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重器尼玛绝世倒是绝世了,可这他妈是痰盂暧。
晚上憋不住的时候,也能当马桶用的暧。
这他妈比起汉代塞屁眼儿的玉肛塞还要恶心十倍呀!
龇牙咧嘴的宿盛禹想要对白星辰说实话,看着白星辰陶醉深深的模样又不敢去说,憋得相当的难受。
过了好久白星辰恋恋不舍的放下了这个渣斗,目中露出深深的贪婪和纠结。
这渣斗好是好,但就是太大了。咪西不了。
最终白星辰放弃了这个渣斗,将目光又挪移到其他地方。
五百平米的宝库中东西摆满了一大半的地方,半数是金锭和银锭,也有非常非常罕见的赤金金锭。
这种金锭在清史稿和清实录中都有过记录。
这种元宝金锭就算是在满清皇宫内也是极为罕见,只有在最特殊的纪念日或者最特殊的情况下才会铸造。
这批金锭重量都是一千两一个,也就是六十七斤。无论是块头还是重量都是极其罕见。
正面有寿字的繁体字,左右两边还刻着日期以及工匠的名字。
“辛卯年五月十八……”
看到这个辛卯年的时候,这批金元宝的来历也就呼之欲出。
辛卯年是1771年,乾隆在位的第三十五年,那一年也是乾隆老头子六十岁大寿之年。
这批元宝金锭就是为乾隆六十岁大寿给准备的。
那一年刚满而立之年的和珅权倾天下只手遮天,这些金锭元宝都是他下令各个省府州郡上供做的。
在金锭的另外一面雕刻着双龙拜寿的图案,旁边还有省府州郡匠人们的錾刻年月时间和名字。
这种祝寿金锭只有清史稿和清实录里面有过详细的记载,实物却是从来没见着一个。
而眼前,却是有一百个!
一百个金锭就是六千七百斤。以今天的一克足金金价350块软妹纸来算,光是这些金锭的价格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当然,这种金锭不是普通的金锭,价格自然要远远的高于350块的克价。
看着这些价值巨万的金锭,宿盛禹跟白星辰头皮发麻,一颗心都快要跳出了胸膛。
这种纪念金锭要是上拍会拍到多少钱?
怕莫不是要被抢疯!
神州爱新觉罗家那些个隐世富豪们怕莫不是要把佳士得的电话都打爆?
光是这批金锭就足够佳士得拍上个两百年了。
想着想着白星辰眼睛又红了,摸着一个大金锭几乎都要哭了。
这种东西……
尼玛的不好咪西呀!
真的咪西不了呀!
宿盛禹在一边眼睛都绿了,一双眼珠子转了又转,忽然伸手蘸了白星辰肚皮上的鲜血在金锭上写了几个单词。
“我有法子,我们一人一个!”
写完之后,宿盛禹立刻将带血的单词擦去,白星辰怔了怔,咳咳两声,摁着耳麦大声说道:“袁先生。请问我们现在拿什么?”
“字画!!!”
耳麦中袁延涛沉肃冷静的叫道:“金锭银锭最后再拿。”
“先给我找字画!”
“那是当然。我们当然会先找字画。我们也知道字画的价值。”
嘴里说着,白星辰冲着宿盛禹大声的命令,又复冲着宿盛禹轻轻眨动眼睛。
当下,白星辰和宿盛禹兵分两路,开始在宝库中寻找字画的踪迹。
很快,白星辰就在北边的大柜子中看到了那熟悉的书匣。
“钦定三希堂书法贴!”
书匣上那熟悉的正楷字映入白星辰眼帘的当口,白星辰一颗老心肝都被吓得碎成了粉渣。
这是三希堂的珍宝?
我的天呐,我的上帝……
这怎么可能?
这绝不可能!
