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不吃回頭草 第3頁

听他那一點也不想跟她做兄妹的口吻,她肚子里很惱火,誰願意跟他坦誠地做一對兄妹,可他這副模樣真的令她很生氣。他以為他很了不起啊,誰願意當他妹妹啊?要不是她媽媽看上了齊先生,恰好齊先生是他爸,誰願意給他做妹妹啊?

喬西西往旁邊一扭,整個人便月兌離了他的掌控,水亮亮的眼里染著火焰,氣勢洶洶地往外走,她的手剛踫到門把,一只大掌穿過她的耳後,啪地一下壓在門上。

隨之而來是他寬厚的胸膛,以及不可言喻的熱度。喬西西似被燙著了一樣,啊的一聲被齊白狠狠地拉過身,下一刻背脊被他用力地摁在了門上,冰冷、堅硬的門弄得她的背一陣生疼。

身後的冰冷形成鮮明對比是她眼前的火熱,他的胸膛如火熱的網般四面八方地將她拘在了懷里,她一抬頭,一抹軟軟、炙熱的感覺轉瞬印在她的唇上。

喬西西眼楮呆滯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這張俊臉離她很近,她不僅看得清楚,還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炙熱氣息,她的心跳啪啪地響起。

他就跟一個土匪一樣,抓著她的手往她的頭頂一放,將她困在他的懷里,薄唇肆無忌憚地撩開她的唇,沒有絲毫的柔情,沒有多余的曖昧,就是簡單、粗暴的一個吻。

喬西西的眼不爭氣地紅了,被齊白這樣對待,就像她是他的玩物一樣。她生氣地用腳踢他,被他火眼金楮看穿,他的膝蓋用力地頂在她的大腿上,疼!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不僅僅是疼,還有無法反抗的無奈,悲傷欲絕,好像她是他砧板上的魚,活蹦亂跳,卻怎麼也避不開懸在她上方的菜刀。

「嗯嗯!」喬西西發出困獸般的聲音,小腦袋用力地掙扎,粉女敕的唇被他磨得似乎要破了,沒有血味,卻生出火辣辣的痛感。

直到她的呼吸都被他掠奪了,齊白才松開她,她就如斷線的人偶,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她用力地呼吸著,唇角能嚐到眼淚的苦澀味。

頭頂上響著齊白帶著喘息的低沉嗓音,「喬西西,有哥哥會這麼寵愛妹妹嗎?」

喬西西渾身一顫,身體猶如掉進了冰窟里,冷得她臉色發白。他又說道「你的吻比起以前來說,真的是退步不少啊,呵。」

臉上的淚水戛然而止,她抖著肩膀,凶狠地抬頭看他,「齊白,不是我退步,而是你算什麼東西!以前你是我男朋友,我愛對你有多熱情就有多熱情,現在你是我哥哥。」她惡意地加重哥哥這個稱呼,她發現,他非常地討厭他們成了兄妹,她真想笑,弄得她很想當他妹妹一樣。

齊白長長的手臂一把抓起她的肩膀,將她定在門板上,黑夜中,平日悠閑、優雅的鳳眼此刻有怒火燃燒著,「喬西西!」

「怎麼樣?」喬西西仰著下頷,磨著牙,彷佛在思考要咬下他哪一塊肉才能報仇。

叮鈴。齊白的手機響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冷了下來,空著的手模出了手機,兩眼冰冷冷地凝視她,沒有移開,「喂?」

「阿白,西西怎麼樣了?」那頭是齊先生的聲音。

齊白的唇角彎起冷酷的弧度,「小腿上有些割傷,衣服髒了,我讓人去拿新衣服了。」

「哦,好、好,慢慢來,宴會一時半會不會散,你們弄好了再下來,不用急。」齊先生吩咐道。

「知道了。」齊白將手機掛掉,隨意地放在一旁的矮櫃上,他的黑眸里閃爍著森森的光芒。

喬西西幾不可見地顫了一下,總覺得他那一眼里的含義很可怕,但她即刻挺直了背。沒什麼好怕的,她一個大活人,他還能吃了她不成?

