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比装的好啊?来,为了你的霸气侧漏咱们干一杯!”周东举杯言道。
“干杯可以,但话要讲清楚,老子真的没装比!开家分店不是洒洒水嘛!”吴小玉一饮而尽。
两人喝完了酒盅里的酒,已经有些微醺了,吴小玉搀扶着周东,坐到沙发上。
“咱们要开分店了……要开分店了……”周东双手挥舞着,口中兴奋地絮叨起来。
吴小玉见他已经是醉的不轻,也只得顺着他的话锋,应道:“对开分店了!你能不能安静下?”
两人吵闹间,服务员小玉再次走了进来,给吴小玉递过来一条热毛巾,羞涩地说道:“吴总,您擦把脸吧!”
说罢,竟是低着头,径直地走开了,只见她走到饭桌旁,默默地收拾残羹剩饭。
周东虽然醉了六七分,却是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扯着嗓子对小玉说道:
“小玉……小玉……怎么只有吴小玉的毛巾,我的呢?你不会是看上吴小玉了吧?”
吴小玉闻言,脸色略略有些尴尬,怒容满面地盯着周东,心中疯狂吐槽,尼妹的!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能胡言乱语吧?
正在收拾饭桌的小玉,却是慌乱了起来,将桌上的一只酒杯撞到了地上。
清脆的声音传来,更让周东兴奋了,噌地一下子起身来,准备要冲到小玉跟前。
吴小玉生怕他喝醉了,撒起酒疯来,连忙挟持住他,对小玉吩咐道:“小玉,你先去忙吧,这里的事儿就先别管了!”
小玉扭过头来,瞄了吴小玉一眼,便慌乱地逃遁而去,周东却是趁机调笑起来:“小玉,吴总还没有对象呢?”
待小玉离开,周东却是轻轻地拍了下吴小玉的肩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哥,你松手好不好?你这样我很疼的!”
卧槽?这又是什么鬼?你特么的倒地有没有喝醉啊?吴小玉松开手,见周东稍稍有些踉跄地坐了下来。
“小玉,我跟你讲,咱们店里的女服务员,好多都在暗恋你,你要不就找个将就下?”周东调笑道。
“尼玛!你小子看来是没有醉啊?还学人做起月老来了?”吴小玉见他神智突然变得清醒,却是骂了起来。
“你别不好意思,自从你上次替小玉出头,教训了牛志刚以后,店里的几个女服务员,便都对你红鸾心动了!”周东笑道。
吴小玉得知这一切,非但没有一丝的窃喜,反而无奈地苦笑了起来,天啊!命犯桃花,也用不着这样吧?
先是不小心看了穆菲烟的果体,后来又被两位壮硕的内家传人给看上了,再后来又有大妈要招自己为婿,如今周东这小子,还要给老子做媒?
面对周东的胡言乱语,自己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得打开电视,任由他跟电视音量比拼去了。
待到晚上十点多钟,店里的客人,大都已经散去,吴小玉方才搀着周东下楼,将他扔到了宿舍里。
安顿好周东,吴小玉却又独自走到二楼的包厢,简单地收拾了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龙河镇的夜晚,比安平村要晚,黎明却又比大辛村要早,只早上五点多钟,镇上便已经有了吵闹的声音。
吴小玉被街上的呼喊声吵醒,走到楼下去,服务员们已经在打扫卫生,准备开店了。
而前往大新村拉货的小李,还未出发,吴小玉便决定蹭车回安大辛村。
坐在大堂里,等待了十多分钟,小李才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抱歉道:“吴总,我不知道您起这么早……”
吴小玉抬头看了下钟表,此时也不过是五点半钟,小李因为要负责运货,起晚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没事儿!我也刚醒,你收拾好了吗?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发?”吴小玉和颜悦色地问道。
小李见他面色安详,并未有气恼的样子,方才长吁了一口气,连忙应道:“好了……好了……现在就能走!”
两人走出吉鸡,转了个弯,来到吉鸡后厨的门口,坐上了五菱神车。
吴小玉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观察了会小李开车的举动,问道:“小李,学开车容易吗?”
“吴总,您要学车?我可以先教您一下!不然到驾校去学车,可是会被教练给骂死的!”小李笑道。
关于驾校教练态度极差的事情,吴小玉也是早有耳闻的,但听小李亲口说起,还是不免有些疑惑。
这开驾校跟开饭店,应该没什么两样吧?学车的人作为驾校的顾客,他们怎么能那么刻薄呢?
“行啊!有空你教教我,省的被驾校的教练劈头盖脸地辱骂!”吴小玉自嘲道。
小李兴奋地应道:“没问题!只要您有空,我随叫随到……”
两人言谈间,已经来到了大辛村,清晨六点多钟的山村,仍旧有些凄冷。
山路上、农田间、街巷里,也只有六十来岁的老年人,因为健身,而在闲溜达。
村民见到吴小玉坐车进入村子,却是有些吃味,怪里怪气地问道:“小玉,你这是干啥去了?还坐人家的汽车回来?”
这老人虽然不是吴家人,却也是村里的长辈,吴小玉不要出言得罪,只得支吾你应和几句。
为避免这些人无休止的纠缠,五菱神车刚开进村中央,吴小玉便火速下车,步行往家里走去了。
来到家中,母亲已经在做饭了,父亲也起来,在院子里磨他的几把杀猪刀。
“爸、妈,我回来了!”吴小玉喊道。
吴友亮见儿子回家,也连忙收起了自己的家伙什,走到他的跟前,关切地问道:“没事儿吧?”
“能有什么事儿?就是随手帮人家一个忙罢了!”吴小玉支支吾吾地应道。
母亲王爱凤,听到父子俩的声音,也连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嗔怒道:“你这臭小子,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回家?”
言罢,不觉上下扫了他一番,见他全须全尾,才又问道:“怎么样?专程到市里给人看病,他们给了多少钱?”
未等吴小玉应声,吴友亮便斥责道:“钱……钱……钱,你就知道钱!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王爱凤闻言,皱了下眉头,便又躲到厨房里去了,吴小玉则跟着父亲来到堂屋。
“以后还是少东奔西走!”吴友亮坐下后,将自己手里的杀猪刀倾靠在板凳上,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
吴小玉知道父亲是怕自己在外面惹出什么事端了,便好生劝慰道:“爸!我只是给人看病而已,不会瞎胡闹的!”
“对了!我以后可能没周都要到市里去一趟,那老先生的病有些复杂,医治起来需要耗费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