双手颤颤的捧起这个书匣来,仔细看了书匣的材质过后,白星辰几乎就要疯掉。
这是千年的小叶紫檀的书匣,做工之考究纹饰之精美,跟自己见过的三希堂书匣完全一般无二。
这书匣当中百分百装的是三希堂里边的东西。
三希堂作为乾隆皇帝的书房,里面所珍藏的自晋以后历代名家一百三十四人、墨迹三百四十件以及拓本四百九十五种。
这个书匣里,就是其中一件。
白星辰自然还没白痴到现场就把这个书匣打开的的地步,但是从这个书匣的尺寸长短大小和重量来看,料定里面一定装着的是书帖书札之类的珍宝。
一时间,白星辰又陷入了那纠结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知不觉间,白星辰眼泪都掉了下来,到了最后径自坐在地上抱着这个书匣放声痛哭。
这么好的东西,这么好的珍宝,自己竟然咪西不了……
太遗憾了!
太伤心了!
宿家的人可不理会白星辰的哭泣,但凡是书匣帖盒一类的东西立马收了起来装进特制皮箱飞快的送上池塘。
其他金银珠宝首饰盒子作为第二批次的物品也随即运了上去。
一个收纳盒从白星辰眼前掠过,上面写着的一排竖行宋琴砚几个字如火箭弹般刺入自己双眼。
顷刻间白星辰身子一抖,整个人都石化了。
宋琴砚,那不是王安石的么?
我操!
王安石的琴砚!
还没等到自己回过神来,那王安石的琴砚已经被装入特制的大箱子扣上锁死吊装上去。
就在白星辰心痛如绞的时候,一堆玉器又从自己身边抬了过去。
玉磐、玉碗、玉观音、玉佛、玉梳子,玉螭龙螭虎,玉琮……
还没来得及从这些精美绝伦的珍宝里自拔出来,两把古色古香的宝剑又被装箱……
猛地间,白星辰打了一个哆嗦,失声怪叫:“鸡缸杯!!!”
“鸡缸杯!”
喊出这话来的当口,白星辰便自后悔了。
袁延涛就在万里之外遥控指挥,自己的身上佩戴的针孔摄像头将眼前的一切都清楚一一的记录了下来。
自己这一叫,完全就把这个鸡缸杯眯起来的打算给打成了泡影。
眼看着两个不知道是成化还是雍正鸡缸杯被无情收走,白星辰心痛如绞,几欲晕厥。
接下来,好些个宣德炉被装箱,一箱子一箱子的珍珠被装箱,几十串朝珠被装箱,各种各样的花翎管子被装箱……
一根又一根的和田玉如意、翡翠玉如意、蓝田白玉、岫玉、独山玉、昌化鸡血玉如意被装箱……
看到这些,白星辰已经看不下去了,也再没有任何心肠看下去了。
这是最痛苦的煎熬,最痛苦的折磨,最痛苦的拿宝……
旁边的大柜子里面倒是还剩下不少寿山田黄石的雕件摆件和几十个印章……
这些,要是换在一个月前那就是数不清的钞票,现在,一分不值。
就在白星辰心都要痛成粉末的时候,一个人悄悄杵了杵白星辰,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白星辰的腋下探了出来。
咝!
白星辰当即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别过身子将随身的携带摄像头对着远处。
宿盛禹的手将两件东西塞在白星辰手里,白星辰的余光一扫,鼻孔里顿时发出坑坑坑吼吼吼的的怪叫。
自己的手里竟然有两颗宝石。
一颗蓝宝一颗红宝。
蓝宝石足有大拇指的壮硕,红宝石那简直就是一颗高尔夫球。
这简直就是天降大惊喜呀!
也就在这当口,一串长长的白色的布满了背云,佛头、佛肩、计数的珠链又塞在了白星辰的手里。
低头一看那珠链穿绳的颜色和指示规格,白星辰双脚都在打颤,心里发出最凄厉的吼叫。
“明黄穿绳!”
“朝珠!”
“大典朝珠!”
“我的天呀!这是乾隆参加最盛大的大典时候才佩戴的朝服朝珠呐!”
“发财了,发财了!”
“当初和珅二十大罪状里边,其中一条就是私藏乾隆的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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