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尤为的不可思议。
只因白溪没想到夜默会知道关于兵工厂的事情。
不仅知道,他居然开口要兵工厂八成的收益。
无语间,白溪注意到了客房内的几具尸体。
看样子应该是入侵者无疑。
这么一来,白溪顿时恍然大悟,想来夜默应该是从他们的嘴里套出了些什么吧。
“嘶”的深吸一口气。
似为了平复此刻躁动的心情。
随后,白溪说道:“八成太多了,五成怎么样,五成我还可以接受!”
听到白溪的话。
夜默的嘴角此刻越上扬了,就如诡计得逞一般。
见状,一旁的杨琳娜突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不由的心惊道:“这秃头还真是老谋深算啊!”
“要八成的兵工厂收益,是个人都不会同意,不过其实死秃头的底线应该没有那么高,八成估计是为了让白溪砍价用的,这么一来,算是相互妥协,白溪心里的不舒服也就不会太过强烈了!”
“好,就按你说的,五成!”
果不出杨琳娜的所料,当白溪说出五成可以接受后,夜默立刻就答应了。
接着不等白溪说些什么,夜默扭头看向了杨琳娜,然后说道:“姐们,给这位先生立一张字据!”
“姐们……”
听到夜默的话,杨琳娜不禁有些无语的喃喃说道。
说完,四下一扫,然后走到了床头柜前,随即拿起床头柜上一本记录簿,接着便写起了字据。
但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写。
所以杨琳娜便看向夜默道:“怎么写啊?”
闻言,夜默连想都不想便道:“你就写白溪自愿转让夜默兵工厂五成收益!”
话闭,夜默看向了白溪,然后续道:“你应该有这个权利吧!”
没有回答夜默的话。
白溪走到了杨琳娜的身旁,然后在看了一眼杨琳娜此刻写好的字据后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与此同时。
夜默也走了过去,旋即接过了白溪递上来的字据。
在看了一眼白溪的签名后,夜默也签上了自己名。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
只见这时的夜默,他走到了几个已经被他杀死的入侵者身前,然后弯腰伸出拇指沾了一些已经冰冷的鲜血,末了在字据上落下了自己的指印,随后夜默看着白溪道:“你也来一个指印吧,毕竟只是一个名字的话……呵呵!”
夜默的话没有说完,不过也不用说的太明白,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不相信一个名字呗。
听到夜默的话。
白溪和签名时同样的痛快,甚至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用自己的鲜血按下了他的指印,使得白溪看上去颇为的硬气。
“你的字好丑哦!”
接过夜默递上来的字据,似夜默要她保存,不过当杨琳娜看到夜默的签名后,看着那歪歪妞妞,十分潦草的签名,杨琳娜不禁无语道。
而这时的夜默。
他歪了一下头,然后佯装一抹憨厚道:“因为读书不用功啊!”
“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很自豪呢?”
听着夜默的话,杨琳娜郁闷道。
此时,你可能会问,夜默立字据是不是有些画蛇添足呢。
毕竟现在是末世,只要你实力强,还有什么是弄不到的。
理虽然是这里理,但从夜默的角度来看,这字据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因为这座城市的人口很多,至少在万以上,而且还有军队驻扎,想要攻占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将这里破坏。
只是那样的话,这座城市还有什么占据的价值呢?
如此,白溪若要是撕毁字据,不予兑现,可以说夜默非但不会生气,甚至乐见如此。
只因一旦白溪撕毁字据,不予兑现,那么白溪就是过错方,到时候夜默就有了出师的名头了。
说白了就是夜默用来堵住这座城市,所有普通人之口的工具。
虽然夜默并不需要普通人的认可,但他总不能杀光这些普通人吧。
毕竟城市的展是离不开人,而夜默虽然读书少,但也明白人言可畏这四个字的含义。
简而言之,夜默不想被这座城市的普通人当成是压榨他们的大魔头,然后不断有反抗之人出现。
反之,如果白溪兑现了字据。
那么就再好不过了,不用杀戮,又白白得到兵工厂五成的收益,这对夜默而言依然是大赚。
反正夜默怎么都不会吃亏就是了。
不过在这之前,夜默得先帮白溪搞定入侵者。
一句话,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否则就是夜默不地道了。
离去前。
夜默来到了杨琳娜的面前,然后用着杨琳娜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姐们,哥以后财就靠这张字据了,你可别给哥弄掉了!”
似怕站着一旁的白溪听到。
夜默又上前了一小步,然后用嘴贴着杨琳娜的耳畔道:“有任何不利的情况,立刻瞬移走!”
说完,夜默这才扭头看向了白溪。
见状,白溪道:“可以走了?”
“当然!”
见夜默跟着白溪离去,杨琳娜没有动弹。
如果在之前,杨琳娜可能会担心夜默不顾自己而独自离去。
但现在有了这张字据,想来夜默应该不会逃了吧。
说话间,杨琳娜一个瞬移来到了另一间客房,毕竟之前的那间有死人了不是。
不过好像忘记了什么,很快杨琳娜又瞬移了回来,同时对着几具尸体翻了一个白眼,接着便看向了餐车,然后单手一碰,随即杨琳娜便再次瞬移走了,连同餐车。
回到夜默。
虽然知道白溪会重用自己,然而夜默还是小瞧了白溪。
这家伙并不让夜默去对付那些做牵制作用的入侵者,而是让他对付前线正不断涌来的入侵者。
这些入侵者以普通人为主,同时夹杂着一些半尸。
虽然是普通人居多,但碍于手上与枪械,所以纵然是夜默也不敢小觑。
于是,“这笔买卖不好做啊!”
夜默仿佛参悟了什么般说道。
闻言,站着夜默身旁,然后手中已然提着一个头颅的白溪,似无语一般嘴角微微抽搐道:“若那么容易,我何苦让你鱼肉?”
“白溪,他来干什么?”
这时,茯苓这个白溪的女人来到了两人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