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废了残狼

梁飞如此霸悍的行事风格,显然将独狼与残狼都吓了一跳。

生性残忍的残狼,在触及到梁飞眼中的寒芒之时,心中也是禁不住一突。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向后退了好几步,脸色更是惊得惨白。

“梁飞,你想要做什么?”

独狼也是一惊,飞身掠到梁飞的身前,厉声喝道:“小子,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们现在的共同敌人是田中碎梦,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说。”

“你现在才提约定,岂不是太可笑了?”

梁飞的冷目盯向独狼,森然说道:“在你们突然出手杀人的时候,你们可征求过我的意见?”

“这……这也是出于无奈之举……”

被梁飞那冷如死神的目光一瞪,独狼也觉得全身发寒。他刚想要解释,却发现,就算是再有力的解释,对于眼下这种情形来说,都是显得这样惨白无力。

“我刚才已经说过,杀人必须偿命。残狼,你可以去死了!”

独狼正在迟疑的时候,梁飞已运转神农经古武术,拳风霍霍,向残狼攻了过来。

梁飞很清楚残狼的实力,对付这样的一个敌人,他的出手,从来不会容情,更不会有分秒的迟疑。

一道道饱含劲悍之力的拳风狂砸之下,纵然是如残狼这样杀人无数的暴戾杀手,也是心感恻然。

但眼下危机既现,他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接招。

残狼手中刀光闪现,一道凌厉的刀痕,逆着梁飞攻出的拳影直掠而入,去势强劲。

虽然说残狼的飞刀利于远攻,但施用于近身搏击之中,也是颇具威力。如果梁飞只是一般的对手,绝对难避刀锋之慑。

然而,梁飞并不是一般对手,而是神农传人!

刀风疾进之时,梁飞已经运转透视神眼,将小刀的攻击路线全都觑探清楚。梁飞迅速做出变化,拳风一改,化拳为爪,急速向残狼执刀的手腕抓去。

这招变化实在太迅速了,快得残狼根本就无法做出反应,便觉手腕被他扣住,小刀也应声落地。残狼一时无法使力,只得悲声朝着独狼直呼道:“头,快救我!”

“梁飞,休要猖狂!”

梁飞快速出手之际,独狼也不闲着,飞身上前,要来为残狼解围。

“退!”

梁飞早就独狼的动作看入眼里,鼻下发出一声冷哼。抬起一腿仿如刮起一道旋风,猛地劈向欲要抢上前来的独狼。同时抓住残狼的手腕一用力,竟然感触生生地将他的手腕逆翻过来。

啊!

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残狼痛得发出一声惨呼,同时额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掉落如雨。纵是如此,他的身体还是禁不住随着梁飞的身形向前,仆倒在地。

腾!腾!腾!

残狼痛得扑地惨叫之时,梁飞的凌空一脚,更是踢得独狼接连退后了好几步。

啊……呜……

残狼的右手腕骨赫然已被梁飞生生扳断,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号陶大叫。

然而,梁飞既然说要杀他,又岂能容他这样安详。身形再疾掠上前,拉起他的右臂用力一扳,只听卡擦一声,残狼的整条右臂已如一根枯枝般被生生扳断。

啊……

残狼痛得差点晕了过去,无力地趴在地上,悲恸地朝着独狼嘶声长嚎:“头……”

“小子欺人太甚!我要杀了你!”

自己的兄弟被人当着自己的面这样狂虐,独狼已然气得目眦欲裂,激起冲天怒火,如同一只怒狮般向梁飞扑来。

“你还是去一边玩蛋去吧!”

梁飞仿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就在残狼向自己攻到之际,他以手臂撑地,身体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翻空疾旋,已经连续地向独狼踢出了十几脚。

嘭!嘭嘭!

独狼的实力虽然很强,但他平生所学也不过是雇佣兵所学的博击之术。在面对梁飞这样神秘莫测的华夏古武之术时,就接连被他的几招旋风腿影给打懵逼了,还没有近身,就已经被梁飞给踢成了滚地葫芦。

慑退了独狼,梁飞依然没有放过倒在地上发出鬼号的残狼,再度欺近身,双臂一用力,又将残狼的另一只手臂扳断。

巨大的疼痛,赫然已经使得残狼失去了所有知觉,如条死狗般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你敢杀我兄弟,我和你拼了!”

独狼被梁飞差点给踢晕了,等清醒过来一看,发现残狼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以为他真被梁飞给杀了。目眦欲裂之下,就要不顾一切地向梁飞冲来。

“你不是我的对手,就不要过来找死了!”

梁飞伫立如山地站在那里,冷冷地逼视着他,而后踢了地上的残狼一脚,说道:“他还没死!”

独狼闻言,震惊之下,这才扑向残狼,想要察看情况。

可怜的残狼,现在虽说没死,但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连眼皮都睁不开来。

独狼刚想要用急救之术将残狼救醒,梁飞却在一旁冷冰冰地说道:“我已经切断了他的经脉,他的两只杀人的手,以后永远也不能用了。

还有,如果你想他不死,最后就把他丢在这里,因为等下会有警察过来送他去医院抢救。至于他以后的死活,那就要看法官的宣判了!”

“不,我是不会将我兄弟丢给华夏警察的,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他的尸体背回去!”

独狼怨恨地看了梁飞一眼,而后就要将残狼背起。梁飞却是冷冰冰地说道:“你们现在已经是通缉要犯,你这样背着他,是根本出不了国门的。而且,就算你有本事将他偷运出去,以他现在的伤势,等不到多久,就会是一具尸体。”

说罢,梁飞最后阴声说道:“所以说,你要想让他活着,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留在这里!”

“不!我不!”

独狼眼里满是不甘之色,发出大声如雷般地咆哮。

“好,如果你决定这样做的话,那就请便吧,咱们也用不着去对付田中碎梦了!”

梁飞冷笑一声,转声就要走。

田中碎梦,想到这个名字,独狼心中不由更是涌出一股切齿地痛恨。

旋久之后,他才似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残狼抱到路旁,带着田中野运,和梁飞一起坐上车,掉转方向,一路向华缅边境的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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