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雨见到徐青到来并没有感觉到有太多意外,凭他跟唐国斌的关系cha手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如果见不到这小子那才怪了。
“潘娟,是谁报的警?”唐国斌见到其中一个便衣公安正在安装电话监听设备,突兀间大喝了一声,上前一把将接好的设备全扫在了地上。
绑匪明说了不准报警,唐国斌宁愿给赎金也不会拿老爹的命去赌,这才出去接了个人,家里便衣公安就来了一桌麻将,怎能让他不火?
其中一个便衣看不过眼了,冲上前据理论争:“你干什么?绑架属于刑事案件,我们收到消息自然要介入调查,损坏国家财物完全可以把你抓起来。”
唐国斌冷笑道:“这是我家,你们最好马上收拾东西滚蛋,我在家里丢东西gan你们屁事,再不滚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们丢出去。”
“你敢!”便衣公安脖子一梗,毫不示弱的顶了过去。
唐国斌面色一寒道:“阿罗阿豹,请他们出去,不愿意走就一个个丢出去。”
阿罗阿豹很自然的伸手做了个请出的手势,丝毫不给几个便衣面子。江思雨掏出证件一亮道:“我是江城刑警队队长江思雨,我们是接到线报才来调查这起绑架案的,为了人质的安全着想,我想你们配合警方办案。”
徐青冲一旁的何尚递了个眼色,指了指江思雨手中的证件,何尚把手中的大皮箱咚一声放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本证件打开来一亮。
“从现在起这件案子由我们接手,请你们保密,现在可以带着你们的东西离开了。”何尚到底是在华夏武魂滚了半年,这一套还真是学得似模似样,没吃过猪肉见过的跑猪海了去了。
江思雨一见这证件就明白了,将目光直接投向了一旁的小徐同学:“徐青,你是不是也准备把证件拿出来亮一下?”
语气中明显带着一股子幽怨,听在何尚耳中有点像女人被那啥了才有的语调儿似的,这货激灵灵打了个摆子,也把视线投到了徐青身上,老大,求解?
徐青本来和江思雨只是有点熟,后因为和祝晓玲关系又升级成了一般熟,但现在瞧她这幅幽怨的模样分明就是熟得有些暧昧了!
“证件就不用了,并不是我们不相信江城刑警的能力,但如果我们都办不成的案子江城刑警一定也办不成。”
徐青的语气显要柔和一些,也没有掏证件出来唬人,这些刑警毕竟是职责所在,介入这件案子无可厚非,反倒是唐国斌的态度有些生硬了。
江思雨咬了咬嘴唇,转身朝身后的下属一挥手道:“收队,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希望大家能保密,明白吗?”
“明白!”三名公安齐应了一声,他们都看到了何尚手中的证件,上书某特战队,钢印照片啥的一应俱全,外带激光防伪标志,一见到这玩意就知道这件案子不会是表面上的绑架案这么简单了。
等公安们收拾好东西离开,唐国斌才对潘娟说道:“你没有报警吧?”
潘娟连忙摇头,报警的事情她从头至尾都没做过,这年头公安的威信在人们心目中已经淡了,不少人都在怀疑公安们的办案效率,事实也一再证明,并不高。
唐国斌嗯了一声,对徐青说道:“青子,你有什么好办法能救我爹么?”
徐青摇了摇头道:“办法是有,但效果怎么样我也不能打包票,毕竟想法和现实差距还是比较大的。”
唐国斌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了:“快说,是什么办法?”
徐青道:“办法很简单,赎金由我去交,到时候见机行事。”
唐国斌听到是这么个办法心里颇有些失望,低声道:“天色不早了,我让人准备客房,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了。”
徐青点了点头:“也好,不过我要先打个电话给家里,免得嫂子担心。”当他掏出手机准备给秦冰打电话,但转念一想又把电话揣回了口袋。
绑匪约好了名哟按中午十二点交赎金,整件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到时候再告诉秦冰不晚,省得她担心。
一位四十出头的男子带着两人上楼选好了房间,现在对于这幢别墅里的人而言,等待或许才是最无奈的选择。
吃过晚饭徐青很早就选择回房睡觉了,现在只有养足精神才能面对明天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至于其它的暂时不用去想。
第二天清晨徐青就起床了,他特意在别墅四周锻炼了一个小时,可惜根本没发现任何可疑人员,返回别墅已经有人准备好了早餐,牛奶鸡蛋,还有那啥三明治,其实就是两块面包里夹着肉片还夹了根腊肠。
两片三角形面包里有肉,中间夹根腊肠!这三明治还真够YD,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某种人类繁衍的运动,不知道以前发明三明治的那鬼佬是不是*时受到的启发,才做出了这么一种有意思的大众化食品。
唐国斌起得更早,从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难看出昨晚他睡得并不好,其实压根就没睡。
一亿美金用特大号黑加仑袋子装着,足足有五大袋,钱是准备好了,就等绑匪打电话过来通知交赎金的地点了。
何尚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那个黑皮箱,里面的装备着实让除了徐青之外的所有人都震撼了一把,汗!连枪榴弹都有五枚!
最震撼的还是潘娟,她瞧着何尚把大半的装备一股脑儿全挂在身上,手枪别着冲锋枪挂着,然后一件风衣呼啦一声罩上,墨镜,牙签,小马哥复生啊!
“老大,这身行头外面看不出来吧?”何尚得意洋洋的显摆,徐青抬脚就是一下踹在了这货八月十五上,低骂道:“SB,带这些铁玩意还不如多带点南瓜子西瓜子啥的好用。”
叮——电话铃一阵促响,所有人立刻停下了玩笑,脸上浮起一抹凝重之色,唐国斌吸了口气,把手伸向了桌上的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