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认为有很多重要的在前面,只要不停地奔走就能看到,走过来了发现重要的都在身后发生了,已经过去了,再往前又是一片空白。对过去,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也没有任何偶然,都是必须经过的,我不信一个人可以有两个以上的选择。
年轻的时候认为有很多重要的在前面,只要不停地奔走就能看到,走过来了发现重要的都在身后发生了,已经过去了,再往前又是一片空白。对过去,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也没有任何偶然,都是必须经过的,我不信一个人可以有两个以上的选择。文化太可怕了,像食物一样,不吃,死,吃了便被它塑造了。我怀疑其核心已编入遣传而不必再通过教育获得了。
假如说这个话题仅局限于说金庸的小说到底不是不是好小说?因为我写这个文章就是这么一个目的,我认为金庸的小说不是好小说,是港台俗文化的代表之一。但, 单就这个话题在大众文化的传播中是没有多少可谈的。也谈不长。它不可能允许就是金庸小说的好与坏这个话题进行长时间的争论,更不要说学术性争论了。
王朔早年的文字确实有些矫情,用真情实感让人感动,激发每个人心中的少女情怀,是的,总有一段时间我们是对爱情抱有幻想的,总有一个时期我们向往着拥有甜美的伴侣,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承认或不承认。空中小姐就写出了这样的感觉,让一个旁观者再次激发起内情几年前曾经萌动的感受,并或多或少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初恋再次浮现,边读边重温,感受不错。
作者王朔说这部长篇小说写的“是北京复兴路29号院的一帮孩子,时间是六一年到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主要地点是幼儿园、翠微小学和那个大院的操场、食堂、宿舍楼之间和楼上的一个家。主要人物有父母、阿姨、老师、一群小朋友和解放军官兵若干。没有坏人,有一个幼儿园的阿姨有一点可笑,仅此而已。
《王朔文集:玩的就是心跳》的文章都是十年前或更早的时候写的,那时我很自以为是,相信很多东西,不相信很多,欲望很强,以为已知的就是一切了。这些书里的人、情景和一些谈话是那时我经历过的,在生活中也不特别,仅仅因为我不知道更多的东西,才认为有趣,虚张声势地写下来。这些情景不在了,这些人也散了,活着的也未老先衰,我也不再那么说话和如此看待自己,所以有时我觉得自己失去了继续写作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