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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万籁俱静。
小秋兰和刘八婆家是邻居,姚志强一直没睡,从厨房窗口注意着刘八婆家的动静。
估摸着大家都睡着了的时候,他看见刘八婆果然偷偷出了门。
他连忙拉上小秋兰,兄妹俩和斑斑紧紧跟着她。
黑漆漆的,没有月色,也没有星星,一路摸索着前行,这样的夜晚,实在不适合偷情。
磨坊是村民们磨豆腐,磨米粉的公用房,就在祠堂边上。
刘八婆闪身进了磨坊,姚志强搬来了石头垫在窗口下,兄妹俩从磨坊窗口向里偷看。
黑蒙蒙的看不太清楚,只看得见刘八婆黑黑的一团身影,还有个黑身影懒懒地站起身。
小秋兰听到了飞生牛的声音,他口气明显带着不满:“怎么现在才来?”
刘八婆没好气地说:“太早过来,你以为不会被人发现?你不要脸皮,我还要脸皮呢!”
飞生牛懒懒地说:“什么脸皮不脸皮的?让你给我点钱,偏偏不给,不然的话,我也不会上你这个老大婆!快点脱裤子,弄完我好回去睡觉!”
说完他就向刘八婆走过去。
窗外偷听的兄妹俩大吃一惊,同时缩回了头,哎呀我的天!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还要不要往下看?要不要叫村里的人过来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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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志强拉着妹妹想走,这种事看了晦气。
磨坊里又传来刘八婆气急的声音:“你先放开我,我带了钱过来!”
飞生牛放开了她:“带了钱来不早点说,快点拿来!”
小秋兰兄妹又重新扒上了窗口,一齐往里看。
飞生牛摸着钱袋里的钱,高兴得笑出声来,肉麻地说:“这么多,真是太好了,还是八婆姐姐心疼我,来来来,亲一个!”
刘八婆恨恨的说:“你给我死开!这是我的全部私房钱,全给你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麻烦了!”
飞生牛掂了掂钱袋,阴阳怪气地说:“想一刀两断?这点钱哪里够!”
刘八婆口气放软:“这些真是我全部家当,看在十多年来,我一直给你钱的份上,就求你放过了我!你也知道,现在越来越少人找我做媒,我那有多余的钱给你?”
飞生牛嘻笑着说:“没钱给,就用肉来偿,反正我也不会嫌弃你!”
刘八婆嘤嘤地哭了,拿衣袖抹眼泪:“你这个天杀的!我这个年纪,可经不起你折腾!你也不会舒服,干嘛不放过我!”
窗外的兄妹俩傻眼了,原来嚣张跋扈的刘八婆是个受害者。
飞生牛把钱袋放进胸衣里,下流地走向前:“谁说我不舒服了?告诉你,我舒服得很!不信再来试试……”
刘八婆忍不住了,一巴掌打过去:“你去死!枉我以前对你那么好,一直给你钱……”
刘八婆话没说完,挨了打的飞生牛火气上来了,也一巴掌打过去:“死八婆!你以前哪里对我好了?要不是怕我说出,你那骚地方有一颗大黑痣,怕你男人知道我们的事,你会给我钱?你会乖乖给我睡?”
刘八婆听他提起,被他要挟了十多年的那颗痣,终于失控了,整个人扑过去,指甲往飞生牛脸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