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地毯似的草原上,牛羊成群,马儿扬蹄嘶鸣着自由年自在地奔跑着。
一大一小两顶帐蓬比邻而居。
贺胜利大大咧咧地躺在大帐蓬的床上,身上缠满了白色的绷带,狭长的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站在帐蓬门那边的苏秀秀。
“站那儿干嘛,过来啊。我渴了,喂我喝水。”
“你什么时候让人放了金吉?”苏秀秀眉头紧锁,一脸愁容,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
贺胜利假模假式地叫了几声痛,“金吉伤了人,关起来才安全,我觉得在我伤好之前,他都呆在那儿会比较好。”
苏秀秀深吸了口气,端着滚烫的开水走近贺胜利。
“那你什么时候‘伤’能好?”不过就是擦破了点皮,流了几滴血,就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成了粽子,在床上躺了几天,啥都要人喂,这是装伤装上瘾了吧?
贺胜利哼哼唧唧地不肯回答,转眼看着苏秀秀手里的开水盅,喊了一声渴。
“渴死了。“
“可这是鲜开水,暂时还喝不了。”苏秀秀从床头的桌子上又拿下了一个空着的开水盅,打算两个盅倒腾着这样把水快速晾凉给贺胜利喝。
刘场长已经完全被贺胜利收服了,贺胜利不发话,金吉就得一直被关着,依着贺胜利那阴狠的性子,不定这会正使人怎么折磨金吉呢。
只希望那信送出去了,贺铭章能如她期盼的那样过来,钳制一下贺胜利,好给她和金吉一点喘气的空间。
“等不及了,你用勺子一勺一勺舀水吹用嘴一口一口吹冷了喂我呗。”贺胜利盯着苏秀秀润泽粉嫩的唇,微微眯了眼。
“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大人大量的原谅那个野蛮子,让人把他放了呢?”
苏秀秀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继续用两个盅倒腾着轮换换水晾着水。
贺胜利往床边挪了挪,继续道:“我伤成这样,又不咬人,这青天白日的,你还怕我一个伤员怎么着你不成?”
苏秀秀低下头的瞬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依旧没理贺胜利,自顾自的冲着水。
贺胜利就是一个二世祖,作威作福,白长了一副惑人的好皮相。
依着他,他就把你捧上天。
逆了他的意,他就会把你踩到泥里还不解恨。
所以跟他说话,要十分注意分寸,要尽量顺着他的毛说话。
“一口口吹,唾沫星子都飞开水里去了,这样太不卫生,还是这样比较卫生。”
贺胜利呵呵笑着,“我又不介意,你过来吧。”
苏秀秀晃了晃手里的开水盅,“已经快好了,马上就能有水喝了。”
凉好水之后,苏秀秀就把开水盅递给贺胜利。
贺胜利没接,仰头张嘴,暧昧无比地道:“手疼,喂我呀。”
苏秀秀看了看掀开的帐门,强自镇定下来,拿了勺子弯腰勺了一勺水往贺胜利嘴边送。
贺胜利喝光勺中的水,牙齿突地咬住勺子不放,然后一手扶上苏秀秀腰用力一拉。
苏秀秀踉跄着跌到贺胜利身上。
苏秀秀极力挣扎并高声喊叫,“放开我,放开!”
贺胜利用手死死地箍住苏秀秀,附耳浪笑着:“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我哥看上的女人,我也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