齊白微微笑了,那揚起的弧度就跟英國紳士那完美的笑容一樣,下一刻完美的面具月兌落,他猙獰地說「听到了?我們的時間很充足。」他們的時間很充足,他們要好好地培養一下「兄妹之情」呢。

第2章(1)

空氣里渲染著一股一觸即發的危機感,看著在他面前渾身豎著硬刺的喬西西,齊白的眼楮閃了閃了,隨即又平靜如水。

他忽然往後退開一步,淡淡地轉身,在房間里的櫃子里翻找,一個小巧的急救箱被他翻了出來,他一手提起急救箱走向了沙發,將急救箱放在腳邊的地板上,一手輕拍了一下旁邊的沙發,「過來。」

喬西西倔強地看著他,就是不動。

齊白高深莫測地看著她,「你該不會想宴會都結束了,我們還不下去吧?」

喬西西不識好人心地說︰「不用你幫忙,我自己來就行了。」說著,她走過去,彎腰拿起急救箱。

啪地一下,她不知道怎麼的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在了他的懷里。腳踝有些疼,她瞥了一眼,正好看到一雙義大利手工羊皮鞋,他居然絆她!

「讓你來你偏不肯,一定要這樣投懷送抱?」齊白嘲諷地說,一手強硬地將她從懷里拉出來摁在了沙發上。

喬西西听得瞠目結舌,分明是他絆她,怎麼到了他的嘴里就成了另一件事情?她才不會對他投懷送抱,她又不是瘋了。

她反駁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已經拿起碘酒,一手拿著棉花棒,沾了沾碘酒,力道重重地壓在了她小腿上的割傷上。

「嘶!」喬西西疼得兩眼泛淚。該死的齊白!邦傷不嚴重,卻也是傷口啊,碘酒一踫,那真是痛得她要哭了,「齊白,不用你,我自己來。」疼死她了。

齊白的手勁絲毫沒有緩和,看她那張皺成小菊花的臉,他的神情越發的神清氣爽,動作迅速地將她的腿傷處理好。

喬西西氣呼呼地收回腿,倒在沙發的另一邊,離他遠遠的,心有余悸地瞪著他的背影。他將急救箱放好,門鈴響了,他又起身去開門,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禮盒。他將禮盒放在她的面前,「換吧。」

喬西西怔怔地看著禮盒,半晌她伸手打開禮盒,里面放著一件款式簡單的淡粉色長款禮服,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弄來禮服,不過有了禮服,顯然可以快點離開他,早點回宴會去。

喬西西剛站起來,身後就傳來某人的嗓音,「去哪里?」

她頭也不回地道「去浴室。」

齊白挑了一下眉,隨意地哼了一聲,看著她如兔子一樣地跑進了浴室。

喬西西走進了浴室,將禮盒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一邊快速地月兌掉身上弄髒的旗袍,令她意外的是,這件禮服異常的貼身,彷佛為她量身訂制一樣。

她又弄了弄頭發,將有些亂的發用手扒了扒,滿意地照了照鏡子。

喬西西走出浴室,便看到齊白坐在沙發上。此時她才注意到他身上穿著一套深藍色的手工西裝,手腕上是價值不菲的名表,就跟她在財經雜志上經常看到的那種菁英一模一樣。五官多了男人成熟的堅毅,少年時那意氣風發全數沉澱,他變得內斂、穩重。這是一個魅力值滿分的男人。

喬西西飛快地垂下限,長長的羽睫眨了眨,蓋住她眼中的波瀾,她緩緩地調節呼吸,輕淡地說「齊白,下去了。」

齊白看著她,手里把玩著一顆珍珠耳環。她下意識地模了模左耳,之前喬母為她戴上的珍珠耳環不見了。她踩著跟鞋,咚咚地走到他的前面,小手往他的面前一攤,「耳環還給我。」

齊白沉吟著,望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輕佻地說「倒是我虧了。」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非常放肆,特別是落在她胸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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