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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把鞋子晾在外头。【△網.】”
“为,为什么?难道这里有人会偷鞋子?这脚有大有小,他偷去也不对码数啊?再说了,万一遇上个有香港脚的呢……”
秀秀掩嘴一直笑一直笑,林小满的表情太可乐了。
“哎,笑什么啊笑?我说的是实话呢。”
秀秀笑够了之后,才开始慢慢地解释。
“他们偷鞋子,不是为了穿。”
“不穿,那是变态啊,喜欢偷人家臭鞋子回去抱着睡觉,不闻鞋臭睡不着啊?”
“有的人确实会抱着睡觉的。”秀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温柔似水。
我去,抱着臭鞋子睡觉,这是什么极品才会干得出来的事?
秀秀还一脸温柔……
林小满刚说理解秀秀了,现在又发现着实无法理解这个女人了。
女人真是一种难懂的生物啊。
虽然她自己也是女人,可她还是觉得这个物种太多样化了,研究一千年都研究不透啊。
“一风一俗。这儿的男人,要是看上了哪个女娃子,就会想方设法的把这个女娃子的鞋子偷一只或者一双跑。我不知道别人是咋对待这鞋子,可我记得前一世,丰收偷了我的鞋子,还骗我说可能是晚上晾外头被大风刮跑了,还装模作样的去给我找鞋子。
最后,到死那天,我才发现,那只丢了的鞋子,他一直就揣在怀里。为了怕我发现,他洗澡睡觉上厕所都带着那只鞋子。
所以啊,小满,你赶紧去瞧瞧你的鞋子,要是被其他的什么人偷走了可不好。”
林小满听了这话,哪里还坐得住啊,赶紧起身出去收鞋子。
徐卫国遛完马回来,正在拴马,冷不丁就看见林小满急急地冲出了帐篷。
徐卫国还以为林小满这是想他了,赶紧伸开怀抱等着她窜进来。结果左等右等,没等到人窜怀里,反而发现林小满一脸紧张地把自己的旧鞋子提拎着了。
徐卫国黑了脸。
“林小满。”
“嗯,怎么了?”好加在,鞋子还在,没被其他男人偷跑。
徐卫国大踏步走过来,直接来夺林小满手里的鞋子。
林小满抓着鞋子傻不愣登地问徐卫国:“你,你也要偷鞋去揣怀里搂着睡?”
“把鞋子扔掉。”
“为,为什么?”
“鞋子比我的怀抱还更有吸引力?”
所以,徐卫国现在是在跟一双鞋子争宠?这醋吃得,好没道理。
徐卫国硬把林小满的鞋子夺来扔地上,然后把人搂怀里了。
“傻帽儿才会搂鞋子睡觉。”
徐卫国所说的傻帽儿同志王丰收,这会正黑着脸骑着马,活像别人欠了他二百五十万的样子。马前头,有两只羊在慢腾腾地走着,王丰收时不时的拿鞭吓吓它们,让它们走快些。
王丰收后头,还有一辆牛车,赶牛的是个男人,牛车上坐着左看右看的是个年轻的女人。
林小满越看这个女人,怎么越眼熟?
怎么……好像是余莲的侄女余娇娇啊……
她连忙扳着徐卫国的头,让他向那处看。
“卫国,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怎么看到余娇娇了?”
徐卫国也看到了余娇娇,脸色也黑了。
余娇娇看到徐卫国,却是一脸惊喜,还对前头赶牛车的男人说了句什么,牛车突然加速,越过了王丰收,先到了帐篷前面。
“卫国大哥,卫国大哥。”余娇娇还没下牛车就开始大声打招呼。
徐卫国不作声。
祁玉柱把余娇娇小心翼翼地从牛车上抱了下来,一路护着她。
“小心点跑,别摔着。”
余娇娇欢快地道:“不会的,表叔……不,玉,玉柱,我不是还在学走路的小孩,我不会摔的。看到没?那个就是卫国大哥,我以前,好像很喜欢他。”
玉柱?
祁玉柱……
秀秀说让王丰收接祁玉柱两口子。
余娇娇叫这个男人玉柱,那么……她和祁玉柱是两口子?
林小满绷直的腰板骤然软了下来。
这祁玉柱瞧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给王丰收扎针的恶人啊……
余娇娇叫着卫国大哥就要往徐卫国向边挨,徐卫国抱着林小满脚下生风地跑了,直接进了帐篷。
王丰收幸灾乐祸的打马过来,压低声音说:“看到没,不止我不喜欢你俩,其他人也不喜欢你们。”
秀秀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丰收,把客人带进来。”
王丰收立马换了副欢快的语调,“好嘞,马上就请客人进帐。”
王丰收扬鞭吓羊,两只羊一慌就乱窜,祁玉柱和余娇娇要不是反应快,差点被羊顶了屁股。
王丰收把人赶进了帐篷,就杀羊去了。
秀秀制作腌料的时候,林小满过去帮手,其实心里还有一事不明了,打算趁这个机会问清楚。
“秀秀,绣新疆会继续开么?”
“我倒想开,就怕贺家剩下的人会迁怒。”
“嘿嘿,贺胜利死了,贺铭章自己把自己炸糊了,我婆婆和公公似乎动了真火气,打算给卫国出这口气。只怕贺家人,没啥多余的精力来盯着绣新疆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绣新疆上上下下有几百号人靠着这个养家糊口,我答应过他们,不地让绣新疆就此消失的。”
“秀秀啊,我其实在别的店时吃到过同样的味道。”
“这不可能,这个腌料的方子,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开店的时候,都是把原材料研磨成粉末了的,绣新疆的大师傅都不可能把这方子全解出来,更何况,贺胜利为了防止人偷师,做了很多防范措施,所有人手里的配方,都是残缺不全的。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完整的配方。”
“如果世界上真的存在平行空间。在我来到这个时代之前,你和王丰收已经死了。你俩也无后,方子又是你独创的,你也没有开过绣新疆,那么,我在37年后吃到的这个味道,又如何解释呢?”
“37年后?平行空间?我听不明白,可是你说的那家店,叫什么名字?老板是什么人?”
“那是一家私人厨房,不是完全对外开放的,要去那里就餐,需要预约。店名也非常的奇怪,叫罪滋味。刚开始我以为,他们把那个最写成了罪,后来才知道招牌上的字,一个字都没错。那店老板,我见过一次,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