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算命的说过,我是荷花命,这种命代表着我可能是一个薄命红颜,多亏我遇到了你,不然的话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如果不是你,或许在上一次我病的时候,我的生命便走到了尽头,更别提你带着我不远万里到三贤山去寻求破解之法了。”
“你命不该绝,因为你遇上了我。”叶皓轩笑了笑。
“可是我和你,注定有缘无分。”薛听雨怔怔的看着叶皓轩,她低头道:“叶皓轩,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忘了你的中医,我忘了我的执着,我们能一起浪迹天涯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叶皓轩苦笑了一声,他又何尝不想忘了这世间的纷扰?只是命运如此,有些时候是身不由已的。
夜色更加浓厚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叶家。
叶老太爷的精神不错,虽然现在的他已经不在理会任何事情了,但叶皓轩回来之后,还是把一些事情向他做了简单的汇报。
“这个世界,真的是变了呀。”老太爷感叹道:“以前太祖带着各路人马四处打仗的时候,哪来那么多的妖魔鬼怪?看来是这个太平盛世太久了,有些人已经不甘心在平平凡凡一辈子了,他们要搞事情。”
“老太爷,您注意好您的身体就好了,那些事情,有我们年轻一辈去处理,所以您老不用太过于担心了。”叶皓轩微微一笑道。
“哈哈,我知道,我现在就算是想管,恐怕也管不了了,哎,老了啊,帮不上忙了,如果我在年轻三十年,嘿,那我提着刀一个个把那些想搞事情的家伙们宰了。”老太爷笑道。
“您老打下的这河山,已经足够了。”叶皓轩笑道。
“皓轩啊,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老太爷感叹道:“世道人心一直在变,老一代的传承,与来之不易的江山,有些人似乎都忘了。”
“每个人在意的都只是自己的利益,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民族大义,这种现像很不好,一定要制止。”叶老太爷摇头道:“否则的话,我们这个国家将会陷入一个困局。”
“高层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叶皓轩道:“现在我们也一直在改变着,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我相信在努力一些时间,就不会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了。”
“那样的话最好,我可不想看到我和各位死去的战友们打下来的江山,被那些人糟践,以后碰到搞事情的,千万不要手软。”
“我从来没手软过。”叶皓轩笑道:“我比您老人家,更痛恨那些东西。”
“那就好,哈哈,我们叶家,总算是出来了一个人物,如果和你一样的年轻人在多几年就好了。”叶老太爷哈哈大笑。
老太爷今天的精神特别好,也许是因为叶皓轩回来的原因,叶皓轩陪着他在园子里转了一圈,聊一些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了,他要留下秋和老太爷一起吃饭。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不速之客来了,一个老头过来了,他是刘恩德,也就是刘长青的爷爷,看这老头的样子,他恐怕是来兴师问罪了。
“小刘,你怎么来了?”叶老太爷有些意外,刘恩德比他小了几十岁,等于说是比他年轻了一代,之前老太爷带部队的时候,刘恩德当过他的手下。
这样算起来,刘恩德还是第太爷的兵,本来刘家和叶家一直是相安无事的,关系不远不近,但昨天晚上叶皓轩把他孙子狠揍一顿,现在这老头是来兴师问罪来的。
“老首长,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我来这里,是想向医圣要个说法的。”刘恩德一脸黑气,他冷哼了一声,盯着叶皓轩。
从部队里面出来的人,脾气多多少少都有些暴躁,这老头平时就是护犊子出了名的,他孙子也是仗着他的势到处乱来,从来没有吃过亏。
但偏偏他就是遇到了叶皓轩这个硬茬,这一跟头栽的那叫一个惨,昨天他回家以后,整个刘家几乎都震惊了,刘长青简直被打的没有一个人样了。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刘恩德一夜没睡,今天便找上门来了,他觉得这件事情是叶皓轩不对,年轻人嘛,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的,偶尔碰到脾气暴的动动手也无可厚非。
但是叶皓轩出手打人就不对了吧,打算就算了,据说还动了枪,这还有王法吗?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而且整个九五城里面,敢在大街上动枪的没有几个吧,叶皓轩是不是仗着他的名声无法无天了?
“这是怎么回事?”叶老太爷诧异的问,他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因经过,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叶皓轩。
“老太爷,是这样的,昨天我去见一朋友,在酒吧里面,他孙子六个人堵住我,说想见识见识我的手段,然后我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所以我就把他孙子还有一个家伙给揍了。”
了解了事情的原因,叶老太爷恍然大悟,敢情他这个老部下,今天来这里是找叶皓轩麻烦的啊,告状的?
“你今天是来替你家那孩子找回场子的?”叶老太爷笑了笑道。
“不错,我就是替我那孙子找回场子的,老首长,你不知道人被打的有多狠,几乎就休克了,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躺着没有醒呢。”
“那你弄清楚没有,皓轩为什么揍他?”叶老太爷问道。
“这……也就是年轻人发生了一点摩擦,可就算是发生了摩擦,也没有必要把人给打这么狠吧。”刘恩德道:“而且还动了枪,这有点过分了吧。”
“枪是李家那小子的,他先对着我开枪的。”叶皓轩淡淡的说:“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我们会发生摩擦?”
“我在酒吧里和朋友见面,招惹谁了?他们六个人,哦,还号称六君子,上来就找我的麻烦,骂那么难听的话,换了你你能忍?”
“李家那孩子,手里怎么会有枪?”老太爷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什么六君子?这跟建国初其那四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