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了岁数,很容易缺钙,骨质会变得疏松,很容易摔骨折,你为什么不去做手术啊!”张大胆言道。
侍立一旁的孙建国,闻言解释道:“我父亲身上不是还有其他的毛病嘛!”
“怕他做手术再出了什么事,就想请您看看,有没有什么保守的治疗手段。”
原来如此!张大胆皱眉沉思,说道:“他的骨折比较严重,如果能做手术的话,应该恢复的会快些。”
孙进攻咳嗽了下,笑道:“我也说是做手术,建国他们不放心,怕再出了什么意外。”
孙妍瘪了下嘴,毫不客气地拆穿道:“爷爷,分明是您害怕,还说什么我爸爸不让您做手术!”
靠在床上的孙进攻,见孙女儿拆穿自己的谎言,老脸顿时一红,气急道:“你呀!你就不知道维护下爷爷的面子?”
孙妍朝他吐了下舌头,却又盯住张大胆,呵斥道:“张大胆,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有的话就别卖什么关子!”
听到孙妍敦促自己,张大胆不禁有些疑惑了,你特么刚才不是还要赶我走的吗?现在怎么又要求起我来了?
孙建国见张大胆面色有些不悦,连忙插嘴道:“张神医,我这女儿年纪还小,有些心直口快,你不要见怪!”
言罢,便又转身,开始训斥起孙妍来,而依在床上的孙进攻,却是不时地出口维护。
张大胆夹在这家人之中,心情无比的复杂,这孙家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感觉都如此善变呢?
沉默许久的孙连城,突然开口道:“妍妍,先别闹了,请张神医帮爷爷治病要紧!”
坐在床边的张大胆,见这一家人重新恢复了宁静,方才对孙进攻说道:“要保守治疗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需要些珍贵的药材!”
“当然了,以您家的背景,也不会吝惜这些钱,但是治疗骨折,我可是要另行收费的!”
孙家人虽然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但听到张大胆亲口这么说,还是不禁翻起了白眼,真特么黑!
“张神医,钱不是问题,您开个数吧!”立于一侧的孙建国,淡淡地问道,仿佛在问白菜多少钱一斤。
“这样,凑个吉利的数字好了,六十六万!”张大胆略一沉思,开口道。
一旁的孙连城,听到张大胆的报价,却是冷静不了了,特么的有没有搞错?六十六万!
治疗一个骨折竟然要六十多万,这要让外人知道了,怕是会将孙家人都当做傻子吧!
一个小小的骨折,在三甲医院做手术,也不过数万块钱,就算是加上后期的营养费用,也不过十来万。
可张大胆竟然要收取六十六万的天价,自然让人瞠目结舌,难以接受。
即便是李进攻本人,也是不满地皱起了眉头,张大胆这是把老子当做冤大头了?
“张大胆,这骨折可是常见的事故,很多医院都治得好,不是没有你便不行!”孙进攻提气吼道。
站在一旁的孙建国,见父亲已然动怒,连忙劝慰道:“父亲,六十六万就六十六万吧!咱家也不是出不起这个钱!”
张大胆瞥了眼孙建国,对孙进攻笑道:“就是!您家也不缺这么点儿钱,何必如此吝啬呢?”
“再说了,您不是害怕做手术吗?我的治疗方法可是免除了您做手术的风险,收费六十来万,也不算太过分吧?”
孙进攻虽然节俭惯了,但在自己的健康上,却向来舍得花钱,他并不是吝啬这六十六万,而是不想当冤大头!
“张大胆,你给穆老头治病,收了多少钱呢?”孙进攻瞪了眼张大胆,追问道。
张大胆给穆老治病,虽然并未当场索要诊金,但事后他仍让白乐新,给自己转了六十万。
穆老的六十万诊金,跟自己向孙进攻索取的诊金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他要是如实相告,孙进攻恐怕是要翻脸的,张大胆迟疑了下,笑道:“同样是七位数,至于具体多少,我就不好跟您透漏了!”
孙进攻闻言,心中竟是窃喜了下,随即装作无奈的样子,骂道:“你小子,真特么是个吸血鬼!”
“那您到底还要不要我出手啊?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没吃饭呢!”张大胆戏谑道。
孙进攻叹了口气,咕哝道:“这特么临老了,还要花这么多的钱,真是不值得……不值得!”
侍立在床边的孙建国,见父亲竟是心疼起钱来了,心里不觉有些疑惑,父亲平日里虽然节俭,却并非不知轻重的人。
花费区区六十多万,就能康复如初,他怎会舍不得呢?还这般唉声叹气?
张大胆见孙进攻犹豫不决,还不停地抱怨,正要开口发问,却听他疑惑道:“张神医,你怎么还愣着呢?咱们开始治病吧!”
我去!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一直在浪费时间,怎么又成了我的过错了呢?
张大胆不觉皱眉,不满道:“您这是同意了我的收费?如果同意了,我现在就帮您接骨!”
“同意了……同意了!你快点儿吧,你不是还没吃饭呢嘛!”孙进攻催促道。
他这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张大胆很是无语,看来大人物都是难以磋磨的人。
不过,既然他们应允下了诊金,却也没理由跟钱过不去,况且自己的肚子也真的是有点饿了。
张大胆lu开他的裤管,双手凝聚灵力,然后按住骨折处,缓缓地注入灵力。
躺在床上的孙进攻,见他徒手扯开自己的裤腿,不免有些茫然,然而还未等他表达困惑,便觉察到一股暖流,朝自己的皮肤渗透。
这股暖流,透过皮肤,进入血脉,顷刻间,骨折处的疼痛,竟是神奇地消失了。
而这股暖流,再次透过血脉,到达折断的胫骨,登时又痛不欲生,让他咬牙切齿。
“啊——”坚毅如孙进攻,终是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一边浑身颤抖,一边失声呐喊。
孙建国见父亲如此痛苦,刚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制止张大胆,却见他收手了。
只这短短的数分钟,孙进攻已经是汗流浃背了,脸上更是汗如雨注。
“哎?我的小腿好像不疼了……”稍有虚脱的孙进攻,发现自己的骨折处,没了疼痛之感,不禁开口笑道。
孙建国闻言,连忙急切而又茫然地问道:“张神医,我父亲的骨折已经好了?”
张大胆稍稍缓了缓气,笑道:“算是好了吧!不过尚需卧床十日,我再开副药方,每日服用三次,连着喝十天,必定健步如飞!”
站在一旁的孙连城兄妹,听张大胆夸夸其谈,连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爷爷,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