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将军上前就给了徐青一个贴实大熊抱,他今天真高兴,从来没赢得这样爽快过是一说,最主要的是他今天赢了他最想赢的几个家伙。
华夏古代有四大如意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现代老爷们也有四大如意子,车子、房子、票子、妹子。但对于一个像查库莫本这样的大军阀加赌徒而言,财富地位这些东西都不能让他享受到如意的滋味了,能赢这几个跟他同等地位的家伙才是最如意的。
徐青拿这黑将军也没辙,只能咧着嘴苦笑道:“将军,赌局赢了你还欠我几瓶好酒呢!”查库莫本哈哈一笑松开了手臂:“对,还欠你几瓶好酒。”说着转头对身后的几个士兵命令道:“你们马上抬一头豹子去厨房,用最快的速度烤两条豹腿过来下酒。”
士兵皮鞋一磕,啪嗒敬了礼,然后跑过去把麻醉了的豹子抬走了一头,众人这才谈笑着离开了房间,有时候事情就这么奇妙,前一刻还是腥风血雨,转眼间却成了把酒言欢,把世事无常四个字的含义诠释得淋漓尽致。
一场血腥豪赌化作云淡风轻,赢了个盆满钵满的查库莫本将军自然不会亏待大功臣,这位大军阀一如既往的慷慨,除了事先许下的两艘小型驱逐舰外还奉送了一大批军备做添头,清单细节徐青是不去理会的,他从劳拉娇滴滴的兴奋脸蛋上就能看出那点添头绝对大过正料。
酒桌上磕最显男人豪气,徐青今天算是见识查库将军的酒量,这货也是个酒桶子,两瓶五十二度国窖被他的黑厚嘴皮子干了个底朝天,黑将军面不改色气不喘,反正他一脸的黑现在看上去有点透酱紫气。
徐青最不怕的就是喝酒,还是在异国他乡茫茫大海上喝到了地道的华夏国窖,一高兴就是五瓶下肚,光是口鼻中呼出来的酒味儿就把坐在一旁的劳拉熏了个面红耳赤,只能一个劲的用小刀切着烤熟的豹子腿肉往嘴里送,这陪酒的吃得比喝酒的还多。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那头黑豹的腿子被烤熟下了酒,不过船上厨子的手艺相当不错,硬是把吃人豹子的两条后腿烤得金黄流油,吃得人大呼过瘾,三个人消灭十来斤烤肉还真没半点问题,甭管什么身份酒桌上都是个吃货。
这一顿徐青不仅吃饱喝足了,感觉还有点吃撑了,回到房间胡乱洗了个澡倒头就睡,就在他隐约看到周公半边脸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门喀嚓一声轻响,是有人进来了。
徐青心念急转,运动透视之眼往门口一扫,发现进来的是一位留着波浪长发的黑女人,她怎么跑来了?该不会是走错了房间吧?心中的疑问随后便被证明是个错误,这位被称之为女魔头的索尼卡小姐进门就开始解除武装,还是先抹裤后除衣,速度堪比奔赴火场的消防员。
呼!徐青像装了高效弹簧般从床上蹦了起来,把走到床边的索尼卡吓了一跳,这女人心理素质相当过硬,诧异的表情在脸上只停留了不到两秒就化作了一抹微笑,故意把两个可以让男人不挪眼的大号黑玉瓜往上一抬,扭动着腰肢大胆的走了过来。
徐青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也不是那啥猪头丙,平白无故的有个黑草莓往嘴里送肯定不是为了满足需求,更不可能是发扬国际主义精神,眼前这位主动献身的女魔头到底要玩什么幺蛾子?他把手往前一伸,用祖鲁语说道:“索尼卡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索尼卡微笑不语,脚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往前走,她对自己的魅力相当自信,没有哪个男人能挡住不让她近床,可刚走了几步就捂胸惊呼一声猛退了几步。
徐青手掌虚伸出去不是为了检验她*大小,掌心一股正阳气在两尺外形成了一片无形的气障,眼睛看不见热量仍在,这女人挺着大玉瓜往前冲没给她烫成荷包蛋算不错了,还好她皮肤一水的黑,就是烫红了表面上也看不出来,反正还没到起泡的程度,警告一下让她知难而退。
索尼卡捂着被烫着的两点尖头肉,胸脯大的优越感荡然无存,手指肚儿一刮,掉了一小块皮,痛得她差点没当场叫出来,她恨不得用枪把眼前的家伙扫成筛子,虽然刚才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弄来了一股子热气,但这位黑美人终于有了忌惮死活不敢再往前凑了。
肤色不同决定了审美观不同,在徐青眼里黑人白人其实都差不多,别说是评定美丑,就是一眼记住模样都难,就像眼前的索尼卡,在黑人当中可能一群男人会流着哈喇子往前扑,可在他这个炎黄子孙眼里就是一水的黑,黑到连毛和缝都无界限,对这种天生的黑木耳无爱,咱哥们还是喜欢黑白分明的。
徐青伸出的手掌暂时也不敢收回,就这样虚对着索尼卡,沉声道:“穿上衣服,否则还会烫伤。”
“什么!”索尼卡惊呼一声往后退了两步,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还包了个严严实实,眼神中闪出两点怨毒忌惮糅杂的异样目光,但她没有离开,两人保持安全距离对立着。
徐青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说吧,为什么跑进我房里来,其实要跟我谈话什么的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大家坦白点就好,没必要赤诚相见。”说的是祖鲁语,用的却是华夏的表达方式。
索尼卡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眼中的怨毒居然莫名消散了几分,代之是一抹欣喜之色,她伸手在胸口上轻揉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勉强的微笑道:“徐先生,我们能坐下来谈话吗?其实我今晚来是想跟你做一笔双方有利的交易。”
“交易?”徐青脸上浮起一抹诧异的表情,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是个海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但这位索尼卡小姐提出的交易让他近乎本能的产生了一种不靠谱的念头,这进门就献身的女人绝不是什么善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