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莫机场在早晨快接近中午的时候引来了一拨客人,从一堆人中零零散散的走出几个明显有着奇装异服的特别人群,而被这些人包围在内的一个中年男子,走过绿色通道后,中年男子上了一辆车,其余的人纷纷进入后面两部车内扬长而去。
中午十一点,巴勒莫机场再次有飞机降落,跟往常一样有人进就有人出,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次旅客以华裔人群居多,像是有什么明星到访,出口处站满了追星族,被人群挤到一边的男子捡起掉落的包后匆匆上了一辆计程车,拉低的帽檐看不清他的脸。
计程车在‘瓦岗奈’一处民居前挺了下来,付了车钱的男子一跨出车门就被眼前横着的警戒线条给楞了一下。
“这里怎么了?”压低的嗓音他询问着司机。
“前两天这里发生了命案,死了不少人,先生你来这里找朋友的吗?”
“哦不是!”男子淋着吧向上走着,对于身边的民居丝毫没有逗留的意思。在一处墙上爬满了植被的庭院前,男子敲着门,没有多久就有人请他进去。
男子将包放在了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从里面掏出零零散散的零件默不作声的开始一点点将他们组合在一起,手法灵巧而迅速,没有多久桌上就已经多了几把枪支,帽檐下紧呡的双唇显示着他的刚毅和倔强。
当所有的零件都被组装好后,男子才靠向椅背,身后站着几个人,他们失踪都不曾说过话,等着他将所有的事做完。
“萧凛在哪里?”女人的声音缓缓响起,她将手里枪支一字排开。
“现在居住在国际巨星萧邦的府上!”
“确定了下面的人是他杀的吗?”
“只能确定是一部分。”
“另一部分呢?”
“杀人手法不同所以目前还无法确认是什么人干得。”
女人突然叹起气来,揉着额头沉默起来。“有没有伤到我们的人?”
“没有!”听到这样的答案,女人松了一口气。“宁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族长是否要先休息下?”
“不用了,我先去一个地方,你们不用跟着了。”
“可是,宁哥说……”
“我知道分寸。”
半小时后一辆车从民居的花园中冲了出来,它的目标很明确,速度也很快,迫不及待的想要到达目的地的心情显而易见。
萧凛正襟危坐的坐在耶律守的面前,被注视的很无奈的人转动着手里的杯子。
“我不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这不是我想听的。”
“凛,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也做不了什么。”
“说与不说的差别很大!”
“我不是翼,不用给我扣帽子。”耶律守别过头,注视着窗外。
“是谁打伤了你!”
“一个黑影,我一出来就遇上了这个人,他的手法很奇怪,不过我敢肯定他是中国人,体格比较娇小。”
“是她?”萧凛皱起眉。“凌妃,‘黑鸦’第三层人物,我除了天使与魔术师外,其他人我都有见过,这两个人当中谁是女人,外界传扬的天使是个女的,但是谁都没有见过。
“天使的确是女人,但她应该还在燕京。”凌妃在边上无聊的有点不知所措,他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很多天,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人,不能踏出这个古堡一步的限制行动,让凌妃的脾气变得暴躁起来。“‘黑鸦’就我一个人来了这里。”
“如果‘黑鸦’偏向于王占天那边,凌妃你站在哪个位置?”
“‘黑鸦’不会偏向谁,这点我很清楚。”
“打扰各位了,外面来了一位小姐说要求见萧先生。”安东尼奥敲了敲门,总是穿着白色长袍的他看起来很矮小。
“有没有说名字?我并不认识这边的女生。”安东尼奥没有报出是弗朗西斯,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这位小姐说您出去了就会知道她是谁,我试图赶走她,不过她很坚定的要等着你出去。”安东尼奥很为难,萧邦不在,他这个管家也没有办法。
萧凛跟着安东尼奥来到古堡的前厅,这里大的可以开一场小型的演唱会,而在这个大厅中萧凛见到了安东尼奥说的那个固执的女人。
“丹青?!”萧凛有点不敢认,但站在那的人确确实实是丹青。
“是我!”漂亮的脸蛋经过细心的装扮后丝毫没有病态美,她看起来保养的很好,充满力量的双腿笔直的站在那里,将原本就高挑的丹青此刻看起来健康而美丽。
“东三省是你们丹氏家族的人?”萧凛立刻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
“东三省是丹宁的管辖区域,我这次来是因为你。”
“安东尼奥管家,能不能给一个安静的房间,这位是我的朋友。”
“可以的先生。”安东尼奥上下打量着这个中国美女,领着萧凛往二楼的小客厅走去。
“告诉我后面的朋友,就说丹青来了,就没有事了。”
萧凛引着丹青落座在沙发上。“能一来就找到我,这位丹宁的本事也是个好手啦!”
“你见过他的,在燕京。”
“哦,是他吗?”萧凛想起了这个人,难怪在‘柏萨德’的时候会觉得声音那么熟悉。“你是来问我关于‘瓦岗奈’凶杀案的事?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
“萧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是不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你现在是丹氏一族的族长了?他们接你回去的时候承诺我会……”
“是的,现在整个丹氏都是在我手中,包括丹氏手底下所有的产业和一切拿不出台面的东西,我一直都在学习和整理,外面的事物都交给了丹宁,也就是东三省在处理,直到我能够接手为止。”
“丹宁,可以信赖吗?”
“丹宁一族一直都是守护我们丹家的人,所以可以信赖!”丹青咬了下嘴唇,通常她感到不安和犹豫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咬自己的下嘴唇,与她相处的时间,萧凛自然是记住的。“东三省与西西里的交易一直都是相当的稳固,只是……这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