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纸休书
进了屋里,容情的动作还是粗鲁而蛮横的,方彤君被他用各种姿势,几乎是野兽一般地整弄。
“小心孩子……”方彤君承受不住,无力地低吟。
“你男人我就是大夫,怎么弄不伤到孩子,我有数。”容情嬉笑着,重重地撞击着方彤君因连日欢爱变得嫣红的小-穴,每一次都是迅猛地冲进去,却控制着没有插-到最里面。
这么作弄把方彤君弄得一直晾在半山腰上,酥-痒不已,却又达不到顶峰。
长久的冲撞后,方彤君哭泣起来,容情不为所动,把自己被吸咬得紧紧的硕大拔出,将方彤君娇小的身体摆弄成另一个角度,继续拼搏驰骋。
粗野狂放不上不下的作弄把方彤君整得腰膝酸软,每每至快意绝顶的那一瞬间,容情就迅速抽了出来。
无法将身体推上浪潮最高高处,繃紧的神经更加敏感,快乐和痛苦交织,方彤君渴望着翻天覆地的颠覆。
“彤君,有没有后悔来青云山太迟了?晚了享受到快活?”容情邪恶地笑着,带着薄茧的大手拍打着方彤君的臀部,欣赏着白皙的两团肉漾起绯红的颜色,“白时像豆腐,红的时候像桃子,是白好还是红好呢?”
方彤君身体难熬,听得没脸没皮的言语,脸色变得更红了:“容情,快停下……”
“不停……”
“好了,现在可以了。”容情恶意的作弄方彤君小半日,在方彤君快疯了几乎虚脱时,方恩赐一般发起猛烈的冲击。
长久的压抑后再得到尽情的浇灌,方彤君抵达了无法形容的高峰。
“我去做药膳给你吃。”容情心满意足说道,声音低沉撩人,方彤君闭着眼不发一言,横竖他自有安排,也不问她的意见,不过煮出来的膳食,哪一次都很合她胃口,让她食欲大动。
悉索的穿衣声后,脚步声响起,房门咣当一声关上,容情出去了。方彤君翻身侧躺,折腾得太久,身体很累很想睡觉了,脑子却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那一夜也是这么咣当一声门响,然后容情爬上她的床,容情的手探进被子里顺着她的脖颈缓缓往下,然后覆盖到她浑圆的部位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方彤君把脸缩进被子里,无法遏止地回想起那一晚的每一个细节。
容情一边逗弄她从没被人抚弄过的那些羞人的地方,一边不时亲吻着咬她的耳垂,高大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她在他怀里像是被一只老虎抱着的小猫咪。
她抗拒过,可随着容情的揉搓,呼吸慢慢乱了,身体荡起陌生的感觉,体内不安份的欲-望在沉睡中苏醒,后来容情爬到她身上,?把她压在身下时,她意识到危险,紧紧地抓住被子,咬着下唇拼命摇头,但月光浅淡,容情也许看不到她在摇头,也许看到了,他也不会停下接下来的动作。
容情非常粗暴地扒掉她的衣裳时,她吓得尖叫起来,容情一句话又让她羞臊得叫不出来。
“别叫了,竹子不隔音,有点动静冯丞斐就听到了,你想让他听我们亲热?”
方彤君不敢叫了,这么略一迟疑间,身上的衣裳都离开了,整个人完全暴露在容情面前。
不敢叫骂,捶打的双手被容情捉住后,方彤君只能眼睁睁地任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流连。容情抚摸过脸颊脖颈后,带着薄茧的大手罩住她的ru房,粗鲁地搓弄着,低声赞道:“真软和!”
