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榻上,淳于珟居高临下的盯着沈若兰,宛如草原上的饿狼盯着待宰的肥羊一般。
此时,他身上已经滚烫如焚,再不纾解,他就要**了。
喝下去的那杯虎鞭酒,本来就有壮阳的作用,刚才那女人身上的香粉,又是的十足的催情香,两样东西参杂交加,效果更甚,便是罗汉也把持不住了。
杜松那个老家伙,真是个老奸巨猾的。
送个美妾爬上他的床榻,与他欢好,一来可以让这美人儿在床帷情浓时继续试探,二来也能巩固两人的关系,毕竟两个男人若是共享用过一个女人,关系也算是进一步。
还好,他的意志力超出常人,否则就让他的奸计得逞了!
“你…。嗑,啊不,你吃药了。”
这句话不是在问,而是肯定,着男人异乎寻常的热度,加上他喘息中带着的浓郁的酒气,沈若兰可以肯定,这男人定是服用过什么催情的酒水,此时正是意志昏聩,急需纾解的时候。
“闭嘴!”
男人咬牙低斥,霸道中又带了几分狼狈。
“好,我闭嘴。”此时此刻,还是少惹他为妙,“我只说一句——我是男的!”
说完最关键的一句,她赶紧闭了嘴,眼睛却瞪得大大的,观察着那人的神色。
淳于珟在混混沌沌中听到了这句,定睛看清了少年的男装打扮,又扫了一眼她平平如也的胸脯,顿时气急败坏,骂了一声:“操,倒霉!”
他低估了虎鞭酒驾催情香的效力,刚才点昏了那个女人后,本想等会儿再离开,免得被杜松的人看见起疑,没料等着等着,身子却越来越热,脑子也开始不听使唤了,正好听到门口儿有动静,拉开门,一阵处子的馨香扑来,他想都不想的便扯进来了。
没想到,是个公的,不能用。
沈若兰是个聪明人,看出这个男人不是好惹的,很识相的没敢跟人家发火,也没有争论谴责什么,只是客客气气的说:“那个,现在。您能否让一让?哎呦,您都要把我压死了!”
说着,小心翼翼的去推他,唯恐把他热火儿了。
结果,那双小手儿刚触到他的胸口,男人却像被刺激了似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某处也发生了强烈的变化。
沈若兰紧贴着他,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一个激灵推开他,跳起来就跑。
只是,还没等跑出去呢,只觉得脖子一紧,衣领已经被他拽住了,他一拎,轻松的她拖了回去,身后飘来嫌弃的声音:“爷将就!”
沈若兰被重新按倒在罗汉榻上,男人也随之压了下来,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这禽兽,发情发到连公母都不管了,口味儿也太重了吧!
“放手,别碰我!”她气急了,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儿呢。
“你当我愿意?”他嫌弃的看着身下相貌平平的少年,好像吃亏的是他似的。
“可我是男的。”
“前门不通,走后门。”
沈若兰脸红了,暗暗从空间拿出剔骨尖刀,妈的,这畜生要是敢走她后门儿,她就让他这辈子前门后门都走不了。
男人不顾她的反抗,粗暴地扯开她的袍子,像一只急于吃到肉的野兽似的。
然而,袍子碎裂的刹那,他滞住了。
一件乡土气息极重的粉色袄子出现在眼前,女式的,这男女混搭的装扮,真特么的辣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