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你找死!“苏老头气急败坏地喊着。?壹????看书w?w?w书·?k?a?n?shu·com
林小满突然脆生生地笑了起来。
“找死的,是你,你这老不羞!“
死尸突地坐了起来。
苏相干感觉到呼吸困难,脖子上突然多了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正用力地往后勒扯,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林小满高兴地站了起来,直接把苏相干腰间的枪掏了出来,兴冲冲地摆弄了一下,把枪顶在生铁床头上,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直接把子弹推上了膛。
枪抵在苏相干的脑门上,用力地向内顶了一下,苏相干不敢动了,林小满笑眯眯地说,“嗯,我这记性真不好。碗豆是假死的嘛。刚刚差点魂都着吓掉了。你这个死老头儿,为老不尊,这时候摸起来,生生搞乱了我的计划。我还打算就在这儿守株待兔,等我男人来救我呢!
现在怎么办?只能抓个人质跟你儿子孙子斗法了!唉,看到那个爱吃苍蝇屎的我就头疼,不阴不阳的,不太好打整,直是他妹的伤脑筋。”
瞧了瞧紫绀着脸用力勒着苏相干脖子的碗豆,林小满觉得这样太浪费力气,就提议道:“碗豆,一直勒到他太费力气了,先把他脑壳拿去撞墙,撞晕了就把他的衣服裤子脱下来,用裤腿衣服袖子先把他暂时绑一下。
事出突然,我得好好想想接下来咋整?”
梆梆两声,苏相干被撞晕了。碗豆就按林小满说的,把他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子,然后用秋衣秋裤把他先绑到了床脚上。
现在是初冬,夜里寒凉,更深露重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光是冻都要把他狗儿的冻成冰棍子。一看书?w?w?w?·?kanshu·com
“把他自己的臭袜子卷成坨,塞他嘴里!莫让他冻醒了开喊!”
碗豆收拾好苏相干,就看着林小满问:“营长什么时候来啊?”
林小满耷拉着脑袋说:“高芬让我去城里的时候,我想着他一会儿就得来接我放学,就只留了一张纸条。这会儿,他可能都不知道我被人抓跑了呢。
运气好,他到八点半去到学校一问,人根本没去,再查一查,就能追过来。
运气不好,他要遇上什么事耽误了,根本不知道这事儿,还以为不来接我我就直接去睡胖嫂家什么的,我们就只能在这儿孤军奋战,拿着这送上门来的苏老头当扫箭牌跟他们斗智斗勇斗狠了。”
碗豆惊讶地张大了嘴,“**子,你就单枪匹马就敢让我假死,然后说带我逃出去?你这胆子……啧啧,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
你知道他们这座碉堡里有多少武装力量?初步估计至少有三挺重机,20杆狙,手榴弹还有不少……我们俩个人,就算拿了个老头子,也肯定是跑不出去的。”
林小满原本还想说碗豆这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结果门外突然来了很多人,脚步声踢踢踏踏的,有些杂乱。
她立马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碗豆又跟一具尸体似的倒回了原来的位置,姿势都与之前一模一样。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门外响了起来,“我爸在里面?”
“应该,应该在的。老爷子让我不用守,他要进去审人。我,我就下去抽了枝烟儿。”
“胡来!他六十多岁了,跑去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这事儿要传出去了,脸该往哪儿搁?去叫门,让他出来!”
“十,十分钟怕是不够吧?……老爷子喝了点药酒的……听说这药酒挺得劲儿,可能得半小时。”
进去十分钟了,该弄的也弄上了,这时候去叫人,怕是会闪到他的老腰。苏上言也有些犹豫了,就静静地站门外等了半小时,然后才叫人去拍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苏上应有种奇怪的直觉,总觉得屋子里的情形不如他们之前想象的那样平和。
“爸?爸?开下门!”
一个娇俏的女声咯咯笑了起来,“你爸这会正忙,你这孝顺儿子别叫唤了。”
苏上言的眉头一皱,立马做了个破门的手势。
左右几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才为难道:“这是生铁浇铸的十公分厚的整块铁板,除了钥匙打开外,破门是破不掉的!”
“钥匙呢?”
“孙少爷那儿有一把,老爷子自己有一把,孙少爷有急事要处理,回城去了。老爷子的钥匙开了门就带进去了。要想进去,只有两种办法。一是里面的人拉开门,二是让孙少爷把钥匙送回来。”
苏上言伸出两手,做了个抓所握的动作,表示双管齐下。立马就有人去打电话给招待所,让苏一白赶紧把钥匙送来。
苏一白说骆骄阳去尚城祭祖归来的时候,又入住了招待所,他本人走不开,让33号把钥匙送过来,大约需要两小时。
在这两小时之中,苏上言费尽了唇舌,林小满却都用一声枪响回答了他。
“我不想出去,出去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你的老子也不能出去。他就是我的护身符。你是个孝顺儿子就闭上嘴,要是继续叽歪,你喊一次,我打你老头一枪。”
连续五次的交涉未果之后,苏上言放弃了跟这女人斗嘴。
她只有一颗子弹了,能吓唬得了谁?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一颗子弹成不了事?可我这颗子弹能直接爆了你老子的头。你们苏家家大业大的,老头子被一个小女子爆了头,那可是天下奇闻。
这世界上多的是能人,你们想遮掩也遮掩不下去。总有一天,你们苏家,得给人连根拔起,送你们去牢里,吃苍蝇屎!”
“那一天就算有,你也看不到了。何况,我们苏家也能人众多,绝对不会让事情演变到那一步的。倒是你公公的炮兵团,马上就要倒霉了。”苏上言也忍不住反唇相讥。
“呃,你是这老头的第几个儿子?他的大儿子叫苏上进,二儿子苏上行,三儿子叫苏上言,大儿子在滇城军区供职,二儿子从商,三儿子好像在厅里当个官儿,我想了想,方便走动的也就是二儿子跟三儿子。
你是苏上行还是苏上言?”
“与你无关。”
“唉呀,哪里会无关啊。你要是苏上言的话,我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你哟。”
“不想听。”
“你不想听,我却想说,不吐不快啊。你知道这苏上言娶了个二头亲吧?还有一个继女。继女还干过文工团团长,最后因为作恶多端,两只手都被枪打坏了,腿也被人齐生生斩断了,精神一度失常,又被人治好了,想死死不了,最后把自己脸卡进铁栏杆里了,硬生生被人拽了出来,那脸上的血肉皮子全被拉飞了,脸颊上的骨头都露了出来了。
听说是就这样死了……可我知道,没死呢。
她妈妈还经常收到她的来信……我要说的,可是这妈妈苏冷的故事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