陆炳天还与温战江的孙女是一对情侣,这样称呼也是理所当然。
温战江是特种调查机构的前任长官,又与赫龙宾有着不错地关系,有他来解决此事,那是最为理想不过。
“阿龙,我听到消息就立即赶过来了你怎么会被扣起来了,真是胡闹”
虽然心惊于眼前会议室内场面的诡异,但已经行走至冷锋附近三米外的温战江先诧异地瞧了下陆成龙父子手上的姆指扣,随即将目光扫视向冷锋。
联邦调查机构什么时候有这样胆大妄为的探员了?就算有秘密特工,能令他温战江不清楚地人似乎还没有过,眼前这名少年模样的特工,似乎很面生,他竟然根本没有印象。
这令得他并没有立即示意身后两名军官动手,他也早已看到会议室中躺倒在地的两名印度洲的b级巅峰强者保镖。
连这两人都倒下,而且会议室中一百多名警员都没能制服眼前这少年模样,自称是特工的小家伙,这令温战江心中升起了警觉。
在他离开联邦特殊调查机构后,一批源自执法团与执法团备选营的成员,成为了调查机构的秘密成员,这件事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因为那是赫龙宾为了增加调查机构力量而做的必要调整,所以温战江在听说后并未在意。
现在想起来,他不由警觉起来,如果是那批新人,那很可能就与赫龙宾统帅脱不了关系,因此他才会以前方才的语气说话。
“温叔,这小子是你以前所在机构的联邦探员,我方才不知他的身份,只以为他是绑架我儿子的凶犯,因此……”陆成龙皱眉沉声回答道。
在这个当口,他当然不能说是自己的两名保镖出手救人,并想击杀冷锋,而是先将自己地责任撇开。
“陆议员,你给我闭嘴”
冷锋清朗地声音瞬间出口,犹如重锤一般直接如雷鸣般响在陆成龙耳边,令得陆成龙再也说不下去。
冷锋随即将双腿自桌面上移开,整个人轻松跃起,落在地面上。
他郑重地以联邦军礼向温战江敬礼。
“联邦探员100003455345号向长官敬礼”
对于陆成龙这样的官员,冷锋可以不敬,但对于这位温战江他可不能无礼。
毕竟现在他的身份是联邦军方特殊调查机构的一名特工,是一名军人。只要是军人,就不能无视对方的军衔等级,他要遵守这种规则,才能进行下面的一系列事项。
“嗯不用客气”温战江瞧着冷锋曈孔瞬间一缩,标准地回了军礼说道。
冷锋的军礼行得极为标准,而且动作间有着作战部队高级将领的风范,在温战江看来,就犹如一名上层军官向下属行礼,而不是一名特工向长官敬礼。
这种诡异感觉令得温战江觉得很不舒服,这位看起来年轻的特工很守礼节,但那自然而然发出的上位者气息竟然完全压制住他这位上校,这是他觉得不可思议之处。
“你是机构哪个组的?我掌管特殊机构多年,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的资料?另外,你是否知道你这样扣押地方官员与议长的行为并不符合法律程序?你手中有逮捕令么?是谁给了你这种权利?”温战江在行礼后,立即面容严肃地向冷锋问道。
“对不起,长官您现在并不是我的直属长官,因此无权获得我的身份讯息我只是因为您的军衔等级身份敬礼,现在已经向您敬过军礼,就请您不要防碍我执行公务。”
说话间,冷锋再次坐回座位,双腿再度架到桌面上。
听到冷锋的话,再看到冷锋嚣张地动作,这分明是没将他温占江这位银级上校放在眼内,这令得温战江立即在胸中升起一团怒火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抓捕地方官员,并扣押联邦议员,并无视长官,你这样将双脚踏在桌面上,你这是联邦探员应有的形象么?你到底想做什么?”温战江满脸怒道。
原本他还以为是赫龙宾派出的人手,现在见冷锋居然如此表现,完全就像是个什么都不懂地愣头青,因此温战江才会如此问道。
“嗯我是在等所有肯包庇这位陆厅长的人出现。嘿嘿,来得越多越好,这样我抓起来也并不费事。温长官,你虽然与他们之间关系不错,但并没有权钱交易上的大宗交易就不要掺合进来了。你可并不像门口那位,站在那里不敢进来的州长先生,他可是收了陆家不少的钱的。”
说话间,冷锋轻笑着伸手斜指向会议室大门。
温战江在听到冷锋的话后,在怒容满面之下却是将目光转向会议室大门口。
他自然知道,随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正是华夏洲的州长,那位袁通民先生,在他后面可还有着联邦陆军部队的一大队士兵。
冷锋的话让他心大为惊讶,冷锋看起来并不像他方才所想地是个愣头青,等待更多地维护陆炳天的人出现,那代表着什么目的他又岂会不知。
那不正是准备将陆氏势力更多地权势人物吸引过来么?何况冷锋竟然能知道外面来人是袁通民,没准自己来之前他就知道了他温战江要来。
否则怎么会未经通告,就知道外面的人是袁通民?
门口并未出现那位华夏洲的州长身影,而是一队双手举着能量枪的联邦军队,他们疾速自门口端枪向内冲来。
同时,在门外传来怒吼声。
“快,将里面的人包围,并将那口出狂言的混帐家伙给我抓起来”
听声音,岂不正是那被冷锋称之为收了陆家不少钱的袁通民么?
“糟了这袁通民显然是没有看到这年轻探员的身手,能轻易击败b级巅峰的特工,除非有主力战舰攻击,否则根本不会伤到他,反而会将事态闹大”
原本对于温战江出现,感觉很是笃定地陆成龙,在看到冷锋并不买帐,甚至yin*得外面的袁通民命令部队进入会议室,准备以暴力逮捕冷锋后,心中立时大叫不好。
如果出现部队伤亡事件,事态扩大之后,想要低调处理那可就麻烦许多,而且听冷锋的话,显然是有峙无恐。
“这袁通民当初真不应该安排他当州长,七十岁的人了竟然如此蠢笨”陆成龙脸色阴沉起来。
陆炳天此时则是神情有些呆滞,在他眼中,冷锋不过就是一名小小探员,但现在看来,事情远比他最初想像时要严重无数倍。
“天呐这二货居然嚣张到这种程度,不但不给老爸面子,甚至是温爷爷的面子都不给,现在那袁通民居然派部队进攻,这下事情可不妙了”
心中不断咒骂着冷锋,陆炳天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引发地事件,逐渐向失控方向而去。
同时,他心中居然想起了联邦历史上的一个古老名词,“钓鱼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