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愣的看着他,徐素瑶不确定的疑惑道:“你,刚刚说什么?”
萧楠霆再次郑重的道:“瑶儿,为我生一个孩子吧。”
“可是,我们说好了……再等几年……”早在成婚之际,她便说过,想再等几年再要孩子。
毕竟,原主现在的年纪太小了。
可萧楠霆却面色严肃的摇了摇头:“事情有变,等不及了。”
一面说着话,一面已伸手解她的衣裳。
徐素瑶只得一面躲着,一面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生不生孩子,是我们的事情,有什么等不及的?”
不过,她怎能躲得过萧楠霆?
萧楠霆将刚刚给她挂腰间的锦囊,顺手取下,随后却当着她的面,给她套在脚踝上。
蹬了蹬脚,却被他的大手包住了脚,挣脱不得。
恼羞成怒的看着自己裸露的身子,却在脚上怪异的戴着一个红色的锦囊,而这锦囊里,还是那样血腥的东西,徐素瑶再也忍不住。
闭了眼,她脸上带着几分决绝:“萧楠霆,你今日若不说清楚,日后……”
想表现的恨一点,可偏偏又恨不了。
她心里很清楚,他这般把自己束缚住%,ww※w.,不是因为把她当成了妖怪,而是想留住她,是不想失去她!
“日后,即便留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了。”到底是说出这般决然的话来。
徐素瑶别过脸,不去看他的反应。
萧楠霆略微愣了愣,然后笑了。
“就凭你?”他高傲的道。“躲不过我的手心。”
徐素瑶气极!
萧楠霆眼底划过一抹窃笑,人已经熟练的把玩起她的小脚来。
徐素瑶蹬了两下,没能蹬开。
“萧楠霆!”她带着几分嘶哑的喊了他一声。
萧楠霆闷声嗯了一下,随后扯开自己的衣服。
恰在此时,徐素瑶翻了两回身子,裹着他的衣裳蹿到了远远的地方。
萧楠霆看了眼散落一地的女人衣裳,看了眼厚实的喜被,又看了眼徐素瑶,眼一挑,起身冲着徐素瑶走去。
徐素瑶红着脸,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耍流氓!”
可等她话说完,却发现自己又跟他一起在床上了。
萧楠霆嘿嘿一笑:“想看本王,直说便是,何苦耍那些花招?”
徐素瑶:“……”
他便继续动手动脚起来。
徐素瑶默默忍受了片刻,忽然道:“楠霆,咱们能好好吵吵架吗?”
萧楠霆愣了愣,没明白她说什么。
“你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继续说道。“孩子,是工具吗?所以你需要我现在生孩子。”
她用的是肯定句,没有丝毫的疑问。
萧楠霆手上不停,依旧撩拨着她,默默辛苦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副清明的样子,苦笑一声道:“有些事情,不知道,好一些。”
徐素瑶摇了摇头:“因为曾经看着你成长了二十年,所以我以为我很了解你,所以,我毫不犹豫的跟你成亲。”
她知道,她喜欢,可却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们有代沟,一个无法逾越的代沟。
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徐素瑶等着他的答案。
好半晌,萧楠霆才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长叹一声,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一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萧楠傅,不配当圣上。”他轻飘飘的说道。
徐素瑶点了点头。
无论从品行上,还是从能力上说,萧楠傅确实不适合当大齐的圣上。
说好听点,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说难听点,他就是个贪心却没本事的庸人。
“我的父亲,也没资格当圣上。”他又说了一句。
徐素瑶奇怪了。这跟萧索易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失踪的太子殿下回去,如今的圣上还要让位不成?
萧楠霆如同刚刚评价萧楠傅一般,只说了一个结论,却没有给任何的理由。
徐素瑶等了会儿,正准备开口询问,却听他又道:“如今大元的圣上,亦没有资格。没有统一天下的资格。”
在他得知那件事以前,他是无所谓的。在他得知了那件事,以为与自己无关时,也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他知道了,那件事与自己息息相关,他便不能再任由他们胡作非为了!
“所以,我们生一个孩子吧!”萧楠霆再度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又慢慢向下探寻。“我只能说这么多,你那么聪慧。该理解我的意思。瑶儿,不要问再多了,我毕竟,是大齐的人……”
徐素瑶已经被他的话迷惑住了。
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浆糊,晕乎乎的只剩下“不配”两个字。
待萧楠霆与她合二为一时,她才觉察到,自己似乎被耍了。
心里有些埋怨,可身体却是诚实的。
与此同时,徐素瑶也知道,萧楠霆的话是对的。
他们,究竟身份不同。
而萧楠霆不知道的是,作为一个来自于未来的人,其实他说出来更好。
畅快淋漓之后,徐素瑶缓缓睡去。
萧楠霆起身,先是去净房端了水,替她擦拭一番,随后又自己简单洗漱,才离开屋子。
屋外,白芷等几个丫头一直默默无声的等待着。
“贵郡主若是要……汤药,一律给一些滋补的汤药。”
白芷等几人纷纷应是。
又听萧楠霆道:“万事,与姚冉紫商议。”
几个丫鬟再次点头应是。
萧楠霆这才袖着一样东西离开。
等徐素瑶浑身酸痛的醒来时,才发现已经是次日了。扭头,身边凉凉的,没有人躺过的痕迹。心里有些悲凉,脑子却更加清楚了。
起身,瞥向桌子,徐素瑶愣住了。
“白芷!”
只一声,白芷便走了进来。
她垂着头,恭恭敬敬的听徐素瑶吩咐。
徐素瑶拉开了自己的被子,准备起身,可一看到一处又一处的痕迹,红着脸放弃了。
“桌子上的瓶子,收哪里去了?”她闷声问道。
白芷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说汤药的问题。她抬眼看了看桌子,摇头道:“贵郡主,奴婢不曾见什么瓶子。”
徐素瑶疑惑了:“是这么大,棕色的瓶子。”用手比划了一下,她再次问道。
白芷仍旧摇摇头:“贵郡主,今晨是奴婢收拾的屋子,确实不曾见什么瓶子。”
今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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