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霜白霞红
朋友们好,下面正文请大家无视它无视它~~
苏青婵脑中清明浑浊成渣,言语不能,失神无措地由着邹衍之动作着。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只是瞬间,又似是过了漫长的时光,邹衍之松开了她,往房门走去。
苏青婵以为邹衍之要走了,暗松了口气。
邹衍之哪是要离开,咔嗒一声,房门被闩上了。
绑在大红喜服上的红花绸带解开了,接着是新郎袍服,里面的中衣也是红色的,亵裤也是。苏青婵呆呆地看着一件件衣服落地,里衣离体时,邹衍之光裸的上身曝露了出来。
紧致的充满力量的胸膛,小腹平坦结实、肌理分明,自脖颈至腹部的线条那么优美流畅,但更美的是他的腰线,紧实的肌肉勾勒出来的线条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人很想摸上一摸,不是用目光睃视,而是用手指。
“对你夫君的身材可满意?”
邹衍之低笑,苏青婵从呆傻中回神,薄面着火,急急忙忙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看着我。”邹衍之却不让她如愿。
看就看。苏青婵愤愤地想,圆睁着双眼,心道你不害躁,我躁什么?横竖是自己夫郎,怎么看都不算不要脸。
邹衍之满意地笑了,笑声沉闷,苏青婵听得他在低暗的细喘中咕哝了一句,不甚清晰,似乎是——这才是我的小婵。
火红的软缎亵裤裆部那处可见粗长轮廓,饱满鼓胀的一包,裤不知何时半褪了,隐约可见毛发浓黑的色泽,苏青婵舔了舔嘴唇,突然间觉得口中几分缺水般的干渴,身上的衣裳委实太多了些,很热。
邹衍之本想温柔着来的,丁香小舌舔红唇的动作如火苗点燃了他周身沸腾的血液,伸手解苏青婵衣裳,解了一半解不下去,全身的血气都涌到那一处去了,嗤嗤的裂帛声接二连声响起,苏青婵未及回神,已被放倒床上,然后是硬物强行捅入的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疼!”苏青婵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泪水汗水一齐滑落,瞬间湿了头脸。【叶*】【*】
在黑暗里沉浮时,苏青婵听得邹衍之诧异的道:“怎么还会疼呢?”
怎么不会疼?作恶的东西在缓缓往外退,苏青婵紧攥着床褥单,牙齿死命地咬着下唇,要让自己别控制不住哭起来。
那物终于整个出去了,苏青婵身体发抖,睁开眼想求邹衍之不要再来了,却见一颗黑脑袋在自己小腹上方——邹衍之正在注视着自己羞人的地方。
什么无能?色狼一个!苏青婵也不知该喜该悲,夹紧了双腿,不给邹衍之看。
耳中听得粗重的喘-息,苏青婵吓得瑟瑟发抖。还好,邹衍之下床了,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了回去。
等下婆和侍女还要进来的吧?苏青婵强撑着想起身下床穿衣裳。
“别起来了,躺着,晚膳我端进来给你吃。”邹衍之把她按住,拉了被替她盖上,掖了掖被角。
他似乎很温柔,对自己似乎满是情意,苏青婵心头涌起一丝甜意。邹衍之的大手摸着她的脸颊揉了揉,摸她的眼睛让她闭眼,闷声道:“好生躺着,若是倦了困了,就睡觉,那些个规矩不用管它。”
能行吗?虽说不是在宫里,可听说太妃是在王府一处住着的。苏青婵有些担忧,睁眼看邹衍之,这一看之下,因羞涩而回复晕红的脸瞬间白了。却是邹衍之掀起褥单,从下面摸出一方白缎,那白缎洁白如雪,一点血迹也没有。
怎么会没见红?苏青婵凄惶地闭上眼睛,怎么办?邹衍之若是责问,她要怎么应对?
没有问话声,稍停片刻后,脚步声响起,房门开开又合上,房间里面静寂下来。
他走了?没有责问?自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可是,就算他给机会辩解,又怎么说得清?泪水自眼角无声地流淌,苏青婵闭着眼,心跳在静瑟的本应喜气洋洋的新房中无力地响着,飘浮空虚孱弱。
邹衍之把那方白缎放在乌木托盘里,单手托着,缓缓地往端静太妃所居的上房而去。苏青婵看到的那方洁白的纤尘不染的雪缎,此时中间鲜亮的一块血渍,仿如艳红的一朵梅花,那是邹衍之刚才用剪刀划破自己的手臂滴了血上去的。
在新房中緾绵了那许久,外头宾客已散了,穿过长廊,邹衍之来到奢丽的慈心院,这里住着他的亲生母亲端静太妃。
“明月,别伤心了,都是衍之无福啊!”
邹衍之进去时,端静太妃正低低地安慰着左下首低头饮泣的明月郡主。
“娘。”邹衍之重重地喊了一声,把手里的托盘递给服侍端静太妃的侍女萍儿。
“宾客还没走,拜完堂你就不见人。”端静太妃叨念起来,看了托盘里的白缎一眼,皱眉道:“果然是少了家教的破落户人家女,还没入夜,就……”
“娘这说的什么话?”邹衍之把托盘里的白缎拿起,小心翼翼对折,收进怀中,瞟了端静太妃一眼,寒着脸道:“娘的意思,是不是儿要,小婵也不能给我?”
