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 出现幻觉

“九鼎,九是极致之数,代表王权至高无上、国家统一昌盛的象征。夏朝、商朝、周朝三代都把鼎奉为象征国家政权的传国之宝。

战国时,秦、楚皆有兴师到周王城洛邑求鼎之事。周显王时,九鼎没于泗水下。后世帝王非常看重九鼎的权利象征与意义,亦曾屡次重铸九鼎,武则天、宋徽宗也曾铸九鼎。

鼎,可是国之重器啊。可是谁又能想到,九个鼎,只是九个墙角基石,为了撑起九州大陆?

已经挖了两个出来了,第三个也即将要到手了,第四个也已经在控制之中,第五个鼎,也必将不远了。

九五九五,九出其五……哈哈……到那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载重上万吨的货舱里,孔忆青的笑得极是瘆人。

眼神阴狠扭曲,神色狰狞,形如恶魔。

佼好的面容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这里除了鼎,就只有她一个人。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按步就班的走着。

孔忆青在放置鼎的船舱中呆了大约半小时,才关上了舱门,慢慢抬步往休息舱那边走。

等到走到休息舱区时,她又恢复了那副娇美柔和的样子。

贺爱民睡得很沉,孔忆青来来去去他完全没察觉到。

孔忆青脱了鞋子,慢慢地钻进被窝,蜷缩着钻进了贺爱民的怀里,然后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身上,这才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贺爱民只在孔忆青的船上呆了一个晚上一个白天,第二天傍晚吃完饭之后就打算走了。

“明天开始,就要正常上班了,我必须在今天晚上赶回京城,这样才不会落人口实惹人怀疑。”贺爱民最后再抱了孔忆青一次。

孔忆青沉默不语地把头埋在他胸前,在贺爱民看不到的角度里,她轻轻地扯了扯唇,唇角露出一抹讽剌的笑意。

“爱民哥,再见,保重。”

那时候,贺爱民决定送她去外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对她说了一句:“忆青,再见,保重。”

然后,她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

十六七岁女孩,喜欢上了快四十岁的叔叔,她为他做尽了一切。

贺爱民走了,像来的时候那样,静悄悄的。

似乎除了孔忆青和船长,谁都没有发现船上这两天曾来过人。

然而,就在这一天一夜里,很多事情的格局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雅库哈马方和中方的第一次会谈,已经开始了。

以董老为首的代表团,雅库哈马方以内亲王库二南为首的代表团,已经在一艘离孔忆青这艘商船不远的华和号上见面了。

库二南年届四十,头发稀薄,鼻子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身上穿着雅库哈马海军服。

他身后是十五人的特战小组,也是他的嫡系心腹人员,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在军中的职位也都不低,最高的是少将,最低的是大校。

这一个代表团的含金量可真足。

库二南一坐下之后,立即对一脸堆笑的董老发难了,叽里哇啦地说了一大通。

他说完之后,就盯着董老等回答。

董老一个字都没听懂,就偏头看着龙五更,心里把这库二南骂了个半死。

徐卫国让他先示敌以弱,把人骗船上来,然后再下狠手,他为了练习那个满脸堆笑的表情,对着镜子练习了大半天,差点把脸上的筋都扯坏了。

这个库二南,幼年一直接受军国主义教育,在雅库陆军地方幼年学校和陆军中央幼年学校上学,毕业后上陆军士官学校,陆军大学。

主要受父亲的“言传身教”,军国主义思想深深在心中扎根任职经历:仅用10个月完成了别人需要两年才能走完的军官之路,22岁就穿上陆军少尉军服。

但他之后仕途并不一帆风顺,从使馆武官、大学教官、陆军省军务局参谋等职,到后来的一些职位都是些闲职,他自己也毫无兴趣。

而他的堂兄库二英机却一路青云直上,事事压他一头,而且手握实权,不像他只是个闲职。

后年就是选举年,做为候选人之一的库二南也想坐坐上位,所以一直在暗中布置,想要干一票大的。

库二南丫的是会说中国话的,丫不仅会说中国话还会说英语说葡萄区语,他这指手划脚的装作不懂中国话大放厥词,就是想给董老等人一个下马威。

毕竟,以前他们曾经想要殖民我国,还搞了些学雅库哈马语言的学堂,让所有孩子只能学雅库哈马的语言,不能说中国话。

虽然后来他们成了战败国,龟缩一隅,但他们给自己的后代们洗脑的时候,还是喜欢把这件事做为吹嘘的资料大事渲染,以彰显他们这些人的丰功伟绩。

今天,这库二南竟然当着董老用雅库哈马的语言把这事又高高在上的说了一遍.

他说的是:“其实你听得懂我们的圣语的吧?曾经,我们想要把对语的光辉洽遍九州大地,可是你们的国民太过于愚蠢,共荣的生活不要,非要反抗,那会儿的文弱书生老师什么的,杀起来就像杀死一只鸡那么容易。

虽然后来你们貌似胜利了,可是今天又犯在我手里了吧?

对于我军巡航舰上的官兵死在你国长江流域上的事,你们打算拿出什么样的诚意来?

我可提前告诉你,如果不能让我满意就是不能让我的国家满意,不能让我国的人民满意,到时候你们被困在水下的那六十个人只是先死的,后面死的人可会多得多!”

董老脸上的笑容,在龙五更把这话翻译完之后就骤然消失了。

与此同时,徐卫国和骆天阳已经带人潜入了水下。

潜艇周围遍布鱼雷,一触即炸,一个炸了,成百个就连环炸了。

困在潜艇内的战士们,耳、鼻、眼开始出血,各种难言的痛苦一直折磨着他们,艇中氧气已经很少了,空气浑浊,令人透不过气来,仿佛全身就要爆裂。

每个人的嘴唇象火一样发白,龟裂,两手不停的抓喉咙,想把喉管撕裂。

这已是他们困在水下第10天了,淡水只能维持5天,制氧用的再生药板还剩下50箱,他们没有请求支援,尽快脱离险境。

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可能,国家一定不会任他们枉死水下。

他们,不能给国家添麻烦。

他们,选择坚守,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在等死。

死亡好像已经在无限靠近了。

他们好多人已经出现了幻觉。

看到舱外满满当当的鱼雷群中,突然游进来一个身穿中国军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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