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张武的手机响起,电话是张武的小舅子刘开打来的。
“姐夫,怎么了?找我有事吗?我们新单位的主任刚才在给我们开会,所以手机打静音了。”
刘开今年三十多岁,至今还没娶媳妇,以前是街上混的小混混,后来家里托关系为其找了一个正式工作,虽然只是个门卫,好在福利待遇不错,所以他便留了下来。
“我现在在农场,正好今天有空,想请你喝两杯。”
“姐夫,要是只喝酒我就不过去了,你是知道的,我最近调了工作,已经有十几天没见过女人了,你看……”刘开是个爱玩的主,如果只想让他单纯喝酒,他当然不同意。
张武之前与他的关系不错,知道他的喜好,如今他又有事相求于刘开,张武看了一眼梁飞。
梁飞点头示意,张武立刻爽快的回答道。
“当然没问题,我们镇上有个很出名的夜总会,里面的妹子个个都很正点,你快点过来,我现在就带你去。”
张武的话音刚落,心急的刘开立刻断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刘开出现了。
或许是刚刚下班,他没换衣服就直接跑来了。
虽然穿着保安的衣服,戴着大官帽,但这衣服穿在刘开身上十分别扭,像是他偷来的衣服一样。
“姐夫,你可真仗义,走,我们现在就去找妹,这次你一定也要找一个,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姐的,我们现在走吧。”刘开是个心急的主,才刚见面,他就忙着去找妹子,恨不得现在就走,一分钟都不想耽误。
张武对刘开使了个眼色,小声对其说道:“小舅子,这是我老板,大家都叫他飞哥,今天飞哥可说了,让你好好的玩,尽情的玩,帐都记在飞哥身上。”
张武的话一出,刘开看了一眼身后的梁飞。
他立刻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飞哥好,我经常听我姐夫谈起您,想不到您这么年轻,以后我就跟着你们混了。”
梁飞露出微笑,指了指刘开身上的衣服说道:“你就穿这身去,镇上的女孩可是很势力眼,你要是穿着保安的衣服去,恐怕她们不会好好陪你。”
刘开这才意识到自己来的太过匆忙,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哎呦我去,我这真是猪脑子,怎么穿着这些衣服就出门了,我先去换衣服,我去去就来,飞哥,姐夫,你们可一定等我,不能走,你们一定不能走,一定要等我。”
刘开说完,正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梁飞将其叫住:“刘开,进去换上我的衣服吧,前几天去省城,我刚买了一套新衣服,我看你和我胖瘦差不多,那衣服就送你了,快去换上吧。”
刘开眉开眼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飞哥,这样好吗?”
“你还愣着做什么,飞哥都开口了,你还不快点去换上。”张武没好气的给了他个眼色。
刘开立刻跑进去换了衣服,几分钟后,刘开和张武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梁飞专门给了张武一张卡,他特意交待他们:“尽情的喝,尽情的玩,单我来买。”
刘开心里那叫一个爽,之前他就一直听张武说过,飞哥是个讲义气的大哥,今天一见,果然没另他失望。
他们离开后,梁飞来到房间,看到刘开换下的保安服,脸上露出微笑,这一次,他要再去一次科学院,他倒要看看,水下实验室是什么样的。
他换上保安服,便大步走向科学院。
因为科学院刚刚重组,所有的保安和工作人员都是从各地调来的,即便梁飞穿着保安服,冒充着刘开的样子走进去,也没有人上前阻拦。
刘开今天第一天来工作,没有人注意他的容貌,再加上大家穿得都是保安服,没有人会多想。
顺利进去后,梁飞看向水池边,将应雪的设计稿拿出,他在来的时候已经研究过了,入口就在一旁的花园里。
他来到花园,看到有一从长势很好的草地旁,然后用手敲了敲地面,立刻发出异常的声音,好像地下是断层的。
他再将地上的木板掀开,果真下面有一个大洞,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注意自己,他才小心钻进去。
进去后,里面一团黑,梁飞拿出手电,看到一条长长的隧道,他沿着隧道一直往前走,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他看到前面是一片光明。
整个地下室是由透明玻璃做成的,看上去很是华丽,看来杨树林为了这个实验室也是下了很大血本。
他快步走上前,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
他通过透明的玻璃,看到里面有十几位穿着白大褂的人,这些人他曾在梦里见到过,十分熟悉。
他们正在会议室里商讨着什么,这里面用了最好的隔音效果,他们具体说什么,梁飞却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位瘦高个,他离开实验室,走过隧道。
梁飞心里打定一个主意,他二话不说,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走近瘦高个,趁他不注意之时,用力打向他的颈部。
下一秒,工作人员晕倒在地。
梁飞谨慎的看向四周,确实没人注意到自已,他将工作人员托置一边,将他身上的衣物换下,自己伪装成他的样子,走进实验室。
好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穿着无菌服,带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两只眼睛,所以不会有人怀疑到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工牌,上面写着助手王庆东。
当梁飞走进会议室时,会议已经结束。
梁飞见大家一起走进实验室,他也大步走上前。
杨树林今天并没有在实验室,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就是梁小良,我去,有没有稿错,他真的没有死,还是自己大白天见鬼了,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他不仅看到了梁小良,还看到了孙美云,他们依然在进行实验,梁飞注意到,在实验室的手术床上躺着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牛二白,他怎么会在这里?究竟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