“你……”端静太妃语结,一旁坐着的明月郡主听得邹衍之言语放肆,羞红了脸,站起来低声道:“太妃,王爷,明月告辞。”
“明月,陪我老婆说说话。”端静太妃喊道。
明月看向邹衍之,邹衍之漠然道:“慢走不送。”
明月讪讪走了,屋里的一对母相对无言。
邹衍之沉默片刻,道:“娘,靖王府不是宫里,儿希望娘不要时时想着算计。”
端静太妃身体一震,邹衍之神色寡淡地拱手,道:“儿告退。”
端静太妃抬起头看邹衍之,憔悴的神情里多了一丝怒波,终是忍无可忍:“一个破落户家的女儿,有什么好?娘不明白,你虽不是太后肚里出来的,可太后何曾轻慢过你,你非得如此看低自己?”
邹衍之淡笑,回道:“娘认为,找个高门贵女就是抬高自己?”
端端静太妃脸上的怒气消减些许,道:“难道不是?你们弟兄几个,谁的王妃像你那王妃的出身?今日宾客这么少,可不就是那起人小瞧了靖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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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衍之哧笑了一声,嘲讽道:“高瞧了又如何?娘莫非忘了,皇上登基前,儿中毒过几次?被暗杀过几次?娘忘了儿从鬼门关走过几趟了?”
邹衍之如此说话,委实是刻薄了,他在指责她之前一心想把他拱上皇位,害他遭了那么多暗算。端静太妃身体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邹衍之漠视了端静太妃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端静太妃在背后唤住他,凄凉地问道:“希望儿得登帝位,难道有错?”
邹衍之顿住,衣袂随风飘动,良久反问:“哪怕为此送掉儿的性命?”
端静太妃无力回答。
邹衍之转过身,隔着寥寥空寂,没有向自已母亲靠近,一字一句道:“过往一切孰是孰非,无从分辩,儿也不想再说什么。儿只希望娘记住,小婵是我千辛万苦才求娶到的,我希望娘别委屈了她。”
端端静太妃咬牙,邹衍之盯着她看了许久,拂袖转身走了。
琉璃在新房外守着,看到邹衍之端着放满汤汤菜菜的大托盘回来时,瞬间呆滞了,回过神来急忙给邹衍之推房门,用力猛了些,咣铛一声响,邹衍之微微皱眉,琉璃感到寒气,不觉毛骨悚然,颤颤惊惊叫了声姑爷,又猛地觉得不妥,忙改口唤王爷。
“唤姑爷便成。”邹衍之跨步进房,背对着琉璃说话:“把门关上,轻些,再使人把热水抬来。外面廊下候着那四个丫头,以后归你使唤。”
琉璃应下,拉房门关门,慌慌张张的,声音更响,吓得想陪罪,房门把里外隔开了,里面响起极轻的脚步声,邹衍之已进内室去。
琉璃拍了拍胸脯喘气,复又摇头,心中觉得有些不解,这姑爷冷着一张脸,看起来甚是吓人,可又好像不是那么可怕。行事也怪怪的,大白天拜完堂呆在新房中不走,这会儿又亲自端了饭菜过来,这算啥回事?
屋里有些昏暗,邹衍之把托盘放在桌上,点燃起灯火,橘黄色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光华里寝榻上的小人儿蜷曲着身体睡得沉沉的,邹衍之来到床前,痴痴看着。
苏青婵今日是新嫁娘,上了妆的,泪水把妆粉胭脂冲成沟沟壑壑,柔美的一张脸脏兮兮的,有红有白,长长的两道泪痕从眼睫下垂至唇角,有些滑稽可笑。
小婵,我盼了五年,终于盼到今天了。
孤凄地度过了五年,枯竭的生命如今奔涌进鲜血,带来蓬勃的生命力。想念了五年的人鲜活地来到他的身边,成了他的妻,从此他们将相依相伴,再不会分离了。
邹衍之心脏激跳的同时,眼眶酸涩潮湿起来。
睡梦里的苏青婵突然抽噎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很伤心的样。
很疼吗?邹衍之移开视线,缓缓地揭起大红金银丝织锦羽缎绒被。苏青婵已穿回里衣亵裤了,邹衍之把她翻转躺平,轻轻托起她的臀部,将亵裤拉下。
莹白粉嫩的腿-缝-间,柔软的芳草蜷曲着,羞涩美丽的粉红花朵在草丛中悄然盛开,莹润的蕾芯若隐若现,微微有些发红。
邹衍之喉结滑动,喘-息微微急促起来,颤抖的一只手抚了上去.
“小婵,你长大了,这里的毛发,比那时黑浓。”
勾挑过那黑亮的毛发,邹衍之的手指来到下面的花蕾.
“小婵,这里也跟以前不一样了,更加肥美了。”
“小婵,你不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怎么熬过来的?邹衍之问自己。一个个落寞冲动的夜晚,他靠着那短暂的快乐回忆支撑。
“衍之哥哥,小婵要那个,给我摘那个。”在漾满金黄落叶的丛林里,十七岁的邹衍之爬在大树上,不时摘下一个熟透的果掷给在地上拍手的苏青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