作弄她的手粗大有力,指腹的硬茧摩擦着她的ru头,麻木的刺痛带起折磨人的酥-痒,小粒立刻硬了,方彤君的身体也跟着发烧起来。这样下去,自己就会……就会任他为所欲为了。方彤君扭动着身子想避开容情的揉捏,容情邪恶地低声一笑,把方彤君的双手用力拉到她头顶,扯了自己的腰带緾住转了一圈,向上一拉绑到竹床的床头柱了上。
不敢喊叫怕给冯丞斐听到,双手又被绑住,方彤君感到绝望,容情在她身体上尽情地施展,吮住她的嘴巴咂弄,强烈的男人气息包围了她,方彤君一阵阵的炫晕,唇齿咂弄的同时,容情还在她身体各处摸索,方彤君娇喘连连,痛苦更加深重。
容情把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揉捏过后,嘿嘿贼笑着道:“看来反应最强烈的,还是这两处。”
他摩挲着方彤君的后腰,掌心磨擦手指按捏,方彤君身体轻颤,不由自主挺起胸膛,容情作恶等着,略一低头用牙齿叨住她的ru尖。
陌生的让人惊慌失措的酥-麻感觉同时从ru尖和后腰升了起来,ru头被容情不停在地用舌尖舔-弄,用牙齿轻咬扯,嘴唇吸-吮,方彤君又痛又痒,想反抗却又无法反抗。容情咂弄许久离开的时候,方彤君的ru头又肿又胀,从未有人造访摸索过的下面花-穴很痒,痒得她张嘴不住地喘-息,心中既害怕,却又承受不住的有些模糊的期待。
容情也忍不住了,呼吸异常沉重,他本来也没想忍,这几年与方廷宣的通信中,知道方彤君喜欢冯丞斐,心中不是不醋妒的,他迫不及待要把方彤君变成自己的人。
双腿被容情用力分开,隐蔽的地方显露无遗,淫猥的姿势使方彤君心跳如擂鼓。
“彤君,你这里好湿了,想我了。”容情把大手探到方彤君的花蕊入口,一只手指在洞口游弋抚弄。
谁想你了!湿了是什么意思?
湿了是什么意思方彤君很快明白过来,容情的手指伸了进去,进出间带出啧啧水声,那种陌生的触感激得方彤君周身紧繃,容情不给她喘气回神,他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处,不断地拨弄勾划。方彤君只觉得天旋地转,张嘴逸出痛苦压抑的呜咽声。
容情似乎毫不在意她的张惶,他亲吻着她的小腹,舔-弄她的脐眼,一只手指在下面进出着,翻搅作弄的同时,还得意地觑空奸笑道:“彤君,嫁给我,你可免了第一次的疼痛遭罪,完事了别忘了感谢我。”
感谢你个鬼,方彤君不知容情在说什么,那只手指在里面进出旋转,每每不知弄到哪里,弄出丝丝刺痛,可那痛却掩不了流窜的痒,方彤君忍受不了,不知怎么才能不痒,她不断地扭动身体想将容情的手指挤出体外,却弄得接触更密实了,身体更难受了。
“别扭了。”容情粗喘,在方彤君耳边恶狠狠道:“停下别扭,不然我控制不住慢不了,你会很痛的。”
方彤君被凶得流泪,作恶的手指变粗了,似乎增加进一根,后来,更胀了,丝丝缕缕的刺疼加剧,下面胀痛得不能言语,许久后,痛感消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意。
“是时候了。”方彤君听得容情满意地说了一声,然后突然直起身,一把扯开身上的衣裳。方彤君呆住了,借着月光,她看到赤身果体的容情腹部下方有一条巨大的蟒蛇一样的东西,气势昂然地挺立着。
“怎么样?喜欢吗?”容情摆了摆腰,巨蟒跳动着。方彤君有些害羞有些好奇,这就是男女的差别吗?
“等它进去了,你会更喜欢它。”得不到回答,容情也不气馁,自说自话着。
进去?进哪里?方彤君迷糊了一下,随即顿悟,开始害怕起来,那么大的东西会不会把自己撑裂?
“哭什么,等会你就不想给它出来了。”容情哼了一起,趴了下去,巨蟒贴近湿润的洞口,不急着进去,在外面蹭动摩擦着。
害怕的撑曝没有到来,方彤君安了心,安心的同时身体下面更痒了,容情滚烫地男性物-事烧炙着她的花芯,欲念清晰而强烈,从里面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容情握着那粗-大-物器,慢慢地将它推进去时,方彤君没了抗拒的心,饱胀!滚烫!微有刺痛,却没有教引嬷嬷说过的剧痛,方彤君眼泪不停地掉了下来,明白他方才说的,嫁给做大夫的好处要感谢他指的什么了,他用手指先弄破了,相比那一物,手指很细,刺疼是一点一点来的,因而能够适应。
巨蟒进去了,带起快活在方彤君体内流动,方彤君无力地呻-吟了起来,容情按住她扭动的细腰抽-插,开始较缓,后来就是迅猛的快进快出深入冲撞。
下半身被定住,上半身扭动挣扎,方彤君抗拒着,在容情上扬的唇角和带着邪恶笑意的眼睛注视下羞惭恼怒。
他在自得第一次就让自己快活无限!方彤君从那双捉狭地笑着的眼睛里捕捉到这个让她很恼怒的信息,她不要在他的强占中得到喜悦与满足。
反抗只是让身体的接触更严密,只是使得快意更加激荡噬骨,容情的撞击一直不停,方彤君停下扭动,闭上眼睛品味着巨蟒与肉-壁的每一次接触……
后来……她在容情的要求下,趴跪在床上,高翘起臀部请求容情狠